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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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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没多远,受伤的两个差役就喘着气坐在地上休息,两个人议论了两句,将花雪如捆在一棵树上,然后相互包扎疗伤。

“那两个蒙面人是谁?你知道吗?”,矮个蒙面人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花雪如回答。

花雪如不知道,第一个要杀他的蒙面人是捕头沈泉,第二个蒙面人是一心想英雄救美的茶馆的店主,本来他是想从差役手中救出花雪如,但是碰到了要杀花雪如灭口的沈泉,两人同归于尽。

林风日夜兼程,几日后来到了师傅隐居之处。当他看到师傅居住的茅草屋时,他就知道师傅不在家里,但家里有人。

“是谁呢,难道是……”,林风暗忖。他发现小小的院落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柴禾石器堆放的错落有致,门上还插着两束野花。

林风知道这不是师傅的风格,师傅喜欢随意自然,所用的日常器具不多,根本用不着这样摆放,更不会在门上插花。

林风心中纳闷,待走到了门前,一个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林风当即脱口而出:“林大哥!”

此人正是林巧蝶。

“是你,我说呢”,林风见到林巧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他和林巧蝶在一起的时候尚不觉得怎样,但在分别了半年的时间里林风总是不知不觉想起林巧蝶,想起她的调皮、任性,想起她可爱的笑容。当林巧蝶出现在林风面前时,他感到异常的惊喜。

林巧蝶脸上绽放着花朵一样的笑容跑到林风面前站住,抬头望着林风说道:“林大哥,你怎么才回来”,说着眼睛中噙满了泪水。林巧蝶的眼泪感染了林风,他也禁不住激动起来,但他比林巧蝶善于控制情绪,只笑着说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巧蝶低头擦了擦眼泪,随即笑着说道:“我来了三个月了,你到底有没有去找我啊,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林风道:“我……我……师傅呢?”

“师傅出去了,他不让我跟去”,林巧蝶说道。

林风道:“哦,师傅他总是出去,咦,你也叫师傅?”

林巧蝶一撇嘴,“许你叫就不许我叫?”

林风笑了笑,“可是师傅认你这个徒弟吗?”

林巧蝶哼了一声,“哼,我不是师傅的徒弟就不能叫师傅吗?”

林风点点头,“哦,也对,师傅他身体可好”

“好着呢,好着呢,师傅力气大得很,但,就是经常咳嗽。”

林风叹了口气道:“师傅自从被归无极打伤后就总是咳嗽,一直也没有好起来”

林巧蝶恨恨道:“那个归无极真可恨”

“我进屋看看”,林风踱步走进草屋内,屋内简陋的摆设也整整齐齐,地面干干净净。林风笑着说道:“这屋里屋外都是你打扫的吧,你这样师傅肯定不习惯。”

“谁说的,师傅一个劲儿地夸我勤快呢”。

“那是怕拂了你的一片好意,不忍心。我告诉你,师傅他不喜欢这样”,林风道。

林巧蝶噘嘴道:“你这人怎么一见面就不说好话,哼”

林风道:“不是我不说好话,我是说了实话,哎,你是怎么和师傅套上近乎的?”

林巧蝶得意地一笑,“不告诉你”。

两个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说个没完,尤其是林巧蝶,叽叽喳喳问这问那,两人一直聊到了晚上。

林风忽然说道:“师傅回来了”,说着站起身走到屋外。一个身影疾速掠到了近前,这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身材魁梧高大,脸上带着笑容。林风上前拜道:“徒儿拜见师傅”。

老人笑呵呵地说道:“你回来了”

林巧蝶也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叫道:“师傅,你可回来啦”

几个人进了屋里,老人坐在简陋木头搭的床上,唠了一阵子后林巧蝶坐在老人身后给他捶背。林风用怪异的眼看着林巧蝶,“你干嘛,师傅才不需要这样呢”。

林巧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给老人捶背。老人用眼示意林风不要打击林巧蝶的积极性,呵呵笑着说道:“你个臭小子,几天没见就领回来媳妇了,这本事可不是我教你的”。

林风一愣,见林巧蝶脸上微微发红,故意扭过头不看他。林风恍然大悟:“原来师傅把她当成……怪不得她怎么和师傅套的这么近乎。”

林风犹豫了半晌说道:“师傅,徒儿此次下山确实招了一门亲事,但不是林姑娘,是……”

“哦”,老人闻言脸色微变,顿了片刻说道:“你已经长大了,我不能干涉你太多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马虎不得,更不能随便”。

“我没有……没有随便,我……”,林风支支吾吾说着看了林巧蝶一眼。林巧蝶好像没听见,径自说道:“师傅,你徒弟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总被你打屁股。”

