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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中)与男友暂别时的羞惭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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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段文章在元元初刊时主题叫:“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前文提要〕

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著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谊和爱情基础终于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硅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週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

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尤其心中充满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性慰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导致我仅在车裡跟他接吻、拥抱,连性器官都没碰,就兴奋得洩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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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之后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裡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著薄睡袍,捻暗卧室的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矩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麽、想什麽?。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子裡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捨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著我,他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洩、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绝不会跟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麽爱我、对我那麽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我心裡殷切呐喊、同时盼著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著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洩,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都都都都……都都都都!”的铃声!

我的心跟著几乎跳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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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的丈夫。我的心跟著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麽、什麽事,总爱挑週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存心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裡,这儿就不重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链。我嘴上诺诺应著,心裡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链,才那麽厚著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麽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麽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週末晚上打电话来?

“我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鬱闷无比。想睡睡不著、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遍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可看的节目。像走头无路般,我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歎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著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是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麽!?……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按钮;然后爬回床上,盯著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麽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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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圆润的乳房,将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爹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乖宝贝,张开嘴!妈喂你喝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著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张太太的耳朵说:“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爹语喊道:“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麽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食。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洩。洩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洩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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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裡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然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著萤幕,我仍彷彿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髮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01bz.cc大鸡巴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著他俩的作爱声、脑子裡浑浑吨吨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浪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洩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洩了啊!”张太太高呼。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著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著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的淫声已渐渐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麽时候睡著了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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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著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著完毕,随便早餐糊了餬口,就驾著小跑车往旧金山城裡“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刚过中午。怀著一身轻鬆,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rt百货公司,又採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妆品。然后才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碰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麽,我就抢著问:“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rt,可不可以跟你见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汗……”不知李小健为什麽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著时,心裡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就没人管得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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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著T恤,光著脚丫、头髮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心脏噗通噗通猛跳,急忙闪进去、看见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著时,还有些腼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腰际,同时仰头笑问:“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怀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应,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睁开眼、对他媚媚地瞟著说:“小健~,都忘了该怎麽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

“啊,我没忘!”他才两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他了;乾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身、手捞下去抚摸他那隻大家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拼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声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房间吧!”主动拉他的肉棒朝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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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乾乾淨淨,家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麽回事儿:被运动器材卡住、合都合不拢的门上挂著衣服;裡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裡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这整齐;虽然有管家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麽亚当的房间也不会像这样乱到极点呀!”

心中歎著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笑,然后耸耸肩,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

我因为毫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爹嗔出声问:“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麽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唉~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为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证回复到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冲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著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裡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铺了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著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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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灯、跟著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从行李舱、把我刚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裡,开始宽衣解带、一面将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瞧到牆上挂著、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裡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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