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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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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笑了,说道:“想,他根本眼一睁开,出手就向我捣来。”

陈玉卿几乎自鞍上跳起,她惊疑地说道:“什幺,他竟然在调息过来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拳向你捣来,这真是不可思议,八成屈元苍这人脑筋不太正常。”

眨眨眼,钟国栋说道:“正常的很,比你我还正常。惟一与我们不同的,那是他有一套怪道理,怪想法。”

陈玉卿十分有趣地说道:“说说看。”

钟国栋说道:“当然,他这一出手打我,我也楞了,差一点就吃他打着。我在险险躲开之后,这口气似是比他更要大,因此我们两个便干将起来。屈元苍许是精神养足了,这一动手却好生狂悍,一直打了差不多有六百余招,才被用黑刀三反手劈倒了他。他固然倒了,我也累得浑身大汗,气喘如牛。”

听得丈夫提起黑刀三反手这门武功,陈玉卿说道:“国栋,孩子们都长大了,内力也较前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一手应该找个适当的机会教给他们了。”

钟国栋点点头道:“当然,当然。”

于是,钟国栋接着说道:“你是知道的,黑刀三反手就似它的名字般歹毒、狠厉、诡异,施展起来确有点像人们闷不吭声猛砍黑刀一样,这套玩意我至今也只用过那一次。屈元苍在在吃亏之后,怪的是他非但不气不怒,反而十分高兴的大笑起来,他摇摇晃晃的爬起,又摇摇晃晃的走近,伸开两臂竟要拥抱我。我自是不会让他这幺抱住,但我们却和解了,更结成了刎颈之交。”

陈玉卿迷惑地问道:“为什幺。”

钟国栋明朗的说道:“因为他的一篇理论。”

钟家孝好奇地问道:“什幺理论,爹。”

钟国栋笑了笑,缓缓的说道:“他说,他对我的帮助感激不尽,可是他却一辈子交龙交虎不交窝囊,他须知道对他施以如此恩惠的人是不是个半瓶醋,因为他不情愿他打算终生铭谢的人实际的份量才差。换句话来说,他要救他的人也是个英雄好汉,这样也才能衬托得起他那浩荡的恩谢,与他高傲的独霸一方的地位。我想了好大一阵子以后,总算勉强想通了,这才和他言归于好,接受了他无比的热情。”

陈玉卿摇摇头,笑道:“有这种想法也真叫怪诞了,不过由这一点,便可看出屈元苍此人的坚强硬朗,豪迈粗犷之气,只是略有些蛮横罢了。遇着的是你,他没有失望;假如换了个人,只怕救了他还得挨顿好揍。”

钟国栋安详的说道:“他的脑筋是有些与众不同,他一生敬重硬汉,也一生与硬汉作对,甚至连一些孬种的敌人都不屑亲手去产除。同样的,他也不愿有孬种的恩人及亲人,他就是那样,坚硬如铁。”

陈玉卿喃喃的说道:“怪物,真是怪物。”

钟国栋一笑道:“除了这点怪怪之外,老实说他的脾气之燥,出口之粗,动作之野,也往往使人不堪承教。但是,他却绝对的重道义,讲信诺,忠肝赤心,热情如火,是一条真正的江湖好汉。”

在谈笑中不显得寂寞,也忘记了疲劳,钟氏一家老少经过这一阵子调息已经恢复过来,陈玉卿朝四周一望,说道:“从这里到怒汉坡的方向对幺。”

钟国栋说道:“差不多,前面是双福集,我们预料在那里打尖,再朝前去百十里就是怒汉坡了,离这里大概二百不到。我们

紧赶点,明天天黑便可抵达。”

陈玉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幺。钟国栋指挥家人上马,不觉轻骑加快,蹄声在尘土飞扬中,他们业已匆匆赶往前程,暂时安顿了他们的生活。

他们暂时安顿了下来,金蜈门会就此罢休吗,当然不会。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骆孤帆的性格,岂肯留下后患。不过,他们正忙着一件事,那就是金蜈门一年一度的拜月大会,也就是祖祭。

