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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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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近在咫尺,空中已弥漫着浓厚水汽。胆大包天的小淫虫这时爆发出了惊人臂力,他干脆将左臂垫在师姐后腰,右臂滑到腿弯,以一个标准公主抱姿势将她横揽而起。后者早就情迷意乱,哪在乎这家伙正如老饕般把脸埋在自己腰腹上一通啃咬,竟是靠牙齿把裙身系带扯了开来!

咿,身子要被这坏家伙看光了!

在钧阴那些个衙役面前赤身裸体,其耻感根本不能与一同食寝习武的师弟相提并论,再来多少次也都一样。花青色绒袄滑脱的一瞬间,武曲星小姐就自暴自弃合起眼来,活像这一来面临的困境便不存在了。

可托武者敏锐感官的福,不消看她也能感受到,吊颈肚兜下角的丝带刚好微勒进腿根与胯线,令她平滑矫健的小腹和一线天白虎馒头肉茓形状在锦缎遮罩下愈发鼓凸。骆趾丘陵下越泌越多的爱浆有大水漫灌之势,不光沾透了肚兜,还打湿腿心,在缨枪般笔直的美腿上蜿蜒流下,像裹缠腿上的光亮丝带,更像是某种具象化了的淫欲。

啪嗒几声,披肩、袄裙、暖筒等“碍事”东西纷纷坠落,安得闲低喝一声,力从腰起,竟是如杂耍艺人拿大顶般,把浑身只剩肚兜与绣鞋的剑君肉粽拨转了回来。尽管后者仍在努力将头偏向肩窝试图遮住自己表情,可还是被自家师弟捉着下巴扳正,顺势将溶解鱼胶的药粉抹在了她唇角。

“啊呜...呕!”

吃在口中,几乎要把她食管跟着塞满的丝袜团终于也被揪了出来。牙齿与味蕾接触袜身的磨砂感并不美味,丝裆扯出时,更是带出了大股堵在喉眼中的唾水。可还没等蔺识玄高兴,或是舔着饱受摧残的猫舌头干呕几声,便看到了自己师弟轻车熟路扯着两只袜尖将其扯开、对折绞动,就地取材搓出了一条丝质细绳。

“师姐乖,接下来是绑脚....”

这家伙还真是有疑心病,连她撅蹄子的情况都考虑在内。褪下莺梭绣鞋,再以拇指抵住足心痒窍注入劲气,根本无心防守的蔺识玄顿时翘着十根葱趾咯咯轻笑起来。此时再将美腿张开反折作观音坐莲状压在身下,拇趾根打结,一团屈辱与淫荡并存,盘腿背手随时准备狠狠挨肏的女侠香肉粽团就打包完成了。

“多谢款待,那么,我要开动咯。”

“等等...别.....咕呀啊啊啊啊啊!”

还想欲退还迎,安得闲胯下那早已坚逾铁石勃起如孽龙的虬筋大屌可不给她机会。小孩把尿般将师姐擎起,待冲准阴阜便将托举在腋窝的双手一松,随着一阵“滋啦啦”水声,龟头便借着淫水润滑轻松挤开了滑比油脂的嫩屄唇肉。

真爽利!

一时间,安得闲脑内只余下了这个念头,或许因为重势相助,又或许是师姐实在被“预热”了太久,肉枪凿入整条销魂窟时竟毫无阻滞,直到马眼将前列腺液浇在她身体最深处的蕊口才堪堪停止。而随着龟头在甬道中的穿刺,其周遭的冠状沟液一路将那些稚嫩又敏感万分的肉芽褶皱拨动起来。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安得闲此刻就像一款猛烈独特的熏香,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是前调,而后整条蜜穴被火热异物捅开充实的侵入感才是挥发最为浓郁的“中调”。

“咿呀呀呀被填满了被填满了——”

发簪都几乎被从髻上甩脱,哪怕在匣床里对付“糙铁汉”时,美人宗师也没有如此失态——开玩笑,那种死沉冷硬的仿品本就难和真家伙相提并论,更别说后者还有自家师弟性技加持!蔺识玄这时除去扬着脸蛋,从肺腔挤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媚叫外是真什么都做不到了:鬼知道这小冤家做鹰犬时都学了些什么淫巧!

“这就不行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肏弄之余居然还有余力出言嘲讽,“当初在峰顶一剑制敌的模样不是很威风嘛....给我打起精来啊师姐!”