林风在山里呆了一月有余,又要下山了。告别之际,林风显得依依不舍,“师傅,你身体不好,就让我多陪陪你吧,你怎么总是赶我走啊。”

老人脸上也露出不舍之意,他拍了拍林风的肩膀道:“你放心,我再活二三十年没问题,我不能总把你圈在山里,出世修行也是你必须经历的,师傅我修行不高,若是能遇到更好的师傅就是你的造化。”

林风挥手惜别师傅,与林巧蝶一起下山。两人走了一段路程,林风看着林巧蝶说道:“喂,我还要继续惩罚你呢。”

林巧蝶一歪头,笑着说道:“你没有绳子”,说完得意的样子摇头晃脑向前走。

林风看林巧蝶的样子心中暗笑,“那我就换个办法,我把你……”,林风故意顿了一下。

林巧蝶忙回头说道:“我包袱里有绳子,我在山上经常用来攀崖的。”,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团绳索递给林风,脸上有些发红。林风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慢慢地接过绳索,看着林巧蝶。林巧蝶扭过身去背对着林风,林风将绳索搭在林巧蝶的脖颈上,忽然加快动作,将她捆了个结实。

“我们去哪儿?”,林风说道。

“你说吧”

……

第二天早晨,林巧蝶去解手回来后换上了那套黑衣服:紧身,没穿内衣,高竦的乳房上两点乳头隔着黑衣清晰可见。虽然还有些脸红,不过这次林巧蝶表情没有上次那么尴尬,她走到林风面前笑了笑,又左右扭动了一下身子,两个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她觉得上次自己勾引林风之后林风对她的感觉好像有些变化,变得更温柔了。所以她认为这招效果不错,如今又故伎重演。

林风一呆,看着林巧蝶愣了半天。林巧蝶扭过身子背对着林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林风来捆绑自己。林风将林巧蝶慢慢地捆起,每一次拉动绳索缠绕打结,林巧蝶身体随之扭动,林风心中就一阵阵的激动和荡漾。

“走吧”,林风说道。

林巧蝶背负双手扭着屁股飞快地走了起来,林风望着林巧蝶丰绰的背影不禁有些心驰荡。林巧蝶紧身衣裤紧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腰肢和屁股一扭二腰三晃,直把林风逗引的难以自制。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林巧蝶转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林风没有说话,眼光在林巧蝶身上游走,时不时地落在她挺起的胸口上。林巧蝶脸上发烧,却仍带着微笑看着林风,还故意挺了挺胸,好像在向林风挑战。

不长的时间,林风脑袋里想了很多,想到后来脑袋里越来越乱,最后竟然一片空白。他干脆什么也不想,走到林巧蝶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抚摸了两下,感到手感滑润舒适,心中愈发不能自持。

以前他也碰过林巧蝶的肩膀,但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林风没有经过男女恋爱之事,但说林风不好色那是假的,他现在脑袋里正想:“她的胸部是不是摸起来更舒服”,想着想着,手便滑到林巧蝶胸前握住了她的乳房!

林风这一举动大大出乎林巧蝶的意料,她全身痉挛般地颤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啊”。

林巧蝶的声音更刺激了林风,他的双手握住林巧蝶的乳房不断地摩挲,呼吸急促起来。林巧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忽然一扭身子向旁边跨了一步,满脸通红地说道:“你……你个坏蛋”。她也是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羞涩之情自然是难以抑制,加上她还恼林风没有和自己温存便径直来摸自己,于是扭身脱离了林风的抚摸。

林风一呆,林巧蝶以前也骂过他坏蛋,但都是娇嗔之语,眼前林巧蝶面若桃花,眼流春波,娇羞无限,他只道林巧蝶只是有些害羞,便上前搬过林巧蝶的身子继续抚摸起来。林巧蝶挣扎着,口中小声骂道:“坏蛋,你个淫贼……”,但是林风力气太大,加上林巧蝶双手被缚,她的挣扎显得柔弱无力,且林巧蝶怕好不容易勾引到林风,若是自己挣扎得太厉害让林风却步或难以捉摸,以后要勾引他可能更困难。

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林风都在摸林巧蝶的胸部,没干别的。林巧蝶又爱又恼,干脆向林风怀里扑去,抬头用她吐着兰香的小嘴亲吻林风。两人缠绵在一处。

……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树林里,林风搂着林巧蝶,不知道怎样来表达自己的爱,只是抚摸着林巧蝶的头发和肩膀默然不语。林巧蝶却流出眼泪,在林风怀里抽泣起来。

