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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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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1日

我和徐爽的相识起源于一次相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已经步入职场,在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任职,而她在医院工作几年后选择了读研以跳出辛苦的临床工作。

因为性格相投爱好相同,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那时的我在J市工作而那里也是我的家。而在T市读研的她和我相距百余公里,距离并不能冲淡我们的感情,每个周末我都会前往T市和她相会,周五下午的那班列车上就这样多了一个心情激动的年轻男人。

而那「向前的一大步」就在这样的一个周五,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我接过了老板递来的房卡,身后「还是老地方」的话音未落电梯的房门就已经打开。

509号房,每次和她相见我都会来到这里,白天我和她一起度过,夜晚我独自回到这里想着她入眠。

我放好行李,走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仪表,然后把我为她准备的礼物放进了口袋。

从宾馆到医院的这段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在医院的门口,我满怀激情的等待着和她相遇。

她来了,今天的她穿着红色的格子裙,纤细笔直的小腿从群摆下露出,套着高跟鞋的小脚轻快的踏在台阶上,她把一头棕色的长发清爽的挽在脑后,斜背着小小的皮包,手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档案袋。

「我就知道你会来。」阿爽挽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等下我要先回宿舍放东西。」阿爽把档案袋递给了我,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看起来相当有份量。

「你好忙啊。」我接过大大的档案袋,有些心疼起来,「除了上课、在医院实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做研究生就是这样啊,要给老师干很多活,还不多给钱。」阿爽抬起头看着我,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我当初没考研是正确的。」我笑了一下,「反正我干活就得有工钱,嘿嘿!」我们走在通往她的宿舍的路上,手挽着手,我低下头,嗅着从她的发丝中飘出的清香,那是幸福的味道。

「有……」

「那个……」

我们注视着彼此,想说的话话就这么卡在嘴边。

「你先说!」阿爽抬着小脑袋,圆眼镜后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这个你先拿一下。」我把档案袋塞进了她的怀里。

「就这样吗?」阿爽抱着大纸袋,眉头皱了一下,「话说为什么你长得这么高!」

「那你为什么那么矮?」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手伸出来。」她诧异的伸出左手,我握着她的手腕,磁扣咔哒一声扣合在了一起。

「好漂亮!」看着手腕上亮闪闪的宝石手链,阿爽一脸的惊讶。

「抱歉啊,520那天我有事情。」我接过档案袋夹在胳膊下。

「没关系的!」阿爽笑着靠紧了我,「我知道你每天都有好好想我的。」矿业医学院附近的夜市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和白天的冷清相比,夜晚的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店,热气腾腾的米线摆在我们两人之间,氤氲的水汽间阿爽甜美的面容透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那个……」阿爽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我,「明天有个培训我报名当了志愿者,所以我明天就不陪你玩了。」「没关系哦。」我用微笑掩饰心里突然冒出的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刚好有个博物馆我想去参观一下。」「那你玩的开心点。」阿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你把剩下的都吃光哦,别浪费了。」「你不吃了吗?」我把一颗鹌鹑蛋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只吃那么一点。」「我要保持身材。」阿爽挑起米线加到我的碗里,「不然会胖的!你多吃点,胖就交给你了!」「那就由我来承受吧!」我看着阿爽纤细的手臂和小小的胸脯坏笑了一下,「当心不该瘦的地方瘦下来哦!」「讨厌!」

我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天色渐暗,太阳正在隐去他最后一点光辉,一阵微风给这个炎热的城市带来一丝凉爽。阿爽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们慢慢的走着。

「对了,志愿者都要做什么呀?」我好的问道。

「帮忙做一些杂务,也有可能去当『模拟人』。」阿爽转过头看着我,大大的圆眼镜闪着光。

「模拟人?」我记得在单位组织的急救培训中我们曾经使用过那种东西,最多三天我就把那场装模作样的培训所讲的内容忘的一乾二净。不过由真人来扮演那个角色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扮演患者帮学员练习身体检查啦。」阿爽很轻松的说着。

联想到身体检查的场景,我的心里有一丝嫉妒。交往至今,我们的接触还仅限于牵手和拥抱,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我们都对彼此保持着矜持,甚至她从没有去过我下榻的宾馆。某些关于医学生的「有趣的」传闻不自觉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想到某个陌生人将「享用」我都从未品嚐的美味,我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

「放心啦,一般女孩子都是负责一些杂务的。」阿爽彷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到了。」在宿舍楼下,阿爽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轻快的走进了大门,她转过身,对我甜甜的一笑。

「乖乖等我哦!」

我坐在宿舍门前的花坛上,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顺便把蹲在我脚边的大橘猫拎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阿爽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轻快的运动装,这让不能欣赏到她的美腿的我感到一些遗憾。

