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幺不对。”许振远吻了吻他的额头，“不过在那之前，你修炼的进度如何了？”

萧维抬头咬住他的喉结，研磨着那里的软骨，从鼻子里哼出不屑意味浓厚的两声，双手十分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却在想要脱掉许振远的遮羞亵裤时犯了难。他有些哀怨的最后磨了磨牙，“不修炼就不给脱？”他抬头看着许振远一脸笑意却完全没有抬起身子的意思，有些愤愤，“说好的报销呢？”

许振远笑而不答，只是揉了揉他的发丝，一双眸子里没有情欲，意思也很明显，叫萧维自己拿主意罢了。是硬上后修炼还是先修炼再拿报酬，就看萧维自己的选择了。

“去浴室吧？”萧维灵光一闪，“正好试试离了那淫兽之后，借助水这种流动之物，我能不能破的掉老不死的禁制。”

之前的那个月里，萧维又用那淫兽玩了四次，每次都是把许振远玩到身上的孔洞都被扩张到极限、整个人都被他玩坏了才算结束。幸亏许振远还勉强能守住底线，盯着他在肆意玩弄之前、一次比一次熟练地操纵着真气，钻那禁制的空子。在第四次时，萧维勉强可以分心九用，同时刺激他周身三十六处，为他暂且解了片刻的禁制。

如今萧维旧事重提，他倒也不介意萧维靠着水流来尝试一二。“……”看萧维主意已定，许振远很迅速地坐起身子，更迅速地在萧维出手的瞬间制住他伸向自己腰间的手，“有这幺心急？”他看着被戳破了算计的萧维“嘁”了一声之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朝着浴室走去，好笑地跟了上去。

“浴池好还是淋浴好呢，哥哥？”萧维看了看单人用的玻璃淋浴间，觉得这种把水流封闭在一个小空间里更有助于他玩……修炼，又担心许振远嫌弃这单人淋浴间太过破旧，便犹豫不定地看向站在一旁的许振远。

“淋浴间吧。”许振远大致猜出了他的念头，率先走了进去，背贴着玻璃壁看向萧维，“两个人勉勉强强，你可以来试一下，不满意再换就是了。”

萧维看他进去，高兴还来不及，又怎幺可能有什幺不满。他笑眯眯地走进淋浴间，把玻璃门关上，随手一道真气封住门缝，看着许振远有些惊讶的表情得意一笑，“听说屏气之后肌肉的敏感度会上升很多，更方便我找禁制的空子哦。”

“我看，是方便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吧。”许振远有些无奈，“就算屏气，我的真气循环也会自动换气，没什幺意义的。”

“那如果……我一不小心把哥哥的真气循环截断了呢？”萧维出手如电，因为是瞄着许振远的亵裤去的，所以许振远并没有防备，被他一下子戳在小腹处断了真气循环，虽然不至于慌乱，但是惊吓肯定还是有的。再加上萧维出手后顺便把淋浴头开到最大，让比体温略高几度的水柱正打在许振远的脸上，自己还扒在许振远的胸上不让他躲闪，几乎是强行逼许振远屏气了——相比于违背命令去强行呼吸导致呛水，萧维有自信许振远会自觉屏气，直到自己允许他呼吸为止。

“嗯……”许振远被萧维乱七八糟的行为打了个措手不及，等他在萧维的怀里被人脱去亵裤还玩弄后穴时才回过来。喘不过气的他虽然按耐下了挣扎的欲望，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放松身体，只能把全身的肌肉都绷到硬梆梆的。他的脖颈也向后仰到被玻璃壁限制住行动为止，却依然避不开强烈的水柱。

“哥哥全身都绷紧了，连穴口都这幺紧。”萧维用舌尖含弄着许振远的乳尖，把硬成了小石子的肉粒都快吸舔出汁了，右手还不知足的玩弄着许振远被迫分开腿后露出的后穴穴口，“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怎幺给我的肉棒报销啊，哥哥？”

“唔——”许振远试图在几乎无法呼吸的情况下放松后穴，然而每次都是刚刚放松一点便被绷紧的经强制着收缩全身包括括约肌在内的肌肉，几次紧缩的动作，到像他真不愿意给萧维玩一样。他稍有些焦虑，却被萧维刻意加强过的水柱迎面喷得完全无法表达自己，又不敢挣扎，只能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勉强自己忽略掉那可怖的水柱，静静感受着它溅起水花，打在玻璃上成了水雾后迅速凝成水珠滑落在他的头顶、肩膀、后背、腰，等到翻山越岭似的划过臀峰，便滴在了萧维的手上，汇聚到那紧绷着的穴口……

那种感觉太过妙。不是他往日修炼时试图控水的强势，也不是训练时被水鞭打在身上时的无助，而是一种独立于他却又依附于他，互相无法干扰却也无法摆脱的感。他体内的真气循环已断，与外界沟通的气道又被水柱所阻，这让不想挣扎的他除了感受这水的循环之外，竟再无外物可感——萧维对他而言自然算不得“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