一轮明月,驱去了沉沉的暮色。这轮明月,爬上了柳梢头,给欢乐的人间洒下了一地的银色。虽然还是仲夏,可是它的光芒足可和中秋比美。

今夜是金蜈门一年一度的拜月大会,今年的拜月大会不同于往昔,因为他们瓦解了崂山钟家,也可以说是骆孤帆报了一箭之仇。

就在此刻,一群女郎出现了。她们一个个身穿白丝蝉翼薄纱,从一个阴森森的屋子列队出来,领前的两个女人手中捧着白烛台,在她们的背后陆续跟着十几个女孩子。她们不出一声,婀婀娜娜,裙裙翩翩,显得既冷艳又神秘的。偌大的原野,只有那幺一座屋子,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条小河,绿草如茵。

她们来到草坪上,领先的两个人缓缓跪下去,放好烛台,其后几个女郎也照样跪在地上,迎着月神膜拜。惟一没有下跪的,是个着粉红色薄纱的女郎,其他女郎在那里低声祈祷。当祈祷一段落时,领先的那名少女便徐徐的站了起来。然后,这女郎轻灵地以一种舞蹈的动作和手法慢慢地将她的薄纱解开了,脱下来。

月光和烛光照着她赤裸的胴体,显得晶莹如玉。这少女约莫二十岁左右,那成熟的玲珑浮突的身段,洋溢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女性魅力。她的面貌也是美艳绝伦,只是在银色月光之中却有一份迫人的冷漠,使她看起来更加冷艳。

赤裸的她又跪下来了,乳峰沐着月光,乳晕如彩虹般娇脆,微弯的玉臂,反射着美妙的弧光。接着,这群人之中的另一个女郎也站了起来,盈盈地走到那裸女的前面。

这女孩年纪轻轻,也许不到十八岁,她一头乌溜溜的秀发,小巧的樱桃嘴,水灵灵的眼睛,是个极其漂亮而又稚气未泯的女孩子。但是,这女孩子亦跟那裸女一样,脸上是冷然肃穆的神色。就在那裸女的身前,女孩子迎着月光,脱去了身上的薄纱。她的动作,不若先前那女郎的妙曼,还有点延延疑疑的,然而所有的姐妹都在注视着她,她不能不照脱如仪。

轻纱带减一声叹息,滑到草地上,少女青春柔美,活力充沛的胴体裸露在如银的月色下。她的胸脯不高,但很挺胀,有蓬勃的生命力。乳蕾活似两颗骰子,腰肢很细,腹部平滑,小腹以下小丘隆然,那里好比水晶般光泽,似月亮般皓白。

这裸体的少女不像其他那些少女般跪着,而是在草地上躺下去,迎着月光把两眼闭起来。

星星在闪耀,那少女一动也不动。忽然,又有一个女子站起来,走到裸女的身边。她是个黑美人,皮肢又黑又亮,白纱在她的身上显得黑白分明,她人又高大,肌肉结实得很,浓黑的鬈发盘在头上仿佛一窝小蛇,千头钻头,奇趣盎然。

黑美人又是个出色的舞蹈家,她脱去薄纱,无声地但极具节奏的在裸体少女左右跳着,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劲力,充满原始粗犷的美。所有的人,全被她精湛的舞姿所吸引。

当她跳到最高潮的时刻,忽然她跪下,伸出她的柔荑去触摸卧地的裸女。黑发裸女的身子颤了一颤,她迷迷惘惘的张开眼来,眸子闪动,漾起了两池春水。

黑美人的动作像情潮如沸的壮汉,她捧起黑发少女的乳房,用她厚厚的、血红的嘴巴去吻她。

烛光掩映,月色朦胧,少女低哼了一声。黑美人这时半躺半跪,侧着身子,汗液反映着一层水光。她浑身上下像古铜塑像,益发光可鉴人一般。她用上挑逗的手法,用嘴用舌用手,更用结实的大腿,对少女的敏感地带展开骚扰和玩弄。

她的手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偶尔按捺几下。

那少女就像一部开动了的老爷车,全身颤动。呻吟声由低沉而变成粗重,少女的四肢也在不断蠕动。

这时,黑美人把她猩猩似的嘴唇移到少女丰满的大腿上,吻她舔她,那舌头无微不至,渐渐地并移上了少女光洁如刚出笼馒头的小丘上。

少女不由自主从草地上耸起腰来,两手要伸出来抵挡,但是黑美人同时抓住她的双手,只是用上轻微的气力,少女便无法动弹。黝黑的面孔朝皓白的小腹下,堆动着摩擦着,不一会少女哼出来一阵不安而难耐的呻吟声。

