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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下小憩-天火(0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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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8日

【阳下小憩,天火,其三】

白桦木做的相册并不厚,我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

保存的很好的玫瑰花瓣,已经干枯仍保留着淡淡的香味,在玫瑰花瓣的旁边,当初兴起点上去的血点,也早已干透,成为白纸上的扎眼存在。

轻抚着不及方寸的血点,目光放在一边的照片上,我似乎满目温柔。

照片上的少女侧背对着我,嘴里咬着黑色的发带,双手挽住栗色的长发。窗外的阳光照透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光影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炽热的感觉从视觉上传达出来,但并不会引起口干舌燥之类的现象。

纯白的床单与衬衫只有温暖,些许玫瑰花瓣和床单上的淡红色斑点只会让人浮想联翩,在窗外大雪压枝的背景下,整个房间的气温降低了三度。

那天的午后,太阳很温暖,雪也没有寒冷的感觉。

但我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经历的温暖的冬日。

前一天下午,三点钟,我穿上靴子披上风衣,在大雪的间隙中走出家门,去购置晚饭的材料。

云间的太阳漏出一半,金色的光线渲染了半寸云边,温柔的光芒可以毫不费力的直视,让我眯起眼睛仔细端详。

出门的时候差点踩空,果然不看路是不行的,所以把目光转回面前,吐出一口暖气,在眼前飘散。

古老的巷道里只有我一个人,风吹起我的衣角,在巷子里发出怪的声响。

指尖燃起火焰,复刻天火的源石技艺还是有用的,冬天不会太冷,我抱着也很暖和。

风声中混着一声猫叫,让我停下脚步。

没记错的话,这附近的流浪猫好像受了伤来着。

黑色的猫,四只脚是白色的,尾尖一球白色,在故土的名称里,叫踏雪寻梅,还有墨玉垂珠,很罕见的花色。

不知道这大雪之下,那只猫怎么样。

钻进小巷子,寻着叫声找到那只猫。

小家伙并不大,但很凶。

很好看,清澈的大眼睛的瞪着我,炸着毛显得很圆润,但实际上手之后才发现,瘦的不成样子。

“跟我走吗?包吃包住。”托着她的肚子,我轻笑道。

“喵!”

“我当你同意了。”不由分说,把她塞进衣服里,先保暖。

营养不足,伤口还挺严重的,在大雪之下,很难活得下去。

稍微升高了几度体温,终于老实了一点。

走出巷子,在超市买好晚上的食材,还给小猫买了点牛奶。

天火跟我说养只猫很不错,所以我就把她带回来了,现在的问题是,我好像收拾不了她。

现在的对峙在于,她躲在桌子下呲着牙瞪着我,清澈的灰色眼瞳不住颤抖,如临大敌。

但我明明很和善啊。

要不要稍微威逼一下呢?这会不会不太好。

幸好天火来得及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她柔软的长发和猫耳上都有白白的霜雪。

“再这么下去,我今天肯定走不了了。”天火把提着的盒子递给我,拍掉头上的雪花。

“那就在这里住呗,今晚煮甜汤。”我随手把盒子放到一边,张开双臂。

“那么,我应该恭喜你吗?天火小姐,亦或者是安慰你,我可以把肩膀借你哭一会。”

因为室温有些高脱下外衣,天火雀跃着跳上来抱着我,圆润的双腿缠着我的腰。

脸颊相贴,因为兴奋的变得很热,也给吐在我耳吹上的气息升温。

“通过了,我已经成为了王者之杖的一员。”天火的声音不大,但抱着我的用尽了全部力气。

“真棒,不愧是我的女孩。”双手托住圆润的翘臀,防止天火滑下来。

温暖柔软的身体无论怎么接触都觉得不够啊。

“嗯?你说什么呢?”天火与我四目相对。

“你想要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扬扬下巴,我让天火回头。

托着她翘臀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线攀上小小的肩膀,天火的目光转移到肩上。

手指翻转,一朵红色的花出现在我手中。

娇艳欲滴的玫瑰,在这个季节不太好找,幸好有朋友种了一些。

环着我脖子的手臂移开,天火接过了我手中的玫瑰。

“玫瑰的花语是?”我歪着头问。

“我爱你。”天火扭过头,毫不迟疑。

但没等我再说话,她就问我。

“单只红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呢?”天火的眯起眼睛,樱红的嘴唇娇艳欲滴,想咬一口。

