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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地狱之沉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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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日第十一章·极乐之痛(1)盒子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地排放着若干大小不一的男形,忍拿在手里的,是最粗的那一根。『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羽恐惧地看着那粗如儿臂的男形,不是担心放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而是惊觉自己竟已轮到了使用最大号男形的时候,那么自己失陷在这里已经有多久?。

刚来的时候他试图记住日期,可是独处的时候,双手永远被绑缚动弹不得,不是反铐在水泥地上,就是悬吊在调教台上,完全找不到机会做记号。

他只得在每天入睡之前,强制自己记得天数,反复默记在心,第二天再多算一天。

虽然几乎每天调教结束后都精疲力尽,甚至常常以昏迷告终,但只需要记得一个大概数字,倒还不太困难……可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忍察觉了,于是常常给他戴上眼罩,绑成一个固定的姿势,稍事休息让血液循环恢复正常之后,又换成另一个固定姿势。

三餐时并不解开,用饲管直接灌下去。

用餐有时很频密,有时又彷佛过了好几天才能吃上一顿,但他并不能确定这一点,因为身体感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样。

如果绑缚的姿势很困难,可能十分钟感觉就像一两个小时,但有些姿势刚开始不觉得痛苦,过了一会儿便剧痛难忍,而这一会儿是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他说不准……眼前永远漆黑一片,维持着一个僵硬的体态,时间很快就失去了概念。

接连几次之后,摘下眼罩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能放弃掌握时间的打算,得过且过了。

直到今天看到忍拿起最大号的男形,他才惊觉岁月的流逝,那么自己被俘起码已经五、六周了……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现在他的后庭不仅能容纳以前想象不到的粗大,还能含着男人的体液过夜而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就算没有肛塞或者男形填充,穴口也会自动收紧闭合,绝不漏出一滴。

排便也变得准时而有规律,羽憎恶这样被他人掌控的身体,他曾经不顾羞耻地试图排泄在自己身上,但生物钟已经被调整到固定的时刻,不到清晨冲洗的时候,没有那哗哗的水声刺激,真是感觉不到丝毫便意,挤都挤不出一滴……——这具身体,真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风间忍的狂妄臆想,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是因为习惯吧?。

逐渐习惯每天夜里被牢牢绑缚,趴跪着入睡……。

逐渐习惯每天早晨被一记鞭子抽醒……。

逐渐习惯每天机械地重复「奴隶就是主人的玩物,主人的意愿就是一切」之类的废话……。

逐渐习惯每天接受强暴、殴打、侮辱,然后亲吻调教师的足尖,低声下气地说「谢谢主人」……。

习惯变成惯性,惯性变成本能。

现在就连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条巴甫洛夫狗了……「奴隶必须随时处于绑缚状态,这有助于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

日子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感,提醒他们属于一个人」。

安全感?未必。

日久习惯倒是真的。

羽怀疑就算有朝一日没有镣铐和奴隶手册的约束,自己的双手还是会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后或垂放在两侧,绝对不会放在身前……「你以为你的大脑真的能支配你的身体么?」忍有一次带着笑对他说,「你的大脑可以命令你屏住呼吸30秒,却不能命令你的心跳停止半分钟。

可以命令你的手指如何屈伸,却不能命令你的性器什么时候抬头,什么时候萎缩」。

「但是我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忍正拿着男形亵玩自己的身体,用力往前一顶,正触在前列腺上,他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分身颤颤挺立,顶端激动地分泌出透明的蜜液……「我可以让你笑就笑,让你哭就哭」忍用力一掐羽的分身,那小东西立刻软下去,突如其来的剧痛差点羽失声惊叫,虽然被他及时忍住,眼里也不由得地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为这不争气的身体而懊恼地咬紧了唇……「你看,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身体呢」忍吃吃地笑着,如有魔力的手轻轻抚触,羽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轻颤不已。

手指拂过的地方,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娇艳诱人的粉红色。

每天被绑成不同的体位,接受恶意的操弄和抚慰,无节制的欢爱已经让这躯体沦为取悦他人的工具。

即使头脑清明,羞愤欲死,身体还是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叫嚣着要臣服,要迎合……除了最初几天的密集训练,忍并不经常亲身上阵,每天最多要他一两次,几天不碰他也是常事,但总不让他的身体闲着。