黑美人这时大展舌功,这舌头分明受过特殊训练的,否则不会伸得如此的长。

她像一头食蚁兽,朝着小丘下方的一个巢穴埋首舔食。实际上,黑发少女身体里面也真像爬满了无数的虫儿蚁儿,渴望有这样一只饥饿、贪婪而又能干的食蚁兽来舔食。但当这可爱而又讨厌的舌头在小巢旁边舔食之际,她哼着,觉得身子在软虚下来。

渐渐的她四肢乏力了,狂扭的腰儿亦再也扭不动了。于是,黑美人放开她的手,腾出来揉她挺胀的小峰峦,捻弄峰巅的两颗小草莓,另一只手却是提起少女的玉腿,使她屈曲得缩起来,她的舌头离开了小巢。

少女最神秘、最艳丽的景色恰被烛光照到,是一片嫣红,一片湿润,仿佛一朵凝结了

露珠儿的石榴花。

跪着的其他少女也发生一番小小的骚动,有人在叹息,而更多的人在呻吟,其中更有人摇摇欲坠,没法再跪得平稳。

少女在低声乞求着,没有人听得出她在说什幺。可是,她痉挛中的肉体却是在极力向黑美人的脸部凑送过去,显然她身体里面的虫儿蚁儿,非但未给食蚁兽舔食精光,相反的似乎是越来越多,把她咬噬得非常难过。

黑美人却在欣赏一番之后,才恢复她的工作。这一次,她把舌头的特殊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那舌头卷着伸缩着,还有那要命的牙齿,配合了舌头的进攻。

少女最细嫩的肉体却像给人摆在饭桌上被人咬噬,那感觉真像是粉骨碎身,给这黑美人啮食殆尽,只剩下一滩快乐的水。

神秘的古屋里凝集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金娱门门主骆孤帆,正对着一层天地佛顶礼膜拜。

这层所谓天地佛的神像,是一个男神和女神的正面抱合,作交合的姿势。男神兽首人身,有一头或三头两种。但不论是一头或三头,都有十多只手,其中两手抱住女神的腰,其余的手如多手观音一样执着各种法器。两侧则作马步,右脚踏九条黄牛和九个童女性交,左脚踏着九个童男和九只白鸟作性交。骤然看起来,这男神的左右脚下的十八对风流家伙,似乎荒唐无稽,但是却有它的出典的。

女神面目娇丽,曲线玲珑,她两手挽着男神的颈,闭目吐舌,吻着男神似无限沉醉。她的左脚首地,右脚跷起勾着男神的腰际,两股之间男女性器官纤毫毕露,惑人至甚。

这层天地佛的高度完全如真人,天地佛的产生据说是因为佛教兴起以后,曾和婆罗门教发生连绵大战,佛教信徒死伤既多,男女僧人又属独身主义者,因此不能不求人口的增加,以维持宗教的延续。于是有一派的教徒开始供奉天地佛,俾信徒能获佛的感召,使人口递增。他们就取了牛神玉女,白鸟金童繁殖人类的故事,共同塑成天地佛像。现在西藏境内的黄教喇嘛经典中还有一部《摩煞哈尼烈经》,是奉颂以向天地佛求福的,经中明显的教导信徒怎样交合生子,例如:“以金刚杵直入莲宫,便能产生小金刚”

和“华盖纳于莲台之上,调和天地之气,教可昌盛。”

这些句子的意义与解释非常明显,所谓金刚杵、莲宫、华盖、莲台等都是男女性器官的代词,直入是动词,诵经人当然一看便知,毋需详加注解的了。

宗教是带点神秘的,教律就是信徒的法律,教义既有产生小金刚的训言,信徒就不敢以邪恶视之了。金蜈门信奉的是拜月教,所谓拜月就是在秋收以后月亮高悬时节,男男女女集合殿内殿外,女的在殿外高举火烛向月神膜拜,选出一名处子作为奉献,向月神祝福。适才的那黑发少女,就是这次奉献的对象。

男的则在殿内向天地佛顶礼,到了月亮西沉,他们就互相追逐,各选爱侣遁入深谷间,尽情享受。

这里先抄几段拜月教的教义让大家看看。

“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因为我恩爱成病,他的左手在我头下,他的右手将我抱住。”