“你,你怎么了,我……”,林风不知该怎么问。

林巧蝶哭着嗔道:“你个坏蛋”,说完向林风怀里拱了拱,伸臂抱住林风。

……

两人继续赶路,林巧蝶换了衣服,将绳索递给林风背过身去。林风接过绳索,捋了捋林巧蝶脑后的头发,带着无限的爱意,轻轻将她捆了起来。

“你若是绑不紧我可要挣脱了”,林巧蝶道。

林风轻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跑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不是还没有去见你的娘子吗?”,林巧蝶道。

林风犹豫了一下,他看不到林巧蝶的表情,片刻后说道:“好吧,等会儿我给你讲讲我们的经历”

花雪如一行三个人走的很慢,走了三个月才到达目的地,三个月来花雪如吃了不少的苦头,整天大部分时间都被绳捆索绑,脖子还上系着绳索被差役牵着。

偶尔松绑也被先带上镣铐,然后或是绑住双腿,或者身体被绑在树上。差役忌惮花雪如的功夫,倒是不敢对她无礼。花雪如解手的时候两个差役防得最紧:将手镣戴在她的脚脖子上,时不时地牵动两下系在她脖子上的绳索。

到达目的地后两个差役将花雪如交给当地官府交差了事,花雪如又被关进当地官府的大牢。又过了几天,花雪如被带到一个边陲小镇上,戴着沉重脚镣手镣的花雪如每天被人押去刷马桶,洗衣服。

因为戴着手镣,行动起来不方便,经常被人踢上两脚,但是没人敢给她解开镣铐,他们都知道这女人身手非常。因为花雪如是重犯,加上当地官府知道她以前是“土匪”,身手也不错,所以官府没有象对待其他流放人员给她人身自由。

到底是女孩子家,白天干活的时候花雪如穿着那件粗布衣裳,晚上回牢房脱掉沾满臭气的衣服,稍作擦洗,换上那件曾经被摸得发黑、现已洗干净的的青色衣衫,她始终不肯换上囚犯的衣服,倒也没人管她。

这一天,花雪如被带回牢房,换洗过后正准备休息之际,两个狱卒走了进来,“花雪如,我们老爷要审问你”。

“不是审问过了吗?”,花雪如刚要分辩,便被两个狱卒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花雪如不敢反抗,正准备要和两个狱卒出去,忽然感到自己乳房被一双大手攥住,使劲地揉搓起来。两个狱卒将花雪如扳倒在地,将她压在身下一阵揉捏。

花雪如几个月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她已被开发的欲望心田好似几个月没有淋雨一般饥渴难耐。那狱卒刚揉了一会儿,花雪如便气喘吁吁,下体发湿,内心竟好似不希望两个狱卒停下一般。

花雪如暗自羞愧,心里不断地骂着自己,但是不争气的下身越来越湿,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竟不自觉抬起两腿夹住狱卒身体,将狱卒身体扳了过来,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狱卒被花雪如两腿向前扳过来,下身和花雪如的下体碰到一起,中间还隔着花雪如的脚镣。这狱卒嘿嘿笑道:“原来是个婊子,婊子好啊,婊子够味,哈哈哈哈”。

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带,脱下她的裤子正准备挺进,花雪如脑海里一闪,忽然惊醒过来,“不行,不能”。她想起自己避孕药效已经过期,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若是弄不到药物就有危险了。想到这里花雪如用尽全身力气踢出两脚,正中脱了裤子的那个狱卒的下身。

那狱卒正值兴奋忘我之际,加上此前花雪如显得很配合,他在完全没有防备之际被一脚踢中,当即惨叫一声仰面躺在地上。另一个正握着花雪如乳房的狱卒惊叫道:“老大”,忙扑过去察看,只见这狱卒张着嘴巴动了两下,气绝身亡。

第二天,官差五花大绑地捆了花雪如押到堂上审问。

“犯妇花雪如,你杀死狱卒企图越狱,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镇官问道。

花雪如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是那狱卒企图非礼小女子,小女子情急之下不小心踢死了他,望大人明察。”

“李全,是这么回事吗?”,镇官问道。

那狱卒答道:“大人,她,她开始很浪,我们以为她,她不会反抗,没想到……”,这个狱卒胆小,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地说出心里话。

镇官瞪了那狱卒一眼,“别在这丢脸了,罚你半年的薪酬,以后不准在狱中当差。”

“谢大人”,狱卒唯唯诺诺地应道。

镇官想了想,说道:“花雪如,你虽然被迫自卫,但毕竟在服刑期间伤人致死,且有勾引狱卒的嫌疑,本官宣判发配你到距此百里之外的波西人为奴,来人,把她带走。”

花雪如大喊大叫:“大人,你不能这样,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罪……”,官差不管花雪如的喊冤和挣扎,拖着她回到牢里。花雪如再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花雪如情绪激动,他们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憋不住将小便尿在裤裆里。

第二天,差官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来到百里之外,将她送给当地的少数民族(类似原始部落的游牧民族)当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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