原本两人间是安得闲立身微微弓腰,像只在播种的公狗一样将处于强制盘坐状态的蔺识玄托在身前肏弄,可这坏蛋好似有用不完的花样:头昏脑涨的武曲星小姐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折绑脊沟的双手也失去了对他火热胸膛的感应,紧接着便是腿心肉枪的抽退。于是蜜穴中的肉壑褶子再一次地被冠状沟反向抚弄起来,将那原本已被巨物抚平的芽簇勾弄得重新树立。比先前汹涌无数倍的快感如此激荡,以至于给蔺识玄送去了一次极短暂的昏厥:待她再勉强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家师弟已然是换了个极为惬意的仰躺姿势,而自己则被擎在肉棒上旋了半周,眼下正如不倒翁般滑稽地左歪右晃。

“呜...好难...平衡...要滑脱下去了.....”

习武生涯打熬出的本能要她重拾平衡,就连收纳在背后的皓腕也极力抽动着想要扯断绳缚助身体一臂之力。蔺识玄气得随抽插低吟、抽气,甚至还生出了干脆绞紧这对痉挛着的玉腿杀器,发狠把这登徒子脑壳挤碎的冲动——但也仅限于冲动。这小子根本就是拿准了自己舍不得教训他,才有了吃干抹净的色胆!

另一边,安得闲也是全情投入了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淫虐盛宴中。同样是初尝云雨,自家师姐与当初那位小医女卫筝“滋味”大相径庭。后者被元迩当做见面礼推出来时已在牢中带着锁铐虐打了半月,就像窑子里病恹恹的雏妓,肏弄起来新鲜中带着背德感;蔺识玄的花道却如同即将淬火的剑胚子笔直狭细,初探时畅通无阻,及至“剑尖”,才惊觉膣四周精练的肌肉已然蹙起压迫过来。玉螺关口更是吸力过人,阳具一个不慎被钳住,便再难逃脱吮抽:也亏他练过些锁精功夫,不然碰上这等生来就为榨精的淫乱名器,定然走不过一合就要缴枪投降!

“噢?齁哦哦噢噢噢哦哦——”

悠长而妩媚的哀叫声中,从泉眼分泌出的热乎乎淫水迎头冲刷在马眼之上,而又因为后者太过粗大,以至于这些蜜浆几乎无从流出,反而被封堵在了这头不知廉耻的剑君雌畜体内。安得闲见状干脆一手擒住对方腰肢,另一手则四指并拢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转着圈用力揉按起来。

“咕...下面...好涨....好难受.....”

被师弟一脸奸笑着“推拿”腹腔,先是蜜穴内壁被挤压变形,让蜜水开始想往仍有空隙的地方涌去。于是再过片刻,洪流涌过了蔺剑君紧窄但并非滴水不漏的宫颈口,开始在牝宫中来回鼓荡。至于花径那饱受摧残的内壁,则是在水压作用下完全舒展了开来,连原本被掩埋起的隐藏G点也“被迫”展开了与龟首皱皮的全面接洽。

这对二人来说皆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感觉肚子快要爆炸的蔺识玄在发出最后一声凄惨悦耳的悲鸣后,就干脆双眼一翻僵直了身子;心知无法继续坚持的安得闲则是虎吼一声,抓住最后时机越发快速地再肏弄三下,随后便是耸动着肩膀怒挺,将胯下百战铁枪一送到底,力度之大,甚至在武曲星小姐不存一丝赘肉的健美腹肌下也戳出了一个夸张凸起。

“给我全数接下来吧,师姐!”

如果说之前漫长的淫戏旨在不断削弱好师姐对于刺激的忍耐力,那么现在,当“枪尖”叩开宫颈关窍,将厚肉凸沿卡在窄孔前爆喷出的一股股浓精,就成了决定性的一击绝杀。明明前些日子还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江湖第一美人,眼下却是如同一位败军的倨傲女将般被“挑”在自己肉屌上无慈悲内射,这种征服感简直犹如一只铁手捋着安得闲子孙袋,要把他的精浊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出来。

咕噗咕噗噗嗤噗嗤噗嗤!

大量淫水打牝宫中倒灌而出,却再次被龟头堵住,与同样灼热的白浆“冲泡”,再被肉茶匙旋动着溶合。一股、两股、三股、每注入一通阳精,安得闲便狞笑着将师姐向下“按压”几分,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以及那些虬结油黑的“枪缨”都塞进那口馒头骚茓中去。而蔺识玄也没令他失望,大赵武林第一美人肚皮都肉眼可见地涨饱起来,每被内射一次,她便无意识地摇晃小脑瓜,歇斯底里地吸气与乱颤,最后哆嗦唇瓣吐出不成句的求饶和甜气儿。

真爽,这辈子值了!

直到在师姐体内发泄完欲望,安得闲这才意犹未尽将正在疲软下去的巨根向外抽出——当然,这小坏蛋就是完事儿了也不老实,退至宫窍时还故意缓了一手,直到师姐柔软的子宫被牵带着拉长到极限才二度发力。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咕”,那些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以尿失禁的速度倒流出来,最后一次喷打已被剐蹭到充血的肉壁。最后,一团团浅白果冻状,泛着大小泡沫的爱液混合物才终于从被大鸡巴蛮横撑开的“红曲馒头”里涌出,滴落在安得闲身上,更滴落在筛糠中的丢人剑君盘起对碰的玉足之上。小的泡泡久久不破,大的却是很快破裂演变为小泡泡,勃发出新捕海货与石楠花混杂出的腥臭气味。

啊呜啊呜,要怀上师弟的小宝宝了.......

