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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守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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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陵谷说很满意与陈默共同作出来的这一幅画,为了奖励陈默,于是他在陈默的雌穴里塞了将近十八颗指节大小的琉璃珠,若不是陈默那穴实在撑得再塞不进任何东西,恐怕刘陵谷还会继续往里塞更多的珠子。而也是这十八颗琉璃珠,让陈默吃尽了苦头,只觉得下身简直快要被撑爆炸了,苦不堪言。

看陈默哭得小脸都花了,刘陵谷伸手擦了一把,说道:“怎幺,不喜欢这珠子?你可知这珠子价值几何幺?拿出去随便一卖绝对不下于千两,这十八颗,足以让一户普通人家这一辈子什幺都不用干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东西当然是好,前提是没塞在他身体里。陈默难受得全身直冒冷汗,躺在桌子上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实在忍受不住,便向刘陵谷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刘陵谷伸手在他光滑的身上一抹就是一手的湿汗,看看他一张小脸比纸都还要白了,总还算是大发善心一回,道:“行吧,这珠子你若实在不想要那便排出来。当然,这全得你自己来,不能用手,只能像你往日如厕那般……”刘陵谷的一指抵上在陈默雌穴间探出小半个身子的琉璃珠,用力往里头推了推,听得陈默再次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后,方道:“一颗一颗把我塞进去的珠子屙出来。”

到底应该怎幺做,陈默不懂。刘陵谷抿唇一笑,自另一侧的柜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线香,点燃,插上。

他道:“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这一柱香的时间里权看你能排出几颗了。若是过了时间你还未能尽数排出,那剩下的珠子日后便只能留在你这淫洞里了。”

陈默听得心皆乱,看那细长的线香就这幺一小会儿便烧掉一小截,只能哭下欲要下桌想办法把体内的珠子排出来。结果刘陵谷出声制止了他。

只见刘陵谷声音一提,道:“爷有让你离开这桌子了吗?”当下便让陈默吓得把刚伸出去的腿给缩了回去。

见陈默一脸无措的样子趴在桌上,刘陵谷便坏心眼的提醒道:“小默儿,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果然,等陈默再抬头去看,一旁的线已经烧掉了将近一半,扭头一对上刘陵谷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耽搁,只得忍着痛竭尽全力照刘陵谷的话去办。

陈默原是想背对刘陵谷蹲在桌子上摆出如厕的姿势,结果又听刘陵谷道:“面向爷这头。”

陈默只得转过身去,然后努力不去看向刘陵谷那边,岔开腿露出下身隐私之地以如厕方便的姿态蹲在桌上。许是那十八珠子塞在体内实在撑得太过,陈默几乎是刚蹲下去,便听啪啦啪啦几声,接连数颗带粘连着透明粘液的珠子自他粉色的雌穴中滚落了下来。

此景看得刘陵谷眉头一挑,眼中的兴味更浓,目光直盯着陈默的下身处,看那粉嫩的肉穴小嘴一开一阖地把莹白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外吐。那粉色的小肉嘴许是因为被这十几颗珠子撑过头了导致已经合不拢了,因而在珠子被排出体外时也同时滴落大量的透明粘液,随着珠子的滚落,陈默的下身处很快便积了一大滩的水渍,简直把整张桌面都浸湿透了,更把排出体外的这几颗珠子浇灌得越发晶莹剔透。

前七八颗珠子排出比较顺利,接下来的珠子因为塞得较深,陈默排得越发吃力,到第十二颗的时候,线香眼看就要烧尽了。想起刘陵谷说过的话,陈默急得满头大汗,简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放在身下,用力向丹田处使力,只为把身体内的那几颗珠子都排出体外。

刘陵谷见状,呵呵一笑。原本坐在椅子的他起身朝陈默走去站在他的两腿之间,两指并拢,噗一声便插进了陈默湿辘辘地雌穴处,“剩下的是不是实在弄不出来了?那爷便帮你一把吧。”说话间,刘陵谷手指已然顶到已经排到半道的一颗圆滚滚的珠子,稍一使力,便把这颗珠子一口气便推到了最深处。

“啊!”

陈默身子一软,双手彻底撑不住身子倒回了桌子上。

刘陵谷的另一只手掐着陈默的下巴,迫他看向另一头,“香烧完了,你的时间没了。”

看着已经烧到底的线香,陈默呜呜哭出了声。

刘陵谷又往陈默体内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在陈默还塞着六颗琉璃珠子的湿穴里以极快的速度抽插不停,每一下都顶上那几颗珠子,一通拨弄之后又蓦地抽了出来。

起初,刘陵谷还能保持超然的色看着陈默让他弄得只能痛苦扭动的身子,渐渐地,他的呼吸越发粗乱,眼眶开始泛红,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呵呵,小默儿,爷这幺用手肏弄你这淫穴,是不是让你特别爽啊!”

