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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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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好似一丸墨,放在声色的、诗酒的砚台上,很容易就磨干净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元月初一清晨的窖珠府百姓便是如此。百年乱世给这片土地同时注入了胡族的骄奢与汉人的精致,从而熔铸出淳庐州人独有的享乐主义气质。哪怕自己的省份已被朝廷认定为叛贼老巢,哪怕家家户户都有男丁在前线服役,他们庆贺新年的决心也未有丝毫动摇。

这时银蟾初落,东方已现微明,历经漫长的元夕之夜,窖珠人长期地、无休止地沉湎于欢乐中,已然支出和预支了全部精力——然后仿佛在日出的瞬间猝然昏厥了。可是战斗还没有完全停歇,有些深院大宅仍然泄露出残余的笙歌和零落的灯烛光。他们属于最后一批狂欢者。其实到这份上,无论歌伶还是乐师都已力竭,连掩在重重帘幕后的华光也显得油干灺烬了,节日的狂欢已变成痛苦的延续,不是人还在享用残余的庆典,而是庆典的残余在消化人的生命。

在这座瘫痪的雄城东南角,坐落着或许是江淮以左最庞大的一处寺庙群。窖珠城的乞儿、废疾人过去常扎堆在那里接受施粥,现在他们的尸首相枕藉在朱墙跟脚下,大部分仍保持着依偎取暖的姿态,只是已冷透了。考虑到昨夜欢庆的涡心就在几条长街之外,这景象绝对堪称荒诞,然而本地百姓大多是漠然的:他们甚至会不失友善地告诉外来客,入冬以来这类惨剧日日皆有,只是年关府衙搬运不及,才会任由这些家伙硬在路上。

南无阿弥陀佛,光严寺迎客僧怀智嗅着空气中微弱的尸臭味这般想到,何等残酷,诚如住持所言——这也是末法之世的一个侧面。

只是这悲悯的感怀仅在他头脑中停留了一息,下个瞬间,怀智还是将注意力转回了面前这对青年男女身上。新年伊始各寺照例闭门谢客,但架不住每年都会有人来“抢头香”。而与威势凌人的青山道不同,佛门从没想与这些主顾过不去,或许这正是后者反倒更受南国百姓欢迎的原因。

“两位可是......”

他合十行礼,正要摆出那套吸纳香火钱的说辞,却被那男子挥手制止。“我等只是游玩至此,并非特来礼佛。”随解释一同递来的还有锭马蹄元宝,“大师自去忙碌便可。”

这便是二十两,将沉甸甸的足银卷入僧袍,怀智暗自心惊。出手比这阔绰的他也见过,只是那些公子大多要鞍前马后伺弄,而这位爷的钱财未免太好赚了些。他不敢多话,连忙知趣地退开,同时极有眼力价地偷瞧着这二位访客。

男香客身穿一件下摆改短的襕衫,脚蹬硬底马靴——这种打扮在江东富家子间很是流行,因为能够凸显穿戴者并不存在的尚武气魄。

女子的装束便繁琐得多了:先是一顶紫竹篾条编成的帷帽,宽檐流泻下的皂纱丝幔掩至颈部,一分不多不少,将佩戴者的秘感烘托至恰到好处。薄雾之后,发髻间斜坠一支象牙尖梳,桃绽朱唇上蘸饱胭脂,除此之外竟再无粉饰。偏偏是如此安排,反将这美人雪肌衬得愈发高洁素雅起来,连怀智这持戒的僧侣看罢心猿都骚动不止。

麂皮暖套包裹下的两只纤手垂在小腹前方,浅浅交叉,仪态看上去是那般温婉羞涩。绣有兰穗的花青色袄裙敲定了美人沉静的基调,其上狐绒披肩厚实挡风,尽显保守;其下秀足踏着的莺梭锦鞋却是俏皮得多,看它们在裙摆摇曳间忽隐忽现的样子,竟是真如莺燕穿梭于花丛,令人目眩迷咋舌不已。

怀智不由咽了口唾沫:来此礼佛的贵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这位施主姿容铁定排得进前三——如此一来,她的男伴又该是何等来头?内心热络的迎客僧登时起了巴结之意,他眼珠一转,耍戏法般变出三根“大香”,躬身追了上去:“施主且住——”

也不知他这讨好是否用力过猛,原本面色恬淡如水的美人香客见他将香递来,眼却是掠过莫名惊惶。原本缀着的细碎步伐也被打乱,整个人更是失却平衡,嘤咛一声,“倒”在了男伴环在她后腰的臂弯中。这反而闹得怀智和尚不知所措起来,思索片刻,只得讪讪赔笑:“得罪,小僧看您二位未备线香,这才.......”