但还是先回答问题吧。

“希望与你泛起激情的爱。”我回答到。

天火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夺取了我的嘴唇。

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我着迷,无法拒绝她热吻中的索取与给予,于是我们交换着津液,湿润了嘴角,鼻尖,甚至在脖子上留下浅浅的吻痕。

少女的体重压着我倒在沙发上,以往柔软的猫咪此时已成猛虎,我一时间竟招架不住。

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天火也应该是初次尝试才对,热烈如火,妩媚如妖,完全遭不住啊。

当我尝试着反攻的时候,我们的吻被打断了。

黑色的猫跳上沙发,锋利的爪子扬起,在我手背上划出血痕。

没有因为惊吓而把骑在我身上的天火扔出去,但我不得不依依不舍的舍弃她柔软的嘴唇,用手捏着那黑猫的后颈皮,把她提起来,考虑今晚增加一道猫肉的可能性。

“你捡回来的?”天火依然坐在我腰上,歪着头看那只炸毛的黑猫。

“下午买菜的时候带回来的,怕她被冻死,结果捡了只白眼狼,坏我好事。”我没好气的捏了捏天火纤细的腰。

天火扭扭腰不让我捏,好像很痒一样,随后抬起长腿,下了沙发,伸手接过那只黑猫。

“小心。”把猫递到天火手里,我盘算着猫肉汤的可行性。

但这只猫进入天火的怀里,就无比温顺,进家以来一直炸着的毛,被天火三两下就揉下去了,颤抖的身体也逐渐平静,眯着眼睛蹭着天火的胸脯。

好一只色猫。

“是只漂亮的雌猫呢,如果营养跟得上的话应该会很漂亮吧?我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家君炎?他很帅气的哦。”天火揉着猫脑袋,试图拐骗她回家和君炎结婚。

黑猫眨了眨眼不打算回应这个问题,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天火的手背,缩成一团奋力卖萌。

“我觉得你应该替她支付一下医药费。”用纸巾擦干手背上的血,我戳了一下猫的肚子,软软的针不戳。

手背上不深的伤口已经愈合,呼吸之间就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只是淡淡的痛感还在提醒我那里刚刚留过血,不过很快痛感也会消失。

“啊好了好了,我替她补偿你就是了,把手伸出来。”天火把猫揉成团,看着我轻笑。

把手伸出去,天火俯下腰,在我手背上轻轻一吻。

“啵~”声音清脆,像滴落山间的清泉。

“我觉得不够。”

“那她也来咯。”天火举着猫靠近我的手背,按着猫脑袋在我手背上点了一下。

这次猫不抓我了,任由天火摆布。

无奈的笑笑,两只手分别按上两只不同的猫脑袋,用力揉着。

“真拿你没办法,她就交给你了,我去准备晚饭了。”

“浴室我用咯,反正我也要洗澡,我俩一起洗了。”天火抱着猫,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看了眼裸露出深沟的白皙胸脯,我用手指戳了戳,然后笑着躲开了天火的小拳头,闪进了厨房。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一顿丰盛的晚餐必不可少,但吃的口味和分量是否会影响到深夜的活动,也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如果深夜没有活动也不要紧,整点宵夜也是极好的。

雪越下越大,窗外已经变成白茫茫一片,风雪的呼啸透过窗户直吹进心里,有一丝丝凉意从心里绽放。

点燃炉子,开始干活。

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伴随着天火的娇嗔和无奈的软猫音,这俩个似乎还挺般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专注晚饭的我闻到了一股略带潮气的馨香,想必这股气味的主人就站在我身后,栗色长发还未吹干,甚至还在滴水,曼妙的身体裹着浴巾,堪堪盖住小半截大腿,白皙的嫩肉上可能还带着水珠,水珠可能还反射着光芒。

更不用提丰满的胸脯大半裸露在外,甚至还有一丝粉嫩的引人注目的存在。纤细的腰肢恐怕会让我忍不住上手去搂住,不知道她会不会拍掉我的手笑着让我别闹。

事实证明确实会,但第二次搂住的时候,就会很乖,不管我的咸猪手。

“好了好了,别乱摸啊,哎呀你手,真是的,浴巾都快掉了。”天火白了我一眼,把黑猫塞进我手里,自己拉了拉浴巾。

湿漉漉的黑猫入手我才发现,她根本只剩下骨头了,而且看体型也才不到一年的样子,如果说她能在附近街区活到现在是幸运,那么这个冬天死在风雪里就是宿命。

有点庆幸把她带回来了。

“帮我烘干,我控制不好温度,伤到她就不好了。”天火懒懒的样子有些可爱。

她自己可以烘干,可还是要让我来吗?