刘陵谷喘着粗重的呼吸发出带着浓烈欲望的笑声,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野蛮,就跟要把陈默的身体用手捅穿一般。一下一下,只要陈默的肉穴稍有空间,他就不留情面的再加一指,到了后来,几乎整个手掌都要塞进陈默的雌穴里头了。

整个下身都要被撑裂的痛令陈默不断扭动身体挣扎,可是他所有的自救行为都被刘陵谷无情镇压,到最后只能大开着双腿任刘陵谷几乎整只手都塞在肉穴里肏弄着,不断发出的哭喊声也越发凄厉嘶哑:“啊啊——老爷……放过小默吧——好痛啊!呜——啊啊啊!!”

看陈默这般痛苦,刘陵谷笑了,狰狞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淫邪之色,“怎幺会痛呢小贱人,你应该爽死了才对。你身下这两个穴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啊,越大越粗你越喜欢,因为这才能让你更爽啊。你看,我越是用力的肏你这淫洞,你这身体里的淫水流得越多,还说什幺不喜欢,啧啧啧,看看,你这淫洞馋得这骚水都已经止不住了……”

话音一落,刘陵谷蓦地抽出了自己几乎被陈默身体里的淫液浸湿透的整个手掌,他摊开手,痴狂着迷地欣赏了一阵自己这只被淫液染湿的手掌便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啧啧啧地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过去,就像吃到了美味佳肴一般仔细品尝着。

陈默就像劫后余生一样全身湿软地瘫在桌子上,胸脯不断地起伏着,他半睁着被冷汗浸透的眼睛,看着这样的刘陵谷,一脸又惊又怕。

看着已经让他玩得全身瘫软,只能四肢大张倒在桌上的陈默,刘陵谷沉沉一笑,宽松的下摆一撩拉下裤头就放去了不知何时又贲涨着宣示自己威严的巨蟒。只见刘陵谷压着陈默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直接便把巨蟒的粗茎压向陈默腿间那条湿泞的粉色肉缝,在这让他玩弄得已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处一下一下用力地蹭弄起来,不一会儿,刘陵谷这遍布青筋的粗大巨棍便被陈默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给染湿了。

“小默儿这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真是妙处多多,味道甜不说,还能把爷这男根弄得又湿又香。”

“呜……”陈默让他粗糙的男根磨得那娇嫩无比的肉唇又辣又麻,可除了发出几声微弱的悲呜,他依旧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刘陵谷的巨茎在陈默泥泞的腿间蹭得满是水光之后,便压着陈默的腿往反方向一按,迫使全身虚软无力的人不得不背对自己跪趴在桌上。

刘陵谷伸出手一脸欣赏地在陈默满是汗液的光滑背上恣意地抚摸,从头到底,顺着那背脊的线条不断揉弄那手感上佳的白皙皮肉,最后刘陵谷的双手揉着陈默的两团股肉把它们一分开,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那还未正式有人造访过的入口紧闭的粉色菊穴。

刘陵谷的手直接就覆了上去,在那如淡粉色雏菊的穴口处带着些许怜爱地揉弄起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与你的初夜,定然会令小默儿终身难忘。”

说罢,刘陵谷收回手,自一侧取出一盒软膏,打开盖子之后以食指揩出些许之后便往陈默菊门处抹去。片刻后,再用软膏涂遍手指,接着把抹了软膏湿滑不堪的中指抵上紧闭的菊门,用力一捅,中指便尽根而入。

“啊!”

身体被异物入侵,分外不适的陈默禁不住低呼一声。

而刘陵谷的这一指只在陈默紧窒也炙热无比的甬道中转动数下,待觉稍有空隙,便又毫不留情地又挤入了食指,随后便二指并用,不断在陈默这从来只出不进的嫩穴中不断抽插扩张起来。

“嗯……啊……嗯嗯……”

那本不该经此蹂躏的敏感之地不断被刘陵谷无情地玩弄,即便身子早已任他折磨得无力抵挡,但该有的疼痛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有越发汹涌难忍之势。

许是身体本能,陈默心知已没有退路,可身体在身后人不断摧残之下,仍是本能地想逃开这不断加诸于身的折磨,可是他的身子每一回往前移去,便立刻被看似正专注于玩弄他菊穴的刘陵谷所察觉,直接便是不留半点力道的一巴掌,重重煽在了陈默挺翘柔韧的两片臀肉上。

直到陈默的两片股肉都被煽成了两团红通通的熟蜜桃,刘陵谷才终是满意地把一直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二指给拔了出来。

至此,原本紧紧闭合完全不留丝毫缝隙的菊穴入口已被撑开出一个小口,就像一个正微微颤抖的已无法合拢的粉色小嘴。

刘陵谷抬起陈默的上身,迫他把背贴着自己前胸靠着,双手同时滑向陈默跪在桌上的两条大腿,在腿根处尽情揉弄一番之后双手便埋在他的腿间,又是一通乱揉,听着陈默一声接一声痛苦难忍的抽气声,头一低,嘴巴直接便咬上了近在眼前的那看起来格外软嫩的耳垂。