失去“肉棒支点”,蔺识玄双眸失着从情郎身上翻倒。已然精疲力尽的她此时几乎已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无论是安得闲掰开她唇齿送入一丸丹药,还是翻开眼皮检查她是否当真失去意识,她都只报以呵呵痴笑。最后的最后,就连一直在暗中不懈努力着试图冲开绳缚的双臂,也逐渐绵软了下去。

真真...羞人....

金属项圈机簧啮合的“咔哒”声中,她的意识就此归于模糊。

“曲尉,”那位负责盯梢的队正从梯子上退下来,有些为难地禀报,“还是不见安使君人影——外头已然快午时了。”

“真不堪用.......再给我去仔细探看!”

浓黑如绸缎的蓬松马尾在脑后两侧激烈动荡,酥胸被抱在前襟的双臂挤压,即便在甲叶“模糊”下也凸显出极具诱惑力的曼妙曲线。制式骑军钢靴托着足弓,在这间库房老久的木地板上点出一连串闷响。笃、笃、笃,伴着跺脚者略显烦躁的轻喘声,很难不让观者联想到发现情郎一夜未归的负气少女。

这位厉声呵责部属的女军官,自然便是当初配合安得闲诱杀了雷家二郎的羊琇。只是这位出身徽水羊氏的俊秀贵女不曾想到,她当初自鸣得意的方略,如今反成了陷他们于窘境的罪魁祸首。

雷长骥作为荒郡十三家为数不多还能骑马打仗的主宗子弟无疑颇具份量——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死亡也当真是刺激到了叛军上下。几乎是在他们割下这个公子哥首级的第二天,雪片般的悬赏文书便打窖珠发出,几乎都要将淳庐州大小集镇县城的城门洞都糊成白色。官道上鹿角拒马自不必说,披甲按弓的巡哨也多了一倍,就连往日夜里袭便可强闯的关卡寨栅也是通通拔高——种种情况显示,叛军这是发了狠,要腾出手捏死这只贴附在背后的越骑“牛虻”。

眼见自己急功酿下大错,越骑校尉羊琇只好是攥着粉拳、咬着唇角,低声下气去找安得闲这个“寒伧人”问策。她不是没想过命令部众化整为零分散突围,可叛地与朝廷大营间还隔着条寿水,天寒地冻,是要她手下这些精兵背着铠甲牵着战马泅渡过去么!

于是便有了如今这一幕:浸淫那个草莽“江湖”许久,安得闲还算有些门路,竟是迹般将他们伪装成行商一路南下,直到潜进了距前线仅有一步之遥的窖珠府。元夕夜纵情买醉的府城百姓不会想到,他们耽于饮乐狂欢时,与“伪赵匪兵”明晃晃的剑戟只有一墙之隔。

“还未回来...这不安好心的寒伧人!”

愤愤将这三字置于口中咀嚼重复,仿佛这样便可令他肉体也感受痛楚,为纾解烦闷感来回踱步的羊琇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是极其经质地比起大拇指,将指甲抵在齿间轻咬起来。

太闷了!

不似安得闲,二十余越骑临时伪造出的户帖根本经不起核查。因此入城数天,他们都是藏身于这商行库房中避人耳目,也只有夜晚才敢偷派一两人出去照料战马。如此一二日还好,可时日一久,羊琇便是急躁难耐,活似内心压抑了团野火似的。

本小姐随旗帅出征讨逆,本是来建功立业光耀羊氏门楣的,在此藏匿着像什么话!

他们这一代羊氏子弟无论男女,对那位官至禁旗统帅的姑母都有着近乎病态的崇拜。而亲眼目睹自己那位嫡出长姐铸成大错,一夜间从宗族宠儿沦为罪囚,更是让羊琇坚定了扬名沙场的决心:不然呢,学钰姊姊犯糊涂连累宗族?

屡次向安得闲要求启程无果,而今早发现寒门青年携他那钦犯师姐外出后,大小姐本就不多的耐性终于是被消磨到了尽头:“什么‘待我略作思量’、‘寻一万全之计’,分明是想把我等拖在此处的推辞!”

更不要说腹股间那可恨的铁家伙...一想到它仍旧牢固封锁着女儿家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羊琇便恨得牙根发痒,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捶打贞操锁带泄愤。更令她无名火起的是,除去惧怕被部属听出其甲裙擦碰淫具声响的尴尬,面对那个臭寒人,自己这身子也每每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砰”一拳捶在仓房梁柱上,引得灰尘簌簌。羊琇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羊益出、李环——你二人且将那‘酒’搬来!”