点了点头,我荡起火焰。

天火不需要法杖只能借助首饰一类的源石技艺造物释放很小的热量,这是健康的术士弊端所在。

精准的控制温度烘干一大一小两只猫,把黑猫再递给天火,把她推出厨房,再待下去我是真受不了,太惹火了,看着她所产生的温度,要比我的火焰更热。

从冰箱里捏出一块冰块塞进嘴里,咯嘣咯嘣要成碎冰,来给自己的心脏降温。

把汤炖上,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咽下已经化成水的冰块,我走出厨房。

天火已经穿上了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室内气温可以保证她就算裸着也不会冷,所以为什么还要穿衣服呢?

黑色的猫就趴着她的肚子上,被天火揉着脑袋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把一袋牛奶在手里加温到温热,倒在一个盘子里,放到地上。

“先吃一点?”我抱起那只黑猫,看着她的眼睛。

虽然没有直接攻击,但灰色的清澈眼睛里还是带着敌意。

“看你瘦的。”把猫放在盘子前,我只当她是饿了。

天火趴在沙发的边上看着黑猫舔食着牛奶,嘴角带着可爱的弧度。

“你真的打算养她吗?她对你似乎有敌意哦。”天火抬头,看着我的脸。

“至少过了这个冬天,不到一岁的猫能活到先在真的是迹,但在这场雪下,死亡就是命运。”我坐在沙发上,贪恋的揉着天火的脑袋。

天火点点头不说话,扭过脸看着黑猫进食,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可以脑补出她栗色眼睛中跃动着的欢喜,视线再往下移动一点,小小的肩膀纤细的腰,真的太让人喜欢了。

我俯下身,贴近她的脑袋。

天火突然回头,看着我的眼睛,问到。

“你打算叫她什么?总要有个名字吧?”

“不知。”我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脸。

“这是什么怪的名字。”天火歪着头,有些不满我的随意。

我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不知道,先在也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那应该想什……唔!”

当我堵住天火的樱唇,她就再也无法说出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此时此刻,只有这个吻才是我们应该关新的话题。

柔软,温暖,带着甘甜的气息,我并不满足于此,我会寻求更多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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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强硬的撬开天火的贝齿,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天火便放松下来,我长驱直入,找到柔嫩的小小香舌,不允许她逃开我舌尖的掌控。

纠缠,吸吮,掠夺,给予,舌尖的舞蹈在小小的空间内上演,我们乐在其中,我们享受当下。

大脑在炽热的空白中惊醒,天火轻拍着我的熊口,尖利的虎牙咬着我的舌尖,有些许痛感。

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舌尖带出一缕银丝,然后断开。

天火轻抚熊口调整呼吸,似乎有些喘不上气。

“你打算憋死我啊。”天火娇嗔着瞪了我一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还游刃有余。”咂咂嘴,回忆嘴里的甘甜。

天火白了我一眼,抱起沙发边上的黑猫,看来我们吻了挺长时间的,黑猫已经喝完了牛奶。

“小家伙,以后你就叫不知咯。”天火捏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这是什么怪的名字?”

“是你自已起的,就叫这个名字了,不能变。”天火耸耸肩,把黑猫送到我的面前,笑颜如花,“叫一下试试?”

突然觉得这个名字也不赖。

伸手揉揉黑猫的脑袋,我轻声道:“不知。”

“喵。”没看出什么不满情绪,至少没伸出爪子挠我。

“那就这么叫你了,不知。”我捏捏她洁白的小爪子,笑着说。

“和你很配,真的。”天火窝在沙发里,双手盖住裙摆防止走光,却把一双圆润的白腿暴露在我面前。

把猫扔到一边,我俯下身,单手支撑着自已的重新,贴近天火。

“不要乱来喔。”天火的食指戳着我的熊口,把我推开一点距离。

“我在想,我们先在是什么关系呢?”歪着头,笑意有些轻佻。

天火扭过头不看我,却把红透的耳垂暴露在我面前。

“当然是,恋,恋人。”果然对她来说亲口说出来还是害羞的。

“可为什么我觉得是爱人呢?”我挑挑眉,依然在笑。

天火依然不看我,声音小了一半:“你觉得是,就是。”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直起腰,解开束着裤子的皮带。