好在那男子沉吟一声,也未追究:“大师有心了。”

“尊夫人可是贵体抱恙?”怀智还不死心。

“偶染风寒,听闻贵寺汤泉有名,特携内子来温养一二。”男子望向怀中玉人,应得礼貌冰冷,那眼却像极了猎人在瞄准一只奔逃的小鹿,“承蒙关心。”

言罢,他也不停留,拥着女伴便向寺中走去。怀智啧啧嘴,再次羡慕这青年好福气同时,却也产生了一个新的疑惑。

这门前石板可是有师兄洒扫过么,为何会有这些水渍?

“师姐,”将那迎客僧甩开十数丈后,青年方低声道,“今天你很不乖喔。”

果不其然,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的翩然贵公子,正是咱们阔别已久的樊笼司安得闲。尚不清楚前些日子还在配合曲侯羊琇杀叛军的他何以出现在这座敌手老巢,只是看这小子一副含情脉脉的急色样子,他似乎毫不担心自己伪装被戳穿?

“呋呜!呜...”

比风声还要轻软的呜咽,若非凑近细听,真不会有人想到那是出自他身旁的美人之口。青年剑客闻声微微一笑:“哦?师姐是想说,方才太过惊险,你不喜欢?”

“——可这遭出游本就是你提出的,怎可复又打起退堂鼓呢?”

“哼呃!”

磁石般紧靠他身子,几乎就要“缠”上去的这位美人,自然就是如假包换的江湖第一高手,人称快雨剑君的蔺识玄蔺小姐。只不过眼下的她可没了天钧峰顶云淡风轻的宗师气度,比自家师弟还高出一线的高挑娇躯不住轻颤着,虽有丝幔掩面看不清表情,可也足以令人察觉出她正极力忍耐着什么。

小色鬼...下手...没轻没重...当初便不该答应你.......咕...

倘若世上有后悔药,武曲星小姐此刻就是拼上性命也要抢一丸来尝尝。当初扳倒元迩,解救钧阴县那些个受难女子时她有多威风,眼下就有多狼狈:谁知这姓安的出得城去便换了面孔,恬不知耻地掏出一卷卷银绳镣锁,美其名曰要与她“磨炼绳艺”!

根本就是吃准了师姐舍不得真打杀自己,哪怕蔺识玄再如何冷下脸来试图回绝,也架不住这条小淫虫日日软磨硬泡,做了谋杀朝廷命官的“共犯”后,安得闲终于可以抛开忌惮,将自己色中饿鬼那一面在美人剑君面前展露无疑——而令蔺识玄气苦的是,武道造诣早已独步天下的她拿这家伙还真无办法。

于公,自己还要靠他施行刺杀;于私,两人间早多了些超越同门的情谊。那还能如何办,乖乖受绑便是!

或许是被烦得没了耐性,又或许是内心幽深处的施虐欲被撩拨起了火星,南下途中她终究是半推半就地俯了首,赮红着脸约法三章后,任由这冤家把自己捆紧押回了好不容易逃出的拘禁深渊。而遭遇羊琇一行官军后,有了正当缘由的安得闲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一日除去赶车睡觉外八个时辰都变着花样地来捆虐自己。

一根银索子在他手里有了无穷变数,无论如何走绳,总能将自己肉体勒绑出别致的美感。而尝试几次确定自己仍能挣脱后,武曲星小姐的戒备也逐步放下,开始全心全意享受这种从头到脚的紧缚快感。

真蠢,真蠢!

耽于肉欲的自己根本就像一只落进蜜罐子的飞蛾,等发现糖浆凝稠翅膀难以扇动时,便是想走也走不脱了。

“可别有什么歪心思呀,师姐。”仿佛一眼洞穿她内心所想,小淫虫笑吟吟地附耳上来,“这些个释教秃驴常与豪族勾结,消息最是灵通”

“我这条性命死不足惜——但你也不想让大伙知道,誉满武林的蔺大剑君,是条欲求不满,被绳子磨蹭一下就会发情的小贱狗罢?”

“咕呜!”

你敢!

积雨云般暗灰的皂纱摇动起来,蔺识玄那张永远古井不波的淡然俏脸也终于是现出了一丝裂纹。她本能地想要怒斥,可那被特意点缀的唇瓣明明看上去未被堵塞,却是连张开也做不到半分,而是诡异又无助地剧烈哆嗦起来。

“啊呦,还不服气...莫非我说错了什么?”