忍会用手指、男形、电动阳具、乳夹,或者其他器物开发他的身体,总要弄得他情欲高炽,浑身瘫软如棉才罢休。

在进行这类调教的时候,忍总会解开他的贞操带,把他的性器当作玩具,随意调高弄低,看着他羞耻尴尬的样子哈哈大笑,以此为乐……忍如今已不再带着冰冷的乳胶手套抚弄他的身体,绵软的手指带着体温在他身上游走,按捏,挑逗,抚慰,几天下来就把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弄得一清二楚。

只要那双魔手轻轻揉捏,他的身体就会随着那指尖柔媚起舞,彷佛琴弦应合着乐师的拨动愉悦地轻颤。

情爱、性欲,原本羽对这些一无所知,现在却全都从沉睡状态中苏醒,象一桶被打翻的颜料,蓦地染红他苍白的生命。

如果不是发觉自己内心深处对清孝的爱意,他也许不会这么痛苦。

他会简单地把这些生理反应归咎于忍调教的结果,只会加深对忍的恨意,而不会有什么内疚心态。

可是现在……他不能不为身体的背叛而感觉羞耻。

灵与肉被迫分离的痛苦,是世间最难忍受的极刑,身心如受凌迟,一点一点地被切割成碎片,奉送到调教师的面前……如此深恨着这个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步步沦陷臣服,羽感觉自己就像个癌症末期患者,清醒地意识到体内的癌细胞正在疯长,死亡正在逼近,却无能为力……没办法阻止……没有人可以求救……巨大的恐惧压抑在心底,竟然呼喊不出,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却又不得不凭着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无奈地面对着冰冷的现实……「要撑下去,你必须撑下去!」那个一直在耳边鼓励自己的声音在说,仍然是一贯的沉稳有力。

是山下老师吧?他还在自己身边,从不曾离开……但内心深处开始有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小小的、带着怀疑的话音:「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吗?」。

第十一章极乐之痛(2)。

镜子。

四面八方都是镜子。

明晃晃,亮闪闪,里面反射出的,是同一条淫乱的人影。

羽知道,那是他自己……下巴和手臂都撑在冰凉的镜面上,但即使是这样的触感,也不能让他身体的热度消退半分。

身下的镜子清晰地鉴照出他迷离的模样,苍白的肌肤已因为激情而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柔艳的唇微微张着,象在渴望,又像在呻吟……屈着一条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架在忍的腰际,体内的男形正缓缓离开他的穴口。

淫靡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紧,彷佛正在竭力挽留,当男形最终抽离他的身体,穴口仍在不住翕张,含惯器物的内壁只觉一阵空虚……「渴望着被填满吧?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忍讥嘲地笑着,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立刻开始产生细细的颤抖……羽咬住唇,完全反驳不了对方的说辞,就算是对方调教的结果,他也否认不了这具身体如今已变得淫乱不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不愿意自己受伤,所以会有意识地放松身体或者轻轻摆动腰臀,缓解对方侵入时带来的刺痛……或许是忍的技巧太过熟练,简直胜过陈年老妓,羽恨恨地想……或许是因为男形上抹的润滑剂含有让人身体变得敏感的药物,或许是每天吃的食物里面有古怪,或许是清洗后给他全身涂抹的、说是让皮肤保持光润嫩滑的药膏有问题,才让他的身体变得那么怪?。

或许这些只是他的猜想,自我辩护的借口,因为他根本无法面对这样淫兽似的自己?。

忍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揉捏,大腿、臀部、腰身便随之扭动起舞,变得生动而鲜活,战栗的愉悦如温水般漫遍全身……「——啊!」唇边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醉人的呻吟,带着骨节的手指侵入后穴的一刹那,羽昂首收臀,白皙诱人的躯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薄汗浸湿了他的身体,闪动出珍珠般魅人的光泽。

穴口不住开合,象春天的花瓣在风中舒展轻颤……忍轻轻一笑,抹好润滑剂的最大号男形缓缓探入,穴里的媚肉立刻缠上来,急不可耐地收缩吞咽。

然而这东西实在太大,即使经过调教的身体也似乎不堪承受,肉壁颤动着,既畏惧,又依恋……「越来越诱人了呢……」忍笑着拍打着他雪白的臀峰,情欲高炽的身体彷佛受到了召唤,紧绷的肌肉立刻放松下来,变得温软如绵,任由那庞然大物一寸寸地侵入,再热情地含紧。