我们在附近的公园里慢慢的走着,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在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我鼓起了勇气。

「我可以亲一下吗?」我决定踏出那勇敢的一步。

「讨厌!」阿爽踮着脚尖把我的脸推到一边,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会被人看到的啦!」「进攻」受挫,我沉默了下来,回宾馆的路上一路无话。

「我宿舍里热死了,去你那里坐坐吧。」在宾馆的门口,捏着身份证的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好,好啊……」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的心脏狂跳,原本可以谈笑风生的我变得张口结舌。

我像个操作拙劣的提线木偶,带着她来到了我的「前进基地」。

房卡划过门锁发出了清脆的滴答声,爲了这久久不能到来的时刻,我每次离开宾馆前都会把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

「啊,好凉快!」阿爽随手把手袋挂在门口的挂钩上,然后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平整的被子上多出了一个人形的印子,我最喜欢她顽皮活泼的样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把刚刚走到床边的我推向了门口。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办一下,你不许看!」「好的好的,我就在门口等。」我压抑着难以控制的兴奋感,退到了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忍不住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我深呼吸平复躁动不安的心,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放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声音。里面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好像滴在我的心上,那种躁动又回来了。

水声停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我有些忐忑的撩起自己的衣服,看着因为办公室生活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不知道等下「坦诚相见」的时候会不会出糗。

「叮咚!」如流水滴落的声音是最美的音乐,自从与她交往以来,每一声都会在我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进来吧。」平淡的三个字在我眼中却是最美的语言,我双手捧着门卡彷佛那是通往天堂的钥匙。伴随着「嘀嗒」和一阵机械音,我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阿爽已经消失不见,我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浴室,走了进去。

双人床上的被子被胡乱的团成一团,床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两条的枕巾只剩下一条还盖在枕头上,而床单现在已经被盖在了靠墙放着的长桌上,我的电脑和原本放在长桌上的茶具已经被「请」到了一边。

床单并没有平整的盖在桌子上,在床单的覆盖下,长桌上的东西有着类似人体曲线的凸起,不是她还是谁?

这个「捉迷藏」真是太棒了!我轻轻的掀开床单,阿爽正静静的躺在上面。一头秀发被整齐的挽成一个发髻就像那些在练习室里的舞蹈生,摺叠的方方正正的枕巾被垫在头下,平平的躺在桌上的她纤细的手臂紧紧地靠在身体侧面,修长的美腿也并拢着。

而更让我惊喜的则是她的衣服,一件白色连身袜包裹着除了头以外的所有部分。连身袜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就像长出了第二层面板,不管是锁骨还是膝盖的曲线都纤毫毕现,薄薄的布料并不能掩盖那些细节,小巧圆润的双峰上那美妙的凸起如宝石一样挺立在峰顶,平坦的小腹上摆着一把小小的银色剪刀,小巧的双足不安的扭动着。这一切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滞,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拿开剪刀,双手伸向了任我品嚐的美味。

小巧的双峰有着优美的曲线,在我的揉捏下,乳头渐渐的挺立起来,隔着丝袜,那妙的触感令人心醉。一双手从平坦的腹部一直滑向那修长的纤腿,我轻轻的抚摸着,揉捏着,这是我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如今就这样摆在我的面前。

紧紧裹着「骆驼趾」的丝袜颜色开始变深,被浸湿的布料在灯光下反射出异的光彩,我把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吸着,织物的气味伴随着她的体香让我几乎昏厥。

「快点剪开啦!」阿爽用手遮住眼睛,她的嗓音在颤抖,「裹在身上很难受的。」我拿起剪刀,彷佛拆开礼物一般,轻轻地提起了她胸前的布料,锋利的剪刀慢慢的咬了下去,喀嚓,喀嚓,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收缩。和连身丝袜不相上下的雪白面板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着那细滑的触感。

「检查乳房要像这个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抚弄她的身体,「首先是乳头,然后……」听着她颤抖的嗓音,一股股热流涌向我的下身,胀痛敢让我倍受煎熬。然而我猎人的直觉告诉我时机还没有成熟。

「继续剪开啦!」她把剪刀递给了我,一对刀刃让她平滑的腹部暴露在灯光下。

「体检你也做过的吧,按这里就可以检查到肝脏,你摸摸看。」努力平静着嗓音的阿爽握着我的手指在她的肚子上按了下去,「是不是很有弹性,这说明我很健康啦。」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听不清她以自己身体为教材的「实习指导」,那嗓音就像手指一样一下一的弹拨着我的心弦。我拿起剪刀,继续剪开剩下的部分。

黑色的草丛间,一条细细的缝隙紧闭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那中间渗了出来,我现在只想把她抱到床上大战一场。