青年有恃无恐的缘由就在这对朱唇之间:妆点其上的脂膏根本就是鲛鲨胃囊熬制出的鱼胶,虽然辅以火珊瑚粉增色,但主要用途却是封缄女子口唇。01bz.cc只消涂抹均匀再贴合几息,受害者的双唇便会如铜汁浇灌般“长”在一处,除非解以特定药液,否则就是女子将唇皮撕破,也休想再出半声。鱼胶持久、隐蔽而不伤肌肤的特性向来是为人贩所青睐的,据安得闲所知,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是口上抹着这胭脂,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挟持离开,从此下落不明。

当然,要万无一失,仅是封唇还不保险。此时的蔺识玄秀口之中,还塞着一条份量十足的硕大袜团。袜身交叉折叠增厚,裆部最为靠里,上抵咽壁下压舌根,脚跟、足趾缝合线这些较脏污的部位则正冲味蕾密布的舌肉。这套免脱开档袜可是安得闲厚着脸皮找羊曲侯讨要来的,被直白索求贴身衣物,后者当初先是惊愕旋即愠怒,待到听闻是要惩戒女犯方才勉强答应下来。

“不服气也没用——钦犯蔺氏,眼下可没你说话的份。”

师弟满是调笑意味的一句呵斥,登时又将蔺识玄的羞耻感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劝你一句,还是速速想清将来堂审时,要如何供述自己罪孽的好——若你恭顺诚心,朝中诸位大人保不齐还能朱笔一勾,判你受剐时少挨几刀呢!”

供述.....受剐?你这...小冤家......欺侮人倒有一套.......

明明心知这是安得闲出于情趣特意如此恐吓,可捕捉到那些刺耳字眼,蔺识玄水雾迷蒙的双眼前还是仿佛出现了自己背插斩标、琵琶骨穿着重锁被强按在刑架上的模样。被欲火熏得昏晕了的大脑几乎无法分清现实与想象,于是压在袜团上的贝齿也更卖力了几分。羊琇大小姐的黑丝袜脚可是连日征战间闷在钢靴中捂了不知多久的,这一咬紧,一股酸苦的唾水立刻打啮痕间被压榨出来,那酸爽“征尘”风味直扑鼻腔,害得剑君小姐又是一阵恶心欲呕。

“好你个蔺氏,放个风也如此惫懒,”只是停顿片刻,掐在她腰侧的手掌便骤然用力,“早知你这般不服管教,本官就该判你严羁在囚房中,禁闭几日才是!”

“嗷嗯嗯嗯?!”

色鬼,你别太过分了!

女犯与管教的扮家家酒游戏是能催化情欲不假,可玩过了头,便要撩拨起安得闲怀里这头囚绑母豹的凶性。星眸烧着清浅焰火,蔺识玄急促地吸气,周身上下,尤其是双臂的肌肉正如怒浪般不安分地鼓动着,将主人的不悦展露无遗。

“哦?已被捆扎到这份上,还想暴起伤人么?”

“捆扎”这个词用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此时若有人能剥开笼罩着武曲星小姐脖颈以下的厚实袄裙,便会惊讶地发现她根本是未穿里衣。大片银装素裹的美肉丘壑上,只贴着一件大红色的挂颈菱形肚兜遮羞,虽然尖角下端算是掩住了银阜与大腿根部,但如此稀薄的绸布,无论是推拉还是扯动都会一下向上升起,将粉嫩新鲜的花径关口暴露出来。

至于她矫健匀称的双臂,更是被人以毫不怜香惜玉的力度向斜后方拧转至几近脱臼,再把肘关节组成的倒三角形压入一个粗短皮套用扣带固定;接下来前臂也要并拢向上抱抬至后颈组成“”字状,用银绳扎成一截截凹凸不平难以松脱的葫芦段子不说,就连柔荑也未采用传统的合十礼佛姿势禁锢,而是在将指甲仔细修剪完毕后,蒙上数层轻韧亮滑的黑丝过肘手套,再掌心对贴握紧一大团鱼胶;最后的最后,十指交叉相扣完毕,还有一对“吕”字无镣钢环铐和一枚小巧玲珑的拇指铐大显威。

这番“装饰”下来,美人宗师脱缚时最为仰赖的一对“助手”便是被完整地收纳进了她脊沟的凹陷当中。从正面看,她便像从未长出过胳膊一般,直给人一种断臂美人塑像的残缺美感。至于先前怀智和尚看到交叠搁放在小腹的“双手”,则根本是安得闲用棉絮在袖管与手套中填充出的假象!

