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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赤身露体赌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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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车彪运了一批马匹,入关贩卖。事后到长安闲逛,在“嘉宾客栈”里刚巧遇上童子,两人便推起牌九来。

车彪的飞毛腿跑行虽快,钱输得更快,却又偏生一副劣马的脾气,硬不信邪,结果输得干干净净,连这匹“梅花”,也赔给了童子。

不过,事后车彪跟童子师兄弟,却反而成了莫逆,时有来往。

“嘀达,嘀达……”马行甚速,眨眼已出了西关。

五月的日头,炽热如火红石榴,虽是酉时,仍然令人喘不过气来。

奔驰了十余里,路旁有座疏落的小树林,童子酒喝得多,有点内急,忙勒马收绳,下马入林解手。

“嗡嗡……”

树林内苍蝇叫乱飞,童子不觉眉头一皱,由于树木疏落,隔远能见人影,只有走向林子深处。

他越往里走,苍蝇越多,童子一边拉尿,一边环视周围环境。

附近树枝断拆颇多,树叶落了一地,地上足迹凌乱。

童子看了几眼,便知此地不久之前有人在此打斗过,而且双方都是持着武器。

他突然发觉一群群的苍蝇,都往一处野草中飞落去,心头一动,好走前几步探视。

他拾起一物,是一块翡翠玉佩,蓦地心中一寒,暗呼:“不好,这不是史太龙佩带在腰际的那一块吗?”

童子的一颗心,登时乱了起来,拔开那处野草一望,只向内里倒卧着一个身着黄衣衫的尸体,衫上血迹斑斑,脸向地上,双脚微曲,背后有个伤口,血水已干涸。

童子心中不祥之念比刚才更浓,翻开一看,不禁心胆惧寒。

没想到死者竟然是自己的师兄“史太龙”。

过了半晌,童子恢复智,仔细在史太龙尸体上检视了一番。

身前有几处剑伤,伤口浅,还不会致命。

致命的一刀在背后,直穿心窝,深透达前胸,即使有大罗仙也没药救他,伤口扁而阔,皮肉切口完整,凶器显然是一柄十分锐利的刀,并且是一柄厚背刀。

看了这个伤口,童子身子不由起了一阵颤抖。

“哇操,凶手是谁?为何这么夭寿(要命)?”

一想至此,童子立即放下他的尸体,在附近搜索起来。

真希望能找到有关凶手的蛛丝马迹。

片刻,他在附近拾到一个木制的圆盒,十分精美,童子抹去上面尘土,反复端详,底面刻着“扬州芬芳”的小方印。

他一拔开盒盖,鲜红如血的胭脂,十分平整,似乎尚未用过。

童子嗅了一下,不错,这正是“芬芳亭”制造的“胭指扣”。

“难道凶手是个女的?”

前后不到三分钟,童子心中又立即推翻了自己的判断。

这年头,年少多金的青年才俊,到扬州无一不买几盒,准备送与佳人的。

所谓“宝剑赠烈士,红粉赠佳人”,单说童子自己就曾经买过好几次。

晚风吹起,日头逐渐偏西。

童子再也没有其他发现,只得胭脂扣塞入怀中,再回到史主龙的尸体旁。

目光一触用史太龙的尸体,童子心头一酸,他像蓝波般的身子,如今一动也不动,眨眼热泪夺眶而出,视线不觉模糊起来。

童子跟史太龙两人,不是真正的师兄弟,他们只是同时跟“千王”老侯,学了半个赌技而已。

此后,他俩便以师兄弟相称。

虽跟千王只学了半年,却使他们赢多输少,生活无忧,也因此他们的生活更加放荡奢华。由于他俩志趣相投,这几年来真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无论是仗剑江湖,还是青楼买笑,都没有离开过。

五月十二日,他们宿在长安城内的“时花馆”,召了“金枝”、“玉叶”相伴喝酒作乐。

喝至半夜,犹未尽兴,史太龙突然发想,道:“咱们来比赛说笑,你们以为如何?”

童子抢先说了:“从前有一个男人好赌,可是运所不佳,每赌必输,所以他太太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受穷。这年的冬天,冷得要命,太太没钱买棉袄,只穿单衫。她男人又输了,强脱太太的单衫,拿去典当,害得太太光着上身。”

此幕被邻居老婆婆瞧见,便问她:“大妹子,你……你怎么如此贫寒呢?”