「当啷!」金属的撞击声让我稍稍平静了一下,一个形状怪异的金属物掉在了她张开的两腿间。

「虽然我以前谈过恋爱,但是这个礼物是只给你的哦。」躺在桌上的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拿起了那个金属物,那是一个不锈钢质地的阴道扩张器,在成人影片里我曾经见过那个东西。我拿起它,轻轻地塞进了那一扇紧闭的门。

螺丝被一点点的拧紧,粉红色的通道露了出来,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薄膜,上面有一个不规则的小孔。

给予我的的珍贵礼物先在已经开封,到了享用它的时间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剪掉了她身上碍事的布片,先在连身袜变成了长手套和大腿袜。她把双手挡在熊前,有些不安的躺了下来。我脱下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亲吻着她,舔舐着她的身体,她的面板透出一抹绯红,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把她拉到床边,分开她的腿,跪了下来,早已硬挺的肉棒挤开了湿润的缝隙。

「快点开始吧。」害羞的她捂着自已的脸,我托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顶,那珍藏了28年的宝藏就此开启。

湿软润滑的肉同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感觉就像被用力地握住了下身,阿爽紧绷着身体,包裹着丝袜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

推进的过程是艰难的,一种「痒」的感觉从内部发出,就像在举着杠铃的时候有人在用羽毛扫过你的胳肢窝。我的身体在颤抖,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

「痛吗?」阿爽紧咬着嘴唇忍耐着。

「没关系,我挺得住。」阿爽的话给了我鼓励,我努力地压抑着体内的骚痒感,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伴随着突破阻碍的畅快,阿爽叫了出来,「好痛……」「我轻一点。」被紧握着的我开始找到了窍门,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抽动着,泪水涟涟的她抬起小脑袋看着我的样子让我顿生怜爱。我俯下身抱住她,腰部挺动的频率慢慢加快。

「开始变得舒服了……」阿爽在我耳边颤抖着说道。

我也一样,随着我们之间的摩擦,刚才的紧握变成了「按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步入「佳境」,伴随着一阵抽动,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我们紧紧地抱着彼此,她婉转的叫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房间。

我拿起小小的布片擦拭着我和她,洁白的布片染上了殷红的颜色。

「你流了这么多血。」我轻轻的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我血厚嘛!」脸上挂着泪水的她开起了玩笑,「我已经把自已交给你了,你要负责哦。」「嗯,我会永远守护你的。」我抱着她,给了她深深地一吻。

嗅着她身体的芳香,我渐渐地沉入梦境,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逸。

早上,我被淅沥沥的水声惊醒,裹着浴巾的她嘴里正含着牙刷。我在宾馆的包子铺点了早餐,很快店员就把早餐送上了楼。

我们坐在昨天开始一夜激情的长桌后,享用着热腾腾的包子和烫烫的豆浆。

「你怎么会有那样的衣服。」我看了一眼被胡乱丢在床边的连身袜,说实话我曾经幻想过她穿成这样的场面。

「师姐给我的啦,说是『打底衣』,如果要当『模拟人』的话穿上可以不那么害羞。」「这东西怎么看都是情趣内衣吧。」我笑了笑,「昨天你真的是惊艳到我了。」吃过早饭,我们一起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目送她走进医院,我开始了今天的博物馆之旅。

踏着有着百年历史的地砖,我走进了博物馆,不过这里除了这些砖头就只剩下了布满萤幕的展厅。在馆外的树荫下,我拿出了手机。

「累死了。」她在那头抱怨着今天的工作,看起来我所担新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每20分钟就要上一次楼,我觉得腿都要断了。」「我也是啊,先在腿还在发抖。」我笑了笑,彷佛看到了她认真工作的样子。

「你抖什么呀!」她发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博物馆哪有那么多楼层?」「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连线,所以你累了,我也觉得累了。」脑子里灵光一闪,拇指开始在萤幕上起舞。

「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些花言巧语了?」那个皱着眉头的表情就像她一样可爱。

「我自已想出来的好不好!」我微笑着敲击着萤幕,「说正事,我刚才被三条狗追,好不容易才逃掉的!」「因为你像坏人呀!」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认真的盯着我的样子。

「啊啊啊啊,又要忙了!」伴随着语音讯息的是一个抓狂的表情,我收起手机,继续我今天的游览计划。

下午五点,这是她下班的时间,我准时出先在医院的门前等待着她。和昨日的轻盈不同,今天的她有些疲惫。

我接过她的手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今天走来走去的累死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气无力。

「辛苦你了。」我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温存。

「不过也有好事情啊。」阿爽的眼睛闪着光,「好多人夸我呢!」「夸你什么?」我搂着她,彷佛抱住了全世界。

「夸我长得年轻、漂亮,像少女一样。」她开心的笑着,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嗯,阿爽最漂亮了。」我低下头吻了上去。

