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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杨小青故事系列之四:杨小青自白 > ”,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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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裡真正要讲的是: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轻的,在思维、想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他“同化”了!……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麽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麽回事儿?!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然,可真要挨骂了!。。。。。。。。。。。。。。。。。。。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每次我读著读著,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怎麽说、怎麽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时空、无比的境界裡,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著香皂抹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著我。开始的时候,我都著嘴、娇嗔似的说:“宝贝…你,怎麽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麽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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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亲爱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麽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生愈迫切的“佔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于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于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证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证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厮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于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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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像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然我感激你花那麽多心思,为的是使我瞭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一面款款扭著屁股,一面回头问道:“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抹里。满足地歎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像等著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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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著名的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週末假期。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扺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著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裡;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隻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仿如对我笑著、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著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著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籐、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于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著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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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麽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裡读信时,心中的震盪……)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歎出声来。

浴缸裡,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著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抹直荡。

“怎麽,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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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隻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没有。

“怎麽,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著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潢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著压压床垫子,看扎不扎实;然后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著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著她的耳垂问:“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瓜瓜作响…”杨小青在我怀裡扭著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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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著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著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淮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麽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著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著“Ou!……Ou!……”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著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著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著,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著,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絛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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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裡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浴缸、擦乾身体,抓著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裡,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著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麽都不必讲,我两絛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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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麽风韵十足的女人。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著某种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著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裡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著,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裡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緻无比。令我讚歎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麽…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屄,让我看呆了!”

“哎育~!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緻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著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麽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慄、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著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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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著、吻著。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嚐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的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麽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著。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著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裡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著。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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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髮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著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著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麽也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慇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緻、细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缝裡来回刮弄;时而轻佻、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讚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衔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一隻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裡裡外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髮。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著我的肩膀、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几乎把我头髮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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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絛大腿一掀、以手臂压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著、啜著;一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裡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为什麽,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麽,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裡转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麽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著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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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隻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裡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爹声爹气的唤著。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裡,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天指著,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髮。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著;一隻手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裡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隻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裡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Bby!……Stck t… !Ple~se,Oh…plese!……Plese don''ttese …ny more!……”我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整我了!

“You lke tht,heh?…Lke to get fger ed the ss,don''t you?”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裡,不管那个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著、求著:“Yes!Ohhhh~Yes!…I love t,I need t!…Plese don''t mke wt now!Plese……fger my ss!…Ple~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于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葬”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著、接受他啊!

“Ahhh!…Yes,Yes!…Stck t …In,In~!!…Insde my 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ooo~~~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著、呜咽著。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裡面缓缓弯曲、搅动;从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隻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屄、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著:“Ahhh~Yes,Yes!……I''m yours!…My cunt、my ss…re ll yours!Oh,my b~by!……Fuck~!…Fger fuck my 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麽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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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著。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肏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洩不止。她死命抓我头髮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裡;同时高声呼号:“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一面喘、一面提著硬梆梆的家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染得通红;一条絛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著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麽浪漫!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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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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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2000-01-21完成2000-02-19修完贴出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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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週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麽事都无法专注;在家裡东摸模、西弄弄的,盼著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裡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繫,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著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干棝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于“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著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于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著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著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彿耳边被人吹著热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于是,娇滴滴的歎著问:“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裡满轻鬆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干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麽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麽会传染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于内分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加州的夜,终于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週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著大男孩……

由于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髮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髮、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著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裡的这段戏:

。。。。。。。。。。。。。。。。。。。

贵妇人对著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著什麽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瞄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酥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著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麽…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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