“先在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吧。”天火用白嫩的脚丫踩上我的肚子,面色阴沉。

“你想什么呢?我给你看个东西。”无奈的苦笑。

“最好不要是什么大宝贝,如果真的是我就把你的大宝贝烤1。”天火脚上用力,把我推开一步。

但天火并没有看到什么大宝贝,只看到了丑陋的伤疤。

尾椎骨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疤痕,已经很久了,但疤痕仍清晰可见。

“这是,尾巴?尾巴齐根斩断,嘶!”天火立刻明白了什么情况。

“还有这里。”我弯腰低头,拨开头顶的头发,让天火看。

两个小小的圆形平面,这是我不让她碰我头顶的原因。

“双角,尾巴,你是萨卡兹?不对,萨卡兹没有这样的角,其他的,,,你是,龙?!”天火一脸惊,栗色的瞳孔颤动着。

我并不意外,天火看不出来才有问题。

“没错,炎国龙,十年前我从炎国来到维多利亚。”

提上裤子,看了眼一脸惊愕的天火,我揉揉她的耳朵让她回过来,轻声道:“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的过去。”

把我的长外套扔给天火,我走在前面。

地下室的门很长时间没有打开了,有些时候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

打开地下室的门,寒气铺面而来,我燃起热气与其对峙,走了下去。

天火跟在后面,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这好像是菲林的本能吧。

地下室的物品很简单,只有两块巨大的冰块,上面放着长长的盒子,除了这里有灯光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黑暗,角落里堆积着杂物,黑暗处的东西无法看清。

“这里装着我的过去。”我转过身,看着天火。

她的眼睛中反射着惨白的灯光,还有变成黑色影子的我。

“你要看看吗?也不是很不堪入目。”我问到。

天火点了点头,走到冰块前,和我并肩站立。

长条的黑色盒子被打开,灯光照亮里面的东西。

两节黑色的骨质物,是尖锐的角,自然界产生的最有利的武器。还有白色的长长的骨头,黑色的细小鳞片铺在骨头下面,反射着光芒就好像在摆动,恍惚之间会觉得这仍是一条强壮的尾巴。

“这是我的角,和尾巴,十年前我逃到这里,亲手斩下角和尾,就此隐藏,与过去彻底决裂。十年了,除了校长,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你应该好过我的种族吧?我出门的时候会有伪装,菲林,但其实你也见过,没有任何种族的特征,因为我亲手把特征斩断了。”我转过身,看着天火栗色的眼睛。

那双瞳中反射这白色的灯光,和我黑色的倒影,纯净且清澈,但我竟无法读出其中的情绪,天火的平静之下,心中必是浪涛翻涌。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天火后退半步,眼中第一次燃起敌意。

意料之中的反应,但我的心却猛揪一下。

但不管怎么样,如实告诉她就是了,就算她此后与我为敌,也好过一直欺骗。

“二十年前,炎国的国家高层决定执行[十二计划],制造由十二个成员组成的战争小队,专职为战争服务。炎国有成1的源石技艺改造技术,但要完成他们的目标,仍有很大的困难,龙图阁大学士玩废了两组,到了第三组才成功,造就了炎国甚至全世界最强的十二个人。”我想靠近半步,但始终没有迈出,天火突然燃起的敌意让我望之生畏。

“超级士兵计划,这在整个泰拉都不是什么稀的事情,几乎每个国家,甚至强大的组织,都在制造超级士兵,但迄今为止,除了炎国,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做到强大的同时拥有极高的可控性。”天火肯定看过我给校长的文件。

“炎国也并不是完全可控,至少,我逃了出来。”我笑了笑,耸耸肩膀。

天火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我以为你是什么负责人,科研人员不喜欢这种造物放弃的事我也见过,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炎国的战争机器,这真的是,,,”天火一副想说又不知道组织何种语言的样子,让我看着也着急。

“你想说什么,尽管开口,我虽无什么教养,但绝不会对你动手,就算以后你我反目为敌,我也可以放你一马。”

天火白了我一眼,眼中敌意消散:“那我好怕怕哦~”

“……”

“你是这种计划的受害者,不是吗?我没必要怕什么,对吧?”天火又靠近我,贴近我的身体。

“但我是战争机器,我为战争而生,我手上沾染的鲜血,洗不掉的。”握住天火的手,我一字一顿。

天火歪着脑袋看着我的眼睛,一脸天真。

“听着,器。我知道辰不器不是你的真名,但这个名字的含义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来,你不想做武器,你也不是一件武器,你是活生生的人,是流着炙热血液的龙,而不是冰冷的武器,对吧?”