太太垂头叹气答道:“唉,不要提了,昨格穿的那件布衫,又被那天杀的,抢去当赌本了。”

老婆婆轻告道:“你这条裤子,千万不可脱给他了,否则下体露出来,那时候就难看了。”

太太色坚定地说:“您老人家尽管放心,即使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脱下裤子。”

“那就好,那就好”老婆婆安心回去。

到了晚上,她男人沮丧回来,两手空空,果然把布衫给输了。

深夜,男人抱着太太说:“好久没玩了,今晚打—炮吧。”

太太惊异的道:“咱们穷得没饭吃,你还有心情打炮?”

男人回答:“嗳呀,不管啦,今晚非打不可。”

太太无法,说道:“好吧,好吧,勉强玩玩吧。”

说完,她脱下了裤子。

男人一见此状,并没有行房,反而拿起裤子就跑。

太太发现不对劲,失声叫道:“我的裤子,我的裤子……阿婆,不好了,您快来呀。”

闻声,老婆婆超过来,见她全身光溜溜,不由问道:“你……你的裤子呢?是不是又被他拿去当赌本了?”

太太红着脸点头。

老太婆皱眉道:“唉,我不是嘱咐过你,千万不能脱给他吗?你怎么不听话呢?”

太太羞涩说:“我原本不肯的……”

老太婆追问道:“那后来呢?”

太太支支吾吾说:“后来,后来他说要……”

“要什么?”

太太羞红了脸,久久不敢开口。

“如果你们是那个太大,敢不敢回答呀?”

“不敢,当然不敢,格格格……”

金枝和玉叶两人,笑得东倒西歪。

“这个不好笑。”史太龙说:“我讲一个,包准你们笑歪嘴。”

玉叶催促道:“那你快点说呀。”

史太龙清清喉咙,然后说:“有一对夫妻两个,晚上睡觉,老婆握着老公的鸟,问:‘这是什么东西呀?’老公回答说:‘这是笑话。’语毕,他指着妻子下体,问:‘这呢?’老婆答道:‘这个也是笑话。’老公怪的问:‘两个东西不一样,为什么都叫笑话?’老婆解释说:‘你的公笑话,我的是母笑话。’老公问道:‘我的公笑话,要操你的母笑话如何?’老婆欣然答:‘当然可以。’说完,老公就单刀直入。

两人正玩得起劲,老婆意犹未尽问:‘你那笑话还有没有?’老公喘着气答:‘都进去了,一点都不剩,不信你可以摸摸。’老婆摸而问之:‘笑话真的没有了,这两个圆不溜丢,留在外面是什么?’老公说:‘这个嘛,是听笑话的……’”

童子有服输,道:“哇操!那个不好笑,这个还更有黄、更刺激的。”

他们两个争着说笑话,时间就这样子不知不觉的飞逝了。

“嘟,嘟,匡……”

二更声传来,史太龙才命二人离开,玉叶小嘴一撇,娇嗔道:“史爷,你不要贱妾啦?”

“不是,我有点事情,要跟童子鸡商量一下。”

童子听他如此说,也把金枝推开,探囊摸出两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

“金枝,你也下去吧。”

金枝头一别,不悦道:“敢是二位爷嫌贱妾姐妹了……这钱贱妾不要。”

“哇操,拿去。”童子有点不耐。

金枝突然正容说:“两位爷有话商量,贱妾姐妹岂敢不知趣,死赖在这儿?不过这钱我们真的不要,下次童少爷若到扬州,记得替贱妾姐妹到芬芳亭买两盒胭脂,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童子“哈哈”一笑,道:“哇操,这还不容易,两盒胭脂难道我也会吝啬?”

金枝这才转嗔作喜,与玉叶取了银子下楼。

“哇操,史太龙,有什么话要说?”

史太龙脸色忽显得极妮,道:“童子鸡,我跟城西那个”小碧“,嘻嘻……我想叫她做我老婆,你认为怎样?”

童子笑说:“有何不可?人家讲”龙配龙,凤配凤,跳蚤配臭虫“,你是嫖客,她是小寡妇,正好相配,你几时准备向她开口?”

史太龙不答反问:“童子鸡,你为什么不讨房媳妇?”

“唉。”童子鸡叹道:“知已难觅,红颜知己,更是可遇不可求。”

史太龙接口道:“下月十五是”开山斧“屠琛屠大侠金盆洗手之日,咱明日起程去凑凑热闹,顺便找螃蟹他们聊聊。”

“也好,我正有此意。”

“那么你先休息吧,我还得小碧家去告辞,咱明午在新雅阁见面。”

童子微微一笑,故意说:“哇操,这时候去了不嫌晚了一点?”

史太龙正经八百道:“童子鸡,我跟小碧是规规矩矩,而且这回可是来真的哟。”

“小B ?嘻嘻,臭盖。”

“我发誓……”

“童子鸡,咱明午再见。”

史太龙说完了话后,左手在窗台上一按,身子便飞了出去,谁知再见已经身死!