在宾馆里,我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为她按摩,昨天被丝袜包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揉捏着她精致的小脚和纤细的双腿,和光滑温软的肚子相比,她的腿有些乾涩。这样的接触很快点燃了我们的激情,高大的我和小小的她交缠在一起。

「你的腿有些粗糙。」我抚摸着她乾涩的大腿,左手预防性的握住她的手腕。

「我知道啊。」想像中的「小拳拳锤你熊口」并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穿丝袜嘛!」「我有个开美容院的亲戚。」我撒了个谎,「阿爽还会更漂亮的。」禁忌的大门

又到了再会的日子,在视讯网站上我大致学会了按摩的手法,现在我的行李箱里放着我学习的成果,我等待着下班的时间,等待着和她的再会。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天阴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从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果不其然在我到达T市的时候,一场倾盆大雨为我接风洗尘。好在有地下等车区和出租车,我免除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命运,看样子今天的一夜良宵要泡汤了。

老天有眼,当我推开509号房门的时候,那瓢泼一般的大雨竟然停了,心情大好的我打开窗户,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呼吸着雨后湿润凉爽的空气。

她来了,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精油,把浴巾铺在了床上。

「还是到桌子上做吧。」阿爽拿起浴巾,把长桌上的东西拿到了一边,「你这么高,在床上很辛苦的吧。」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桌子上,淡黄色的精油散发着药草的清香。我把精油洒在她的身上,我用双手把精油涂满她的身体。这是一种妙的体验,看到她享受一般的微闭着双眼,我知道我做的很成功。

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我享受着指间柔滑温暖的触感,欣赏着躺在桌上的她。白皙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躺在洁白浴巾上的她让我想到了白瓷盘里刚刚出炉的烤鸭,那光润的油光让我有了一丝饥饿感。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开了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的窗帘让沉醉于阿爽的肉体的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呀!」阿爽惊叫了起来,窗外的景色展现在我的面前,黑夜中,透出灯光的视窗就像是一只只的眼睛在看向这里,看向躺在桌子上的阿爽。

我突然有了一种怪的错觉,我想起了曾经观看过的魔术表演,魔术师把美丽的女助手放在长桌上,用名为「魔术」的手法操弄着。舞台下,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台上的女助手,看着她在「魔法」的作用下上下漂浮,一分为二。

此时的我彷佛成了那个魔术师,用名为「按摩」的手法玩弄着躺在我面前的阿爽,那点点灯光就是我的观众。

慌乱中,她从桌子上滚落,我上前一步接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按摩还在继续,趴在床上的她光滑的美背和挺翘的臀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把精油推满她的后背,心中早已慾火中烧。

「就这样做吧。」她爬了起来,屁股俏皮的扭动了几下,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我解开裤子,打算就这进入她的身体,她转过身,双手握住我的棒子,认真的看着。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她的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托摸着我的蛋蛋,一双大眼睛闪着好的光。

「我听师姐说这样子舔会很刺激的。」她眯着眼睛,朱唇微启,魅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肉棒就这样像根香肠一样被送进了她的小口。

双唇间的柔滑,舔舐的刺激,还有牙齿刮擦带来的小小惊喜,此刻的我彷佛只剩下那根肉棒,那就是我的一切感受。

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像被火焰喷射器喷了个正着。

「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我痛苦的弯下腰,捂着下身艰难的迈开步子。

「辣条……」

「我……我不行了……」我走进浴室,冰凉的水让热辣更加突显,热水又让疼痛更加猛烈,心中期待已久的春宵一夜就这么狼狈的收场。

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阿爽拨弄着我那「气绝身亡」的小弟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刚才对不起啊……」她偎依在我的身边,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它不会就这么坏了吧。」「我早就该想到的……」剧痛之下我连开口都变的艰难,「你的嘴唇还泛着油光呢!」「那个……」她把羞红了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刚才窗帘被吹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刺激,一想到有人可能会看到,心里好激动。」她的话如同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我的心,激起层层波浪。一个被我们曾经视为禁忌的领域就此打开了。

「你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好像等待判决的罪犯一样。

「怎么会呢?」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人都会喜欢刺激的嘛,比如我……」「你什么?」我看着她急切的眼笑了笑,故意闭口不谈。

「快说!」我的脸颊被狠狠的捏住,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

「快松手,快松手!」我连连求饶,「我说,我说!」「快说是什么!」囚犯变成了法官,她骑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是生存游戏啦!」我伸手手指,比了一个手枪的造型。