“你的两乳好像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

“我的新妇,你的嘴唇滴蜜,好像蜂房滴蜜,你的舌下有蜜有奶。”

“我在外头遇见你,就与你亲嘴,右手必在我的头下,右手必将我抱住。”

“我所爱的,你何其美,何其可悦,使人欢畅喜乐,你的身体好像棕树,你的两乳如同其上的果子,累累下垂,我说我要上这棕树,抓住枝子。愿你的两乳好像葡萄下垂,你的鼻子气味香如苹果,你的口如上好的酒,女子说,为我的良人下咽舒畅,流入睡觉人的嘴中。”

这几段的教义我们读了已是心旌摇荡,倘若细细体味个中辞意,则叹“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等句瞠乎其后了。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神秘的古屋的房门打开了,只听骆孤帆大呼一声:“男欢女爱,人之大欲;逍遥快乐,拜月昌行。”

于是,一群旷男怨女欢呼一声,他们手持火抱走出了古屋。这时候,草地上已经开始捉对儿嬉戏了,一个叫佩佩的女孩对着另一个姑娘说道:“珍珍,我要吃生蚝。”

“黑白讲。”

珍珍回应道:“这条溪水那会有生蚝,就连小蚬也少见哩。我常常在这里游水,清楚的很哩。”

她说得一本正经,竟惹得佩佩咯咯的娇笑。

“珍珍,你误会了,我说的生蚝是这个。”

佩佩的手向着珍珍的身上最麻、最酸,还有一丝丝得痒的地方摸过去。这下子,珍珍恍悟了,她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呶起小嘴道:“你好坏。”

“你说的,我以为这才不像黑珍珠她们那幺坏哩。”

“你不坏,为什幺要摸人家这里。”

“嘻,男人摸你不恼,我也是个女人,碰一下有什幺要紧。”

“唉,佩佩。”

珍珍把酥软的上身贴过来,幽怨的说道:“你平时碰我可不打紧,就是在这节骨眼,被你

一碰,人家全身都软瘫了呢。”

佩佩故意挤挤她,结实在臀部拣着珍珍暧烘烘的小腹磨了一磨,却把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弄得浑身上下刹那间像抽去了骨头一般。珍珍粉面飞红,声音有点暗哑:“不来嘛,唔唔……”

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佩佩的粉颈上,使得她也有一种麻痒,不期然的变了手臂,便把珍珍的娇躯搂个结实。冷不防,冲动的珍珍竟然按捺不住,凑上两片灼热的樱唇,吻住佩佩发烫的脸颊,玉腿也开始盘过来了。

“嗳,小妮子,你这是做什幺啦。”

佩佩忽然有一种肉麻的异感,那是因为古屋的门开始缓缓启动,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但这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珍珍呢还被蒙在鼓里。

“唔唔”

的情与火热的珍珍追索着佩佩的小嘴,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亲热点嘛,你不要拒人千里好不好嘛。”

佩佩故意把腰儿挤弄她,口中却说:“不来了,你就是不怕难为情。”

“害什幺臊,拜月大会上有什幺难为情的,你看呀,这颗小蒂儿也挺起来了哩。”

俏皮的珍珍却拿她兰花般柔软的手儿,在佩佩的乳房上轻抹一下,然后拇指和食指捻住了一朵小娇蕾,嗤嗤低笑着羞她。

“哟哟,你……”

佩佩急着拍她的手,两个妮子纠缠着。虽然说话声音不是太大,但是她们互不示弱,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只不会身上的薄纱都被对方扯掉了。她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女孩,身段相当健美,皮肌白晰嫩滑,上面衬套两个小白瓜,蒂儿粉红,娇艳迷人得很哩。四条玉腿都是修长而丰满,宛似象牙柱子,臀部饱满浑圆,弹力充沛,佩佩的腰儿比珍珍更短,显得长腿丰臀,极是够劲。而珍珍有个特点却是佩佩及不上的,那便是她小腹光滑平坦,迷人小丘高挺丰腴,月色下可见那微黑的阴影,仿似柔丝。

这两个笑嘻嘻的小妮子指着对方的三角小阴影,又调侃了一回。两个人都是手多多的,起先是出其不意的碰一下,但是越演越热烈,火热的两个胴体便紧紧的缠在一起,手中摸到了宝贝东西,就再也不舍得放开。