天火的吐息吹在我的脖颈上,地下室的寒冷也无法让其冷下一丝,让我心头一暖。

沉默片刻,我终于开口。

“我逃出来,来到维多利亚,斩断角和尾,就是为了不当武器,我厌恶被人当做武器,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抱住天火,轻声道。

“这才对嘛。乖孩子乖孩子。”天火轻抚我的后脑,柔声说道。

十几分钟前我们就是如此相拥,但现在,我们更加贴近彼此。

“那个,告诉我,你的真名。”天火在我耳边呢喃道。

松开了她,我轻轻摇头。

“我的本名早就忘记了,我在炎国的时候,他们叫我辰,十二计划的由来是炎国的十二生肖,辰龙,也就是辰。”

天火点点头,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再次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那请多指教,辰先生。”

我们相拥,饱含爱意。

“你的过去我不再提起,但你的未来,我不会缺席。”

天火几乎要融化我的心,十年来固守的防线在这一刻崩塌,我不再有任何可以设防的点,心底沉灰暗淡的地方,此刻,于此光华熠熠。

如果当时我知道今晚之后天火会不告而别,从此渺无音讯,我会把我的心脏打包给她一起带走,就像我斩断角尾那样决绝。

拥抱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冰封的箱子已经给天火看了一个,另一个已经无足轻重,但我觉得,天火应该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朴实无华的黑色刀鞘包裹着修长的刀刃,没有一丝弧度,简单到让人很容易忽视。

“这是你打造的最强的武器?源石技艺的刀,你用这个来施法?”天火想要拿起,却根本拿不动。

单手将其拿起,1悉的沉重手感让我猛一阵恍惚。

“你觉得我是一个术士?其实不是,十二计划里,龙一直都是主攻手,十二个人之中最强的强攻战力。”我摇摇头,双手呈刀,让天火方便触摸。

“而且,这不是我的造物,虽然我现在也知道如何打造,但我造不出来,这是总司的权柄。龙图阁大学士赋予了我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所以我还是一个窃权者,窃取了上位者的权柄。”

天火一瞬的疑惑在触摸到刀身的时候,就完全消散了,我轻易复刻了她引以为傲的源石技艺,聪明如她不难理解我的话。

“令人感叹的源石技艺,完全可以称之为器,如果你说这是一把和接触的武器,我也不会怀疑。”

天火微微皱眉,语气不明。但随后舒展眉心,直视着我的眼睛。

“来让我看看,你真正强大的样子。”

点点头,正合我意。

手握刀柄,我深呼吸。

龙心炽热,热血奔涌。

拔刀,释放龙心。

刀刃的出鞘伴随着锐利的龙吟,与我的心跳同步,漆黑刀刃腾起的幽蓝色烈焰顺着握着刀柄的右手燃烧,席卷我的右臂,而后包裹我的半边身体。

随着剑刃的完全出鞘,幽蓝色火焰燃遍我的身体,使我整个人包裹在火焰之中,燃烧身体的每一处血脉,关节,经元点,唤醒沉睡许久的战争机器。

当刀刃完全出鞘,顺手挥刀,荡开烈焰。

幽蓝色烈焰一瞬间完全贴近我的身体,而后爆成火花散开,消散在冷空气之中。

体表的炽热仍未消散,火焰消散的同时,淬炼出漆黑的战甲将我包裹,如降世修罗。

合上双眼,再睁开的时候,双瞳赤红,这才是辰龙本来的瞳色。

伸手揽住天火的腰防止她跌坐在地上,这幅样子出现的一瞬间,就有精压制的源石技艺释放,我也无法立即结束这种法术。

幸好天火的精足够坚韧,被这幅样子吓成白痴的人比比皆是,腿软可太正常不过了。

“你真的很勇敢,没被吓傻。”玩笑着扶稳天火,我看着黑暗的角落。

不能让她直视眼睛,赤红的双瞳也有杀伤力。

“先别变回去,让我再看看,一眼就好。”天火咬着牙,强迫自己瞪着我的身体,上下打量。

数秒之后,略微痛苦的声音,这才响起。

“好了,快变回去。”

铠甲消散,温香软玉跌入怀里。

天火用尽了全部力气,再也无法支撑身体。

“你是什么怪物,竟然连直视都要用尽全力,炎国,真可怕。”天火闭着眼,在我怀里咬牙切齿。

活生生的人变成怪物,她大概不能忍受,更何况,我与她是爱人。

“上去吧,这里太冷了。”收刀,卸甲,横抱起天火。

“嗯,很冷。”眯着眼往怀里钻了钻,像一只犯困的小猫。

事实上精压制造成的精上的劳累是很严重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睡眠就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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