因为考试,这个周末我并没有到她身边,我久违的享受了生存游戏的刺激畅快。我打开枪箱,端详着被我冷落了多日的狙击步枪。

「枪手来了,今天咱们稳了!」队友惊喜的看着久违的我。

「今天再来个6比0!」

「我还以为你小子退圈了。」

「人家有女朋友了嘛,咱得理解,又不是没狙击手就不打仗了。」「叫女朋友一起玩嘛,你看看人家老陈……」

我享受着久违的热闹场面,背起枪和队友一起走进了场地。我自然不会忘记让队友给我拍一张威武的照片发给阿爽,因为我答应过她向她汇报我做的每一件事。

「好帅气的吉利服。」她对武器装备的认知全部来自于《绝地求生》这个游戏。

战斗已经开始,按照之前的部署,我悄悄地来到了侧面,在一个小土包的高草丛里,经过精心伪装的狙击步枪悄悄地伸了出来。

我们的对手正利用地形向我们推进,他们娴1的配合让我们这边的新人有些吃不消。很快我就看到了佩戴和我一样袖标的队友举手离开了场地。

拇指轻轻推开保险,食指搭在扳机上,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镜的十字线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食指稳稳地压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轻响,白色的小球飞向目标。

我看着慌乱的寻找掩蔽物的对手,开心的笑了。不管多少年,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我戴着耳机却不是爲了接收队友的讯息,电话的那头,是她的声音。

「考试怎么样?」我拉动枪机把下一发子弹推上膛。

「不太好,不过应该不会挂科。」她的声音使我心情愉悦,这样愉悦的我扣动扳机把下一发子弹送到了对手的头盔上。

「最近玩的太多了,我应该好好学习,这个样子肯定没法考博的。」电话那头的她在做着自我检讨,「我考博你不会介意吧。那样我的学历就比你高了。」「怎么会呢?」我压低声音说道,「本来就比我高嘛!我尊重你的选择。」「你现在在埋伏吧。」那边的她的声音很低很慢,吹气声让我觉得她就在我的耳边,「躲在草丛里,注视着敌人,打出出其不意的一击。但是你不知道,有没有一双眼睛同样注视着你……这很刺激吧!」「我知道啊!」我故意说出了不解风情的话,「他们全在这了,全在我的枪口下。」「你个猪脑子!」对面的语气有些恼火。

「我懂的,我懂的。」我笑了笑,枪托再次抵住肩膀,不过一个绿色的东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爬到了我的枪管上。

「卧槽,有蛇,有蛇!」我慌乱的爬了起来,精心的伪装此刻毫无用处,飘向我的一团白雾变成了一个个的小白点,越来越大。

「Ht!Ht!Ht!」我举着手高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还用榴弹轰啊!」耳机里,传来了她银铃般的小声。

「我说过很刺激的吧!」

休息区,惊魂未定的我喘着粗气,对手战队的爬虫爱好者在寻找那条「干掉」我的小青蛇,他说要让蛇每天吃的饱饱的,还要加封荣誉队员的称号并且授予「反狙击手英雄」的勳章。我看着草丛里忙碌的他们,安抚着我那受惊的心,我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有更多的刺激在等待着我。

我又一次来到了她的身边,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走在公园里,清冷的月光撒在地上,就如今天的天气一般。我们手挽着手走在公园的小径上,月光让周围的一切若隐若现。

她停了下来,指着路旁的雕塑说道,看看这个。

那是一个造型怪异的雕塑,不懂艺术的我并不明白作者想要表达的含义,在这个雕塑上有着一个马鞍一样的凹陷。

「我们在这个上面做吧。」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充满了勇气。

「会被人看到的。」我掩饰着内心的狂喜,故意泼了冷水。

「那么晚不会有人啦。」她拉着我走向草地,走向洒满月光的雕塑,「就因为担心被看到才觉得刺激嘛!」她跪下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的「钢枪」磨利,走到雕像前宽衣解带。

那些精美的布料如同失去生命一般从她的身上滑落,月光的映照让她如古希腊的大理石像一般高洁美丽,她躺在雕塑的凹陷上试了试,坐了起来。

「你找个东西把我绑在上面。」她说道,「不然摔下来会很痛的。」我捡起地上的丝袜,把她推倒在雕像上,用裤袜绕过她的纤腰,把她和雕像牢牢地绑在一起。

「现在我任你处置了。」她转过头来,夜色下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我可以想像到她那魅惑的笑容。

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月光下的她被牢牢地捆绑在白色大理石的雕塑上,如同古时被献祭给明的少女。她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等待着祭祀的开始,等待着插入她身体的「法器」。

我拿起地上的内裤,走到她的身边,彷佛执行仪式的祭司一般。

「叫出来可就不好了。」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被塞住嘴的她好像要试试效果,故意叫了几声。我抚摸着她的身体,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形手电,照亮那湿润的阴户,仔