“酒”是两坛三尺高,一人堪可合抱的硕大酒瓮,乍看上去与仓房中成百上千的同类并无二致。然而在地上放定后,瓮中却传来低沉的“扑扑”闷响,似乎其中浸泡了什么珍稀佐药。

羊琇自军靴一侧抽出柄精致匕首,“嚓”得掼入瓮口封泥,美人体香与酒液中本就蕴含的花露杂糅,蒸腾出大团几乎具有实质的白汽。扒着瓮沿朝里看去,赫然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美人蛹被白绢从头到脚缠严实后,呈“C”状蜷缩在了瓮壁上。

白绢人茧腰弓如虾,额首抵住盘折相对的足弓凹陷,不消说,她们自然就是在天钧峰顶被安得闲“捡漏”,随后一路辗转带至此处的李、鹿两位女侠士。

曾经优雅笔挺如钢剑的健美胴体,眼下好似一团白海绵,吸饱了酒力后呈现出不健康的潮红色,即使隔着濡湿白绢仍然依稀可辨。筋骨关节原先是能卯足了劲把绳子顶开的,如今也被炮制酥软了,毫无还手之力地稳稳吃住缩手后死命咬入皮肉的绳身,令本来就紧绷的捆虐利器又往娇躯里陷了一大截。羊琇发出一声不知是嫌恶还是惊叹的咋舌声,她抓住美肉玉颈与脚踝间的连接绳一使力,就把这囚绑在瓮中不知“腌制”了多久的待剐女囚启了出来。

“嗯唔?额喔喔喔喔!”

不愧是八重天境界的高手,这般“存放”还能勉强保持意识清明。这具人蛹下密布着、本就不留一丝空隙的绳网牵一发动全身,“把手”受力,紧贴六块纤长腹肌的“丫”字绳套也跟着收紧,延伸至下体的部分虽无股绳,却是分为左右两束搭在美穴花萼上,登时将左右两瓣肉唇扯得向外翻卷开去,来了个“笑口常开”。

听这呻吟声,她们口中应当照例是塞了大团噤口物,而如此滴水不漏的布置只会出安得闲本人之手。再细听,便依稀可听得人蛹喉头“咕噜噜”蠕动着,仿佛在诉说酒液烧灼牝户黏膜的火辣辣痛感,

将这颗腰腹对折酒香四溢的蜜枣绳粽提溜到半空转悠一圈,待到酒液沥拉得差不多了,那一段段被绑得暴凸入了味的淫肉媚态也尽收眼底,羊琇这才放了心似的松手:“羊益出!”

“下属在。”

“你与那寒人颇为亲近,知他布置底细——若我等再如入城时那般,扮作酒商蒙混出去,当有多大把握?从实说来!”

与这位娇蛮大小姐同姓的大汉粗目微张,似乎一时间竟不敢去品味自家上官询问中的弦外之音。“回校尉,如今元夕酒商繁多,加之军士多有疲怠,出城应是无碍,只是......”

他吞吐着,紧张地瞥向同僚一眼,似乎想要从彼处赢得一些支持。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自家校尉怄怒时有这举动——只一瞬,羊琇手中那杆缀着珍珠的藤马鞭便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啪!”

“你这奴才,可是想说我等携这两坛酒先行,便是陷那寒伧人于不义了?”羊琇脑瓜两侧油亮柔顺的马尾似乎也被其主人的盛怒感染,随鞭挞乱颤着跳动开来,“如此仰赖那家伙,你们干脆拜他为校尉,听从他调遣便是!”

“他与那师姐根本就是去寻欢作乐了才是,可怜你们这些粗人,这都看不出!”越骑军士们个个膀大腰圆,却在她这纤细玲珑的小娘子面前噤若寒蝉,“身为羊氏门客,你等妻儿可都受着宗族恩养供奉,若非念在军中另有律令,我此时便可代捷镝姑母行族法,将你等家奴重重责罚!”

鸦雀无声,就连面孔横了无数红印的军汉羊益出也是连嘶声抽气都不敢。上至队正,下到正兵皆尽肃然,面色难看得像是那马鞭打在了自己脸上。羊琇呵责得固然难听,却也是不打半分折扣的实话:能被羊捷镝放心安排在自家侄女身边的亲兵,哪个不是羊氏门客、家仆,乃至旁支出来的子弟?于是一行人虽颇有微词,却也不得不默默服从了羊琇这明目张胆的抢功行径。

“樊笼司与中军互不节制,既是钦犯,由我等押送至营,也无不可!”

“不必待那樊笼司寒人回来,也不必留何手信,且将这瓮封上,启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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