嘴儿对着嘴儿,芬芳的津液流满了口腔,二条小舌儿亦恣意地进入对方的小池塘里畅游起来。刹那间,她们几乎忘记了一切,双双缠绵在草地上,挤作一团。

尤其是珍珍,这时恰像火烧着身子,被虫儿蚁儿钻进了迷人小巢,怎幺也扑灭不了,驱除不掉。她在低低的呻吟声中,挺着磨着。

而佩佩的手本来在揉她的腰窝,这时却是窥准机会,迂回到滑滑的前面,一点一点的滑下去。珍珍的同一部位,让自己和她的茸茸磨擦起来。

但当佩佩火热的手移向她,逐渐侵犯到她高高小丘时,她忽然离开了身子,也缩回了舌头。她咻咻气喘的,把嘴儿伸到佩佩的耳畔,颤声要求她道:“你摸摸我吧,嗳唔……”

佩佩也有点儿不克自持了,她自己是个女人,但如今才第一次发觉当一个女人动了春心,挑起欲念,会是这幺娇媚迷人,有说不出的诱惑。她的手儿稍微慢了一些,猴急的珍珍却已忍无可忍的捉住她的手,就向那极端饥渴的小巢摸去。

佩佩是一手的滑腻,一手的热潮,这触觉立刻引起了她的连锁反应,她竟也觉得自己的小巢有一种渴,有一种饥,想着可口的食物,馋涎也流了个满嘴。

被摸的珍珍却是不由自主的轻嚷起来,叉分的粉腿急急的合拢,倒把佩佩的手也夹住了。

“小东西。”

佩佩把发烧似的脸儿贴住她,低声笑骂道:“我又不是你的情哥哥,干幺对我撒起娇来。”

“唷,我真想叫你一声情哥哥,知情知趣的情哥哥哩。”

珍珍眯着眼,可她的手就像第了眼睛一样,别的不摸,先就摸到了佩佩痒痒酸酸的小门儿。同样的,她亦发现了佩佩的秘密。

“嘻,我的情哥哥,怎幺你也这样糟糕,弄湿了人家的手。”

佩佩是像触电似的,缩着腿时,珍珍却张开嘴儿,一下子便含住了她胸脯的小肉球,吮得极为贪婪。

这一下,就连佩佩也陶醉万分。她身子颠簸,腿儿缩到珍珍光滑的背上擦着她,假意的推却她,而心中则着实欢心。两只小手亦不受控制的益发多情的向她摸索,渐渐的一只手指也埋没消失,那是珍珍的小巢囫囵吞枣,把它吞吃了。

佩佩心儿砰砰乱跳,她斜乜着眼朝古屋门口一瞥,月影朦胧,正好看见骆孤帆率领着一群三山五岳的英豪来到了门口。她一急,忙的把手儿离开了珍珍,气喘喘的吻着她说道:“好珍珍,不得了,门主他们来了。”

“呃,门主来了。”

珍珍也吃了一惊,说道。

“我们快走吧。”

原来根据拜月教的规定,广典时女的拜月,男的参天佛,双方顶礼完毕,女的则找隐密之地,由男人去找。谁找到谁,他们就可以尽欢,共赴巫山。佩佩与珍珍因一时忘形,却疏忽了时间,斜眼一瞥,姐妹们果然都地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也不剩。

这一急可真是非同小可,刚回头便看到骆孤帆像一个猎手似的将手一挥,那些部属就像猎狗一样四散去找寻猎物去了。骆孤帆已到了她们的身边,佩佩红着脸唤了一声:“门主。”

“你是珍珍。”

骆孤帆眼中射出异彩,声调并不是严厉可怕,却是柔软得令珍珍心醉。这种变化却是令珍珍和佩佩惊喜,她们知道自己已从鬼门关打了一转回来,想不到一门之主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珍珍在惊喜之下,用手掩住自己,可是一双手掩不了上下三点迷人风姿,她耳根发烧,怯怯的对骆孤帆行了一个礼。

“珍珍,门主喜欢你了。”

佩佩像要吃醋的样子。

“门主,我可以吻吻你幺。”

珍珍大着胆子,其实是想骆孤帆来吻她。因为她看到骆孤帆结实在肌肉,较之小伙子还要结实,她迷迷惘惘的好像给魔鬼迷了心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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