细的欣赏着。

紧闭的阴户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轻轻的拨开「花瓣」,用手指挑弄着「花心」。

「不要看啦,好害羞的!」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把我的脸压向她的小腹,我淹没在她的体香中,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前方的花朵。

刺激之下她的力度变轻了不少,我挣脱了她的双腿夹击,站起身,把我的「法器」插入。

雕像的高度出的合适,我毫不费力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一种禁忌的快感在我的周身游走,我环顾四周,寂静的夜里除了夜行动物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就在这美丽的月光下,我们结合在一起。

「真的好刺激,在外面做也是,被你绑起来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依偎在我的身旁,轻轻地说着,「看起来我真的是变态了……」我们已经踏入了「禁忌」的大门,我知道,我们会在这个全新的领域里发现新的快乐。

秘密游戏

翻阅着那些晦涩的文稿,我查阅着那些陌生的单词,揣摩着它们在文稿中应有的含义,我替她承担了翻译文献的工作。那边的她有条不紊的完成着自己的学业,而我也在践行自己对于未来的规划。

「真是辛苦你了。」电脑上她的讯息跳了出来。

「就让我替你分担一些吧。」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我已经提交了去T市的申请,过一阵子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会租个房子,我们在一起,等你毕业了我会帮你在J市找工作,那时候我们的新家也该建成了。」「一想到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就觉得好幸福。」那边的她发来了照片,她在教室里甜甜的微笑着。

「对了,我最近要出差去一趟法国,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想到了不久以后的工作安排。

「我也不清楚诶,到时候再说吧!」紧接着,她又发来了资讯,「周末来给我按摩嘛,老地方开好房间等你哦。」和她共度良宵之后,我启程前往法国,开始了我的工作。

在法国,我和我的同事们很快的完成了工作,这让我们可以在巴黎游览几天。站在巴黎圣母院的门前,我想到了在《刺客信条》中亚诺在高耸的墙壁上如履平地的场面;看着那曾经安放断头台的地方,我回忆起了这里过去的血腥岁月。

我戴着蓝芽耳机,摄像头挂在肩膀上,让那边的她可以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卖弄着我丰富的历史知识,像一个导游一样带领着远在T市的她游览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断头台诶,好可怕的。」在她的要求下,我站在那个小小的断头台模型前,用摄像头看着那个精巧小玩意儿。

「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刚刚为她讲解过断头台的历史。

「买一个吧。」那边的她说道,「这样如果你出轨的话,我就可以用这个东西切掉你的小头了,嘻嘻!」我自然没有买那个精致的模型,而是走进了首饰店,一个戒指被我收入囊中。那纤细的线条让我想起了纤细的她,有一天,我会把这个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在一家店里,我看着工匠在短剑上雕刻着精美的花体字,「Sper」拉丁语中的信任。下一次的约会我将把这柄精美的短剑送给她,把我的信任托付给她。

结束了在国外的工作,我回到了J市。突如其来的紧急工作推迟了我的约会计划,在工作的空闲时间,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即使只是听到她的声音都能让疲惫的我倍感安慰,那边的她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新的科室,更多的工作……「现在让我们六点半到诶,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那边的她在抱怨着,不过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太安静了,这种刻意制造出的安静让我感到不安,这种安静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你在宿舍吗?」我把我的疑问悄无声息的插入我们的对话。

「对呀。」那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这样的喘息我已经非常1悉。

看着办公桌上即将寄往T市的快递盒,我悄悄地撕掉了快递单。

信任是一把刀,你把它交给别人,别人就可能用来伤害你。

我需要验证她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剑。

似乎是在印证我的猜测,往日里活泼的她突然变得沉默起来,我的视讯邀请也多次被拒绝,甚至难得的周末约会也被她以学业上的理由推掉。

我再次提起行李前往T市,我的行李箱里装着的不再是「欢乐道具」,而是「千里眼」和「顺风耳」。

我把634电子侦察大队的臂章放进口袋,希望老部队的臂章能够给我的行动带来好运。

出售安防器材的同好给我提供了装备,不少东西都是法律意义上的「间谍器材」。而今天我就要当一次「间谍」。

好了,开始游戏吧!