童子抱着他的尸体,往事历历在眼前。想不到昨夜一别竟成永别。

他跟史太龙情同手足,于是心中道:“哇操,史太龙,我童子鸡一定要替你报仇雪恨的。”

梅花马驮着童子,童子抱着尸体,在官途上向西急驰。

日头已有大半隐没在山坡后面,满天红霞,犹如一团烈火。

“叽叽喳喳……”

一群群归飞的宿鸟,自童子头顶上飞过,乌鸦的叫声倍增几倍恐怖及悲惨的气份。

刹那向,往事又一一涌上心头,不管是欢乐,是激昂,是忧患,他身边都有个知己。

如今……

“唉。”

童子的眼角,又再湿润起来。

他正在沉思之中,猛听见一声叱喝:“你这人是怎么骑马的?是不是睛睛放在裤底?”

“汪汪……”

“叽叽……”

童子这才定过来,前面一栋茅草屋,不大不小,附近鸡飞狗眺,敢情马儿冲到人家院子。

马前站了个蓝衣少妇,童子打量她上下。心头一动,脱口问:“哇操,请问大嫂,这儿可有叫”夜百合“的人吗?”

那少妇现出诧异之色,目光一落,色突变,叫道:“小史,你……”

童子还没开口,她一咬牙质问:“你是谁?他跟你有何仇恨?你为什么要杀他?”

童子暗叹一声,轻声道:“哇操,原来你就是小碧,我是童子。”

“哦?是你。”小碧关切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史他……”

童子飞身下马,抱下史太龙的尸体,亲手交给小碧。

茅屋里,一灯如豆。

童子与小碧草草安葬了史太龙,也无心晚膳,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童子才问:“史太龙昨晚来时,情和以往有何不同?”

小碧一愕,惊说:“小史本要来找我的,我没见到他啊。”

童子色一黯,揣测道:“哇操,那么凶手必定是在他来此之前下的手。”

小碧抬头询问:“小史跟什么人有仇呢?”

童子摇摇头,道:“虽然咱们仗剑杀了一些人,但是那些人都是些成不了气候的小角色,他们绝对没有能力杀得史太龙。”

“若是为了抢财,她不太可能,对方既是高手,何必费偌大的功夫,去杀死一个武功相当的人?”

小碧脸上泛起一团红晕,怔怔地道:“那么,会不会是……”

童子摇了摇头,沉声道:“哇操,我跟史太龙虽然有点放荡,行为风流,但除了到青楼买笑,就没跟别的女人来往过?即使有,也是双方情愿,而且都是名花还未有主的人。”

小碧脸上一热,欲言又止。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说:“我在这里也住了三、四年,没有离开过一步……”

“哦?”

童子不由一怔,他不知史太龙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史太龙是不是在江湖上认识你的?”

小碧不答反问:“你认识小史有多久了?”

“他认识我是在四年前。”

童子双眼停在她脸上,小碧低下头,羞涩道:“我跟小史可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上过床的。”

童子苦笑说:“哇操,这个我相信。”

小碧思索回忆道:“四年前我在江湖上,偶尔邂逅小史,可惜那时我已有婚约在身,婚后已完全隔绝。”

“你老公是……”

“他不是武林中人,我本来以为嫁给一个庄稼汉,便能过着平静的生活,可惜好景不长……”

“真失礼,引起你伤心了。”

忽然小碧一展笑容,道:“你讲话文皱皱,行动拘束,一点也不象是小史口中描述的风流童子鸡。”

童子一笑,回答:“哇操,也许大家不熟。我跟小史虽然情逾手足,不过私事方面绝少过问,我既不知他的往事,他也不知我的底细,即使他的授业恩师是”江南钓叟“,我也上上个月才知道。”

“听小史说,你的武功比他高得多,不知令师是谁?”

她怕冒昧,使自我先作介绍。

“家师是”峨嵋尼师“,小妹往日在江湖走动时,大伙送我个绰号叫”夜百合“。”

“哇操!那一枝花就是你,难怪近年来江湖上失去了芳踪,搞了半天花落此家,对了我的师父是”老风流“罗阑度。”

“哦,那咱们可算是出身同道,家师及令师都曾被江湖上的同道视为怪人。”

童子“哈哈”一笑,道:“江湖上的事,本就是非难分,魔道不明,谁敢这样下断言?”