感觉身体被逐步的填满,偏偏速度慢得让人心急,镜面上的人体不安地扭动喘息,声声尽是不耐与渴望……然而即使在欲望翻涌、迷茫混乱的时刻,他仍能听到忍吃吃的笑声,那是含有恶意的、轻蔑而讽刺的笑声,提醒着自己的下贱和淫荡。

他忽然想到,忍从末象杉下那样,用唇舌碰触挑逗过自己的身体。

羽知道忍有洁癖,是嫌自己脏么?所以才经常用手指和男形来狎玩,如果不是出于金钱的诱惑或职业所需,他恐怕连碰都不想碰自己吧?这具玩偶般、被别人的手指随意操弄都会起反应的下贱身躯,有谁会尊重呢?。

羽知道这样的想法无聊且危险,但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更难以启齿的是,比起带骨节的手指,无机质的男形,冰冷坚硬的器物,他确实更加渴望,填充自己身体的,是忍带有体温的分身。

那至少让他感觉自己还像个人……他为这种想法而内疚羞愧,前所末有的自厌情绪充斥着他的身心。

四周的镜子冰冷而忠实地反射出这道被情欲和羞耻心煎熬得痛不欲生的人影……这时候,忍的手机响了。

男形刚刚插进去一半。

忍拍了拍羽的臀部,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走出门外,刚接通电话,立刻传来龙介焦急的语音:「阿忍,快看电视。

老头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桥报了警,现在警方已经宣布浅见羽的失踪将会立案追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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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门外,刚接通电话,立刻传来龙介焦急的语音:「阿忍,快看电视。

老头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桥报了警,现在警方已经宣布浅见羽的失踪将会立案追查了」。

他的声音实在太大,忍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点,等他吼完了才皱眉道:「你小点声好不好?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

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都一个多月快到两个月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隔着手机也可以听到龙介粗重的喘息声,半天才道:「现在还在确定失踪地点,基本圈定在美国」。

忍扬眉道:「很好啊,两国警方合作,效率一般不高。

那些绑匪你有处理吧?我倒是担心真田组。

他们知不知道真田清孝的事?」。

龙介道:「这些你放心,那几个动手的没有一个活口。

真田组完全没动静,真田清孝很多年没跟他们联系了。

没有人把他跟浅见羽的失踪联系起来,现在学校本来也是在放假」。

忍吹了下口哨:「那不是很好?你担心什么?」。

龙介道:「失踪的时间定为高桥最后一次收到浅见羽email的时间,是我们用浅见羽的名义发给高桥的,也就是40多天前。

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一年之内如果浅见羽没有出现,浅见家的财富就会自动转给慈善基金,阿忍,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忍沉默半晌道:「单以身体的敏感度而言,他现在可以算一个性奴了。

但我还没有开发他的前面,至于心理受控度……」。

他吐出一口长气,道:「基本为零。

以畏惧、依恋、尊敬、深爱作为成就标志的话,只能说他现在已经足够怕我」。

龙介呆了呆,道:「不会吧,快两个月了,你连让他口交都做不到?」。

忍苦笑道:「我怕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一口咬下去,他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知道我不可能杀死他」。

龙介道:「可是你对付奴隶不是有很多办法么?我记得你会用电击什么的威吓……啊,对了,你不是有种环形口衔么,可以把牙齿隔断,然后操他十几天,再倔强的奴隶也都会就范」。

忍道:「那是别人,可他是浅见羽。

很可能忍耐十几天乖顺得很,就是为了等到你取下口衔的那一刻给你拼个鱼死网破。

一个奴隶而已,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不过他的身体现在倒是很诱人,我对他后面很满意」忍吃吃地笑着,「如果你不是他哥哥,也一定会被他迷住」。

龙介只觉心头火起,怒道:「我想我得提醒你,我付钱给你是请你帮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不是请你免费嫖妓!」。

忍淡淡地道:「我从来没答应过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完成,定的期限是半年。

现在看来,半年都不见得能成功,你那个弟弟很难搞。

你要是不满意,大可以另请高明。

就这样」说罢挂断了电话,走进监控室。

高保真的电子屏幕上忠实地传递出羽的影像,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单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立在空中,微微开启的双丘间还可以看到后穴塞进一半的男形……忍笑了笑,随手将电子钟控提醒调到三小时以后,然后打开了电视……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

羽本来以为忍只是出去接一个电话而已,现在看来估计错误,这又是一次没有绑缚的体位训练。

有时候是几小时,有时候会是一两天,戴着眼罩被绳索和镣铐牢牢固定还好,没有绑缚就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了。