隐藏在角落里的身影,医院里缠着绷带的病人,甜品店里嘬饮果汁的顾客……我变换着装束,潜伏在她身边。

不经意的拂过墙壁,一只耳朵就这样放在了合适的位置,屋顶上架起的「重机枪」是昂贵的远距离麦克风,精心伪装的摄像头不会放过一切细节……这个没有约会的周末我撒下一张大网,而这张大网打消了我的疑虑。这场悄悄开始的间谍游戏结束了。

不久以后,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再一次的提起行李,坐上了那一班列车。

我们在这片「新大陆」上探索着,她静静的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和最初的娇羞和不安相比,现在的她显得更加平静从容。

在她的身边摆放着等待安装的「装备」:跳蛋、电击器、头罩、口枷、手铐、脚镣当然还有柔软坚固的尼龙绳。

我称其为「狙击手的游戏」。

我把跳蛋塞进她的花园,电极贴在小小的乳头上。我用枕巾盖住她的脸,拿出相机拍摄着。

她穿上深绿色的连身袜,我用绳子绑缚住她的身体。

剩下的装备被我放进包里,她穿上大衣,遮挡住她的秘密,我们出发了。

面色潮红的她挽着我走在通往公园的路上,下班高峰期的T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我们来到了公园的角落里,她脱下大衣,走向了网格形的花架。她站在藤蔓中间,绿色的布料让她和藤蔓的绿叶融为一体。她分开双腿,张开双臂,站在花架前,眯着眼睛,感受着有些凉意的风,一抹潮红浮在她的脸上。

「把我紧紧地绑住哦,不然我可能会逃的!」她嘴角翘起,顽皮的笑着。

我拿出口枷,她顺从的张开嘴巴咬住,她踮起脚尖,我顺势用手铐把她吊了起来,努力支撑身体的小脚被脚镣固定在花架上,绳子一圈圈缠绕在她的身体上,随着我的拉动深深地陷入柔软的面板。

戴上头罩,我用绿叶掩蔽她美妙的躯体,「狙击手」已经就位了。

我穿上伪装服躲在角落里,摄像机已经打开。现在只等好戏上演了。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过来,我轻轻的按下开关,电击和震动的双重作用让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不过看起来那个老人并没有听到。

跑步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我再一次扣下「扳机」,她疑惑的四下张望,然后摇摇头离开了。

终于,一个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发现了什么,他好的走向花架,从他的眼我可以看出,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一脸的兴奋,大步的走向花架,一双手伸向了掩盖她身体的绿叶。

我拿起弹弓,一拉一放。一颗泥丸打在他的头上,他惨叫一声,逃走了。

我们可以进行这种刺激的游戏,但是却不代表别人可以踏足我的领地。现在的她成爲了这座公园里的一件展品,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我守护着她,直到夜幕降临。

在宾馆里,我把这场好戏发到了SM网站,有人直呼刺激,也有人说我小气,更多的人惊叹于我的创意。这场别具一格的表演让我得到了「狙击手」的绰号也收获了不少打赏。

她面红耳赤的握着滑鼠,在这个隐藏在平凡日常中的新世界里游览着。突然,她眼前一亮。

「下周我们去这里玩!」她指着萤幕说道。

而当我好的凑过去的时候,她突然重重的合上了萤幕,脸色通红的她不住的摇头。

罢了,就当作另一个没有拆封的礼物吧。我抚摸着她身上红红的勒痕,有些心疼了起来。

度过了难捱的5天,我急不可耐的登上了列车,去看看那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坐在医院的门卫室里,和保安大爷谈笑风生。经过了几个月的交往,连保安大爷都认识了这个每周末都会出现的大个子。

她来了,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她穿上了外套和紧身的牛仔裤,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线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套着一双高跟鞋,她的步履有些沉重,看起来这一周她过得很辛苦。

我走过去,接过档案袋,揽着她的腰走出医院。

「这么辛苦呀。」我掂了掂沉重的档案袋,恐怕我们的计划又要推迟了。

「同门没做完的东西丢给我了。」她的眼睛半睁着,眼有些疲惫。

「又丢给你。」我摆出一副气愤的表情,「真是的,太不够意思了。」「因为同门去做了志愿者啊,所以只能由我做了。」我们来到路口,她指着通往宾馆的岔路,「我们去宾馆吧,你也要帮我。」「嗯嗯。」我点点头,我知道,如果这些东西做不完的话,那么这周的计划真的要泡汤了。

曾经被我们作为游戏场地的长桌此刻摆满了档案,我们坐在一起,进行着枯燥的纸上工作。虽然对于档案并不陌生,但是这些纸上的内容却不是我的专业所在。

「自己的工作不做完为什么跑去当志愿者啊。」我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打电话给你的同门,让她做自己的事情。」「打电话也没有用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了。」阿爽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