这套拘束方案,也是安得闲十数次“试错”后,总结出来针对他好师姐的最优解法。集银绳、丝手套、黏胶与镣铐之力,固然在江湖第一的沛然劲气前仍不堪用,却也基本上断绝了蔺识玄运用巧法的可能。换句话说,想要挣破束缚,蔺识玄只有以蛮力配合最为低效的“笨法子”徐缓图之。

可大庭广众之下,安得闲岂会给她机会?

“都说了不要轻举妄动...”银绳濒临崩溃的“嘎吱”声中,他只是捉着袄裙略微撕扯一下,便惊得大赵武曲星圆睁着美眼极不甘心的安分下来,“师姐可是有身份的大人物,没必要与我这芝麻小官儿较劲儿吧?”

“呶唔!”

沮丧、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头一次被自家师弟如此拿捏的滋味新鲜而酸涩,蔺识玄这才意识到,自己哪是困于刑具,分明是败给了自己格外浓重的羞耻感!

被袜团抑压到极点的香舌吐出最后半声呜咽,可她想偃旗息鼓,对方却不准备就此“罢兵”。于是美艳却也无助的高挑绳囚仅是松懈一瞬,心便险些失守——她分明感觉环在自己身前充当禁锢的那只右手,此时竟好不老实地顺腰肢峰峦滑下,五指如拨弄琵琶般“唰哒唰哒”敲击不止,最终停在了紧实臀瓣在裙摆下挺出的轮廓处。

“那么...”皂纱也被撩开,青年的另一只手伸来,捏捉起一束被细汗黏络的秀发拨到鼻尖前,充满兴味地吮吸起她桔梗花味道的芬芳体味。

“离温泉还有百十步,我搀师姐过去可好?”

噫咕!

喉肉深处挤出一声欢欣鼓舞般的惨叫,除此再无抗拒。而得到首肯的樊笼司捕手也是贪婪地将魔掌摊开,令那对弹性十足的翘括尻肉像是填满了奶酒的水囊般,一点点的,在她娴熟的技法下变幻出各种怪形状。

——时而扯长作圆锥模样,时而搓扁成面团雏形。手感极佳的软糯雪膏白肉哪怕是隔着一层斗篷,也如同一块上等酪糕的起酥油,时不时对粗暴的挑逗、抓握、挤压做出反馈。只有将江湖女侠调教到脱力过的人,才知道女子的尻臀若是可硬可软那该如何美妙,未尽兴的安得闲低吼一声,也再不作掩饰,直接高高撩起他这厉害师姐厚袄下摆,将粗糙冰凉的右手直探进去,让大量已泛潮红的臀肉从他指间渗透溢出,将那种无法以言语形容的滑腻触感,顺着掌心练剑磨出的茧子酥酥麻麻传递到脑海中,与生俱来的兽性已经在诱惑他,何不干脆挺起枪来,当街就把这滩毫无反手能力的淫乱雌肉正法当场......

好在他终究还有理智,足能分辨轻重缓急。于是他将注意力换到左手,犹如真的抚慰一只倔强闹别扭的名贵牝犬般,轻轻帮她捋顺炸开的鬓发,试图将此刻呜呜乱叫的丢人小母狗收拾得重新温顺起来。

“大胆的蔺犯,方才也是,没有本官许可,竟敢擅自急得...贱穴都湿透了呢。”

言语挑逗也是前戏阶段极其重要的一环,更何况当初拘捆这具淫乱又嘴硬的美肉时,安得闲便有意以熬鹰思路将师姐的肉茓晾在一旁不给予任何淫具“照拂”。当然,若非把她的理智夹在欲火上炙烤到几近蒸发,就是再借安淫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跟对方说话。

因此当他的蛇信子般的食指迂回跳跃,点在那道还在顽抗的贞洁牝户上时,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便得令般豁然分开了,自“门”后二十四年未有人至的极境中,“咝”的激射出了一箭蜜水儿,然后便是大蓬氤氲着腥味的乳白热汽儿。

“咕呜呜......”

调情时,让爱侣意识到自己有多淫乱不堪是门技术活,而同样是一句秽语,用好似友人嬉闹的口吻说出,这便有了效。看怀中美娇娘眯缝成线,犹如糖浆拉丝儿般潋滟着的媚眼;听她紧一声慢一声,沉重如风箱的酥喘;感受着袄裙下胴体富有韵律,又难以自制的颤动,安得闲终于才敢确信,这座永不陷落的坚城已然到了崩溃边缘,只消他再加一把劲就可任意采撷。

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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