两人越说越投机,东方不觉天已发白了。

童子皱眉道:“小史的大仇,我是一定要报,哇操,只是没有什么线索,倒十分辣手。”

“唉。”夜百合轻叹说:“这只盼小史在天显灵了。”

童子突然道:“我打算到”华阴“一行,找几个朋友帮帮忙,你若有事,可与单记粮行联络。哇操,我这匹马太过惹眼,暂且放寄你处,咱后会有期。”

说完,便起身辞别。

“这个无妨,只是下月小妹也将要重出江湖。”

夜百合边说,边把他送到门口。

“哇操,不要紧,下次见面时,你再把它还给我。哦,大嫂厌倦了这种生活。”

夜百合双眼望天,低声道:“三年誓约己过,再说小史被杀,我也该尽一份心力。”

童子又“哦”了一声:“哇操,你老公已死三年?”

夜百合低下头,咬唇点点头。

黄金般的晨曦,酒满一地,童子一面走,一而想着心事,他决定先回到长安时花馆,取回行李再出东关。

童子到了时花馆,正是馆中最寂静之明,他也不惊动别人,飞身跃上二楼,跨过朱栏,推门进入了房间。

他本想不会惊及旁人,怎料床上睡的人还是醒了。

童子眉头一皱,叫道:“金枝,快起来,哇操,替我收拾一下。”

金枝打了个呵欠,幽怨地问道:“童少爷,你昨夜在那里过夜?也不说一声,害得人家白等了一个晚上。”

童子无心与她打情骂俏,说:“哇操,别再唠叨了,史太龙留下的东西,暂且寄放在你这里。喏,这张银票你替我结帐。”

金枝依依不舍道:“童少爷,为什么走得匆忙?不如让贱妾服侍你,洗一个鸳鸯浴再走吧。”

童子心头一暖,轻轻在她的腰肢捏了把。

“哎哟,要死了?”

童子露出笑容,柔声道:“哇操,既然你想服务,那就快去准备吧。”

“是的,我的先生。”

金枝行了一礼,然后疾步定出房。

片刻后,童子下了楼,来到后面的浴室,咱们进去,里面热气腾腾,白烟弥漫整间屋子。

此刻,金枝仅穿着肚兜儿,站在一丈四方大理石砌的浴池畔。

她见童子进来,连忙上前帮他宽衣。

童子赤裸裸,跨入浴池,池水热而不烫。

“好舒服。”他半身泡在水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金枝跪坐池衅,问道:“要不要冲热水?”

“好。”金枝拿起了瓢,盛满热水,“哗”的一声,朝他的背部淋下,一瓢接着一瓢。

童子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

等淋过瘾后,童子爬出浴池,坐在池畔,金枝取了毛巾,用力替他擦背。

别小看过擦背,不但能把千年污垢祛除,而且还是种享受。

背部擦完,童子仰面躺下,如同待宰的猪,随便金枝去摆布。

金枝换擦他手臂,前胸、腹部,最后就是两腿。

然而童子呢?

一面在享受,一面欣赏金枝优美动人的曲线;两颗大奶子随着那动作晃个不停。所以敏感的部位不知不觉起了变化。

“哎哟。”金枝拨了它一下,开玩笑道:“好端端的,小弟怎么生气了?”

童子顺口说:“哇操,怕它生气,好好的安抚一番。”

“这个不成问题,我最在行了。”

言讫,她放下了毛巾,竟用口去含住它。

“噢……”童子乍感舒畅,全身血脉像被打通一样。

金枝见他爽快,舌尖猛舔那肉眼。

“哇操,骚蹄子,你真有两套,弄得少爷快酥了。”

忽然,金枝坐起说:“那换一招好了,你转过身去趴着。”

童子很听话的做了。

金枝又趴下去,对他的屁股沟又吸又舔起来。

“嗯,我的乖乖啦。”童子笑道:“舔起少爷的屁股,好嘛……”

金枝一边舔一边说:“要你舒服嘛?是不是不好?要是不好我就不舔了。”

童子强忍道:“什么话嘛?怎么会不爽呢?”

“哎哟。”童子跳起来,紧张道:“开什么玩笑,痔疮都被你吸出来了。”

金枝“格格”娇笑起来。

童子挥手道:“算了,算了,你还是王八拉车规规矩矩,替我吹喇叭好了。”

言讫,他重新躺了下去,两腿张得开开。

金枝跟着跪正,然后移蹲就教地,把樱桃小口套进,轻轻地含着它。

童子趁机一挺,整根肉杵插进口里。

“哇操,好舒服,用力吹呀。”

金枝受其鼓励,一进—出,不停地为它劳动。

童子经她一搞,爽到心窝里去了,因此说道:“哇操,骚蹄子,睡下来骑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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