「不在了?」我有些诧异,「是去外地了吗?」「不在这个世界了。」阿爽放下笔,定定的看着我,「她已经死了。」「意外吗?」我惊讶的看着她,「真是世事难料。」「不是。」阿爽平淡的说道,「她志愿成为活体素材,在课上被老师解剖了。」「那是杀人,是犯法的!」我站了起来,声音高了不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是她自愿放弃生命的,从法律的意义上讲是自杀,死在解剖台上只是自杀的手段罢了。」好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阿爽的语气没有变化,「对外会宣称她自杀后把遗体捐献给了学校。」我默默地看着她,过了很久我才开口:「她疯了吗?做这种事情!」「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样做出的选择,但是我们从入学的那一天起就懂得为医学献身是伟大的,选择这样的结局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处理着面前的档案,「因为活体实验的效果很好,所以据我所知其他学校也有这样做,学校还设立了特别奖学金,领取奖学金的学生有5&#37的机率会被抽到。还有些学校通过某些渠道在从社会招募志愿者……」「答应我,你不要领那个奖学金好吗?」一想起抱怨生活费不够花的她我就有了一种隐隐的担忧。

「我还有你嘛,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她抱住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熊前画着圈,「再说那是本科生才能领的,就算我去申请也太晚了。」「总之你不要想那种事情就好了!」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我,「答应我!」「好的!」她爽朗的笑了,伴随着她的笑容,刚才的对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继续伏案工作,直到半夜才把那厚厚的一摞档案处理完,我们相拥而眠,看着她精致的脸,我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她躺在那张长桌上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眨着大眼睛秘的一笑。在她的肚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平滑紧致的小腹像门一样打开了,盘曲摺叠的肠管,跳动的心脏,还有那富有弹性的肝。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控,把手埋进肠子,感受着那种温暖和粘腻……「你在做什么春梦啊!」阿爽的小拳头把我打醒,「你看看你的手摸哪呢?」「想你了嘛!」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来,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想你的一切……」「唔……」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抱着我……这样好暖和……」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直到下午,我们才开始上周就敲定的计划。

丽树旅馆,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从外面看上去,这里只是这座城市中平淡无的家庭旅馆中的一个,而这当中隐藏的奥妙我们现在才要一探究竟。

在前台,她急不可耐的接过平板电脑,选择了房间。

「黑暗地牢,究竟是什么呢?」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中世纪那阴森可怖的地牢和那些血腥的刑具,「玩归玩,不要受伤哦。」我无不担忧的说道。

我们只是出于提高生活情趣的目的进行一个刺激的游戏,我并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伤害,我愿意用一生守护她的初衷永远不会改变。

「看了你就知道了。」她拿着钥匙打开了门,「这家店的老板不是很会起名字。」隐藏的秘密终于揭晓,一片雪白进入我的视线,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还有雪白的墙面,灯火通明的房间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黑暗」这个词汇。

左边的墙边摆放着三个玻璃门的金属柜子,里面放着医疗器械和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趣用品。左边的墙角立着一个白色的胶床。在右边的墙角则有着一张双人铁架床,床的四角焊接了铁环。

而右边的墙边放着一大一小两个不锈钢手推车,在小的手推车里放着白色的搪瓷盘,墙边还有同样可以推动的某些仪器。

不过更为显眼的则是设定在房间正中的一个不锈钢解剖台,亮闪闪的金属台面向内凹陷,在台子的一端有着带有半圆形凹口的包了橡胶的枕头,台子上安装了用于固定的铁箍,想必是到这里才装上的,毕竟屍体是不需要固定的。

「这里应该叫实验室嘛!」我吐槽着那文不对题的命名,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实验品?」「等我一下……」真的来到了这个房间,她显得有些紧张,她走到床前,脱掉了衣服,曼妙的身体暴露在白色的灯光下,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剩下的交给你啦,科学怪人先生……」她裹在被子里,像一只白色的大乌龟,「我很怕疼的……还有,拍的时候记得挡住我的脸……」我把立在墙边的胶床搬了过来,这个有框架的透明橡胶袋可以把她包装成一个「真空食品」。

我在她的身上涂满了油,这样可以让接下来的步骤更加顺畅,她把一头秀发盘起,戴上了白色的头罩。她并拢身体钻进了透明的胶袋,一根小管子被她含在嘴里用来呼吸,我在一张小卡片上写上了「实验体0422」的字样,那也是我们相识的日子,我举起摄像机,启动了抽气泵。

气泵发出了嗡嗡的低鸣,我看着刚才鼓鼓的胶袋渐渐扁了下去,乳胶薄膜紧贴在她的身上,原本圆润的熊部被压的扁平,覆盖着胶袋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感,彷佛躺在那里的不是活生生的她,而是某种材料,某种素材。

抽气完成,我推来那辆大推车,把她放在上面,我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剧本。

我把推车推出了房间,她静静的躺在推车上,像一块超市里待售的肉。她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房间,身体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呀,我不会就这么样把你推到大街上的。」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她听到了我的保证,恢复了平静。

我把摄像机固定在推车上,在走廊里慢慢的走着,房门打开,我推着我的「实验品」来到了「实验室」。

门轻轻地关上了,她的熊脯快速的起伏着,呼吸的声音从管子里传出,她知道,我们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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