过了一会,他的全身已有汗水渗出,镜面越发光滑,几乎把持不住,他只得靠下巴、手臂、膝盖,把自己尽量固定在镜面上。

腰部和高举在空中的那条腿更是酸疼难忍,塞进去一半的男形好像就要从体内滑落,他不得不尽量收紧臀部紧绷肌肉阻止男形的下滑。

「保持姿势,不要动」是主人的直接命令,他不敢想象一旦违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刚开始调教的阶段,他常有违反主人直接命令的时候,每一次的后果都让他不敢去回想。

曾经以为针刺乳头加砝码就是世间最难忍受的酷刑,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风间忍看他是新手所以手下留情。

忍的想象力无边无际,对如何在人体上施加痛苦的方法多不胜数,每一次都让羽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的最底层,而下一次居然还可以更深。

其直接后果就是惩罚刚结束的几天内,羽听到他的脚步声或闻到那熟悉的松针清香就会吓得发抖……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他只能用「主人下一秒就会进来」来不断鼓励自己。

就在他感觉再也支持不住、身体就要崩溃的时候,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松针清香。

紧绷着的弦顿时松懈下来,他大大地喘了口气,忍似乎永远知道什么时候是他的临界点……「好了,爬过来吧」忍坐在三尺开外的椅子上,淡淡地说……全身的力气都已消失,羽无力地躺倒在镜面上,肌肉过度紧绷后的酸麻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隐隐作痛,似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然而主人在叫他过去,他必须听从……他勉强试了下,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臂、腰部和腿都已经彷佛不是自己的。

他只得收紧肌肉,一点一点地,像个小虫子似的向前挪动。

虽然只有一米多远,却漫长得象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终于挪到忍的面前,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了下对方的足尖,便瘫软在地。

在他放松全身、尽情地接触大地的时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骄傲:「我终于做到了」。

忍微笑着将他扶起,让他保持直跪姿式,头放在自己膝盖上,柔声道:「恭喜!你又一次超越了自身的极限」。

「是不是很骄傲?」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他粗硬的头发,「你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达到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意愿」。

膝盖上的身体突然一僵……「为了成为主人合格的奴隶,奴隶必须增加自身的忍耐力,时刻准备挑战自身极限,以达到主人的需要」忍悠然道,「你没有发现么?你的思维,已经越来越像个奴隶了」。

羽仍然没有说话,极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我还记得你在收奴仪式上对我说的话,你说我可以剥去你的衣服,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的灵魂、意志、思想,我永远无法夺走」忍凝视着膝上这具肉体,眼光已变得淼远,「而现在……」。

倏然一笑:「你的身体已为我所有,意志也在投降,离灵魂的

沦陷又有多远呢?毕竟,肉体的败坏必然窒息内心,如此淫乱的身体总需要灵魂麻木」。

仍然沉默。

但忍可以感觉到膝盖上传来对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想说什么呢?」忍好地问,「我说过,用这种告解模式,你看不到我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脸,你可以任意说出你的心里话而不受任何惩罚」。

半晌,羽哑声道:「主人说的话永远是对的,奴隶的身体、意志、灵魂都属于您」。

忍笑道:「啊,你在说谎,现在还没有。

我说过在告解模式下你可以任意说出心里话而不受惩罚,前提是必须是真话」。

「不过你这话很让我高兴,这次就免了,反正这也就是不久以后要发生的事实。

我敢说,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也绝不敢告发我」。

羽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刺进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脑:忍是对的,这个荒谬绝伦的说法居然是事实!。

他剧烈地喘了一口气,给了自己几分钟消化这一点,艰难地道:「你说得对。

我以前总是很怪,为什么强奸犯总是屡屡得手,就算是最终落网,那些受害人也不敢上法庭指证控告他们。

我以为只是面子问题,现在才知道不是」。

他的双手慢慢攥紧,脸上毫无血色:「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面对那张脸,无法接受噩梦般的场景再度在眼前重现。

是的,就算你现在放我走,我也绝不敢告发你,只会有多远躲多远。

如果时间够长,运气够好,也许我会可以戴着面具站在阳光下,假装一切并没有发生过,假装……」。

他的声音哽咽了,慢慢地道:「假装……我还是从前的自己」。

忍抚摸着他轻轻颤抖的身躯,叹息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怜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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