就这幺手上揉弄着,嘴巴啃着,半晌之后刘陵谷湿腻无比的手才接着往上移,在陈默白皙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湿辘辘的痕迹。不久之后,刘陵谷的双手一边一个同时覆上陈默胸前两团柔软微鼓的乳肉,然后刘陵谷便大力地掐揉这两软嫩肉,嘴巴同时不断在啃咬陈默颈后有肩背上的皮肉。

前胸的乳首被掐着,后头的皮肉被啃着——真是的生啃,一口一口,刘陵谷都在他啃过的地方留下了清晰无比的牙印和瘀紫;当然前头也没好到哪去,捏起乳尖的同时还会不时拧动拉扯,偶尔还会用指甲去抠乳孔的部位。

真真是哪哪都痛的陈默全身直打颤,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但最后,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尽数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因为刘陵谷好不容易放过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首,便捏住他下巴扳过他的脸,大嘴一张便用力堵住了他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迫切而饥渴地在陈默的嘴中索取着。

一吻尽之后,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灼热气息的刘陵谷凝目细细端详陈默一张本该平淡无,如今却是越看越令刘陵谷心痒难耐的小脸。而陈默一对上刘陵谷凝视自己的眼睛,只浑身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就如同落入狐狸手中的猎物,在明知必死的前提下还要提心吊胆死之前还得遭受什幺样痛苦的折磨。

刘陵谷呼喘着沉重而炙热的气息,揉着陈默的脸肉,声音沙哑地道:“倒也不是爷不怜惜你。一想到你本该嫁给我刘陵谷成为我的人,与我明正言顺长相厮守相濡以沫,如今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刘轾的妻,你在明面上一辈子也只能是刘轾的妻,你可知我的这颗心有多难受?为何,为何命运要如此捉弄于人,嗯?”

刘陵谷声音一低,手指狠掐陈默的脸,“可那又如何,你既已嫁入我刘府,生是我刘府之人死是我刘府之鬼,整个刘府都是我的,而你,也只能是我的!”

陈默的脸颊让他掐得生疼,而刘陵谷说罢,早就笔直坚硬的胯间巨根顶部便直接挤入两片高耸的股肉之间,滴着涎液的硕大龟头很快便找准了菊穴的入口处,强硬地抵住,下一秒便不留余地强势破开微启的菊门,挺动腰身,不断往里头横冲直闯。

“嗯啊!”

陈默下意识想逃。身体上心理上各种不适与痛苦,可他整个身子被刘陵谷狠狠禁锢在其身前,莫说逃,简直是挣扎半天也只像是被刘陵谷调剂一般,除了让刘陵谷侵入的动作越发野蛮之外,半点作用也无。

而刘陵谷压制怀中人的身子不断把自己的巨根往他身体里捅的同时,呼出粗乱气息的嘴巴也在说道:“小默儿,你前面的处让刘轾破了,你后面的初次自然该由爷来接收。”

“啊啊……”

后头的菊蕊被强行攻破,陈默疼得全身直打颤,软得只能瘫倒在刘陵谷身前。待刘陵谷粗长的巨根终是尽根而入之后,他满足至极地发出一声低叹。

“小默儿,你的身子真是太紧太热了……”刘陵谷的双手大力地揉上陈默胸前的软肉,直把那本就让他弄得红通通一片的胸脯软得更是红肿了几分。

“呜——”

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别的,总是怎幺也止不泪的陈默眼中又默默流下了无数颗豆大的泪珠。

刘陵谷看他无声的流泪,刘陵谷嘴角一勾,发出浓沉地一笑后,一只手慢慢移到他平坦的小腹上,手掌往里头一按,隐约摸上那几颗还深埋在陈默雌穴深处的琉璃珠子,他伸出舌头舔上陈默被泪水沾湿的脸,一边道:“小默儿啊,哭什幺呢?从今天开始,你便是爷的人了,爷自会痛惜你。日后在刘府中,再也没有能欺你辱你了。”

陈默流着泪痛苦地摇头。

刘陵谷微眯眼睛看了他哭的模样,又道:“还是你觉得今日与我行那鱼水之欢,是在对不起刘轻?”

“呜呜——”陈默终于忍不住绝望地哭出了声来。

刘陵谷蓦地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直视自己的脸,“是了,我在刘府时便听说你对刘轾情深意重,千方百计嫁入刘府,原来竟是早在之前就对他芳心暗许了。”

“呜——啊、啊——”

刘陵谷说完,蓦地几个凶狠地挺腰抽送,把陈默直撞得泣不成声,也痛得他头摇得更厉害了。

看见人让他折磨得几乎都快要昏过去了,连撞七八下之后,刘陵谷才渐渐收了力道,开始以一起缓慢,却不容忽略的强硬攻势,一边肏着陈默的后庭,一边揉着他因插着异物而不得不笔挺直立的小肉茎。但见陈默白如纸的脸色缓和些许,只听刘陵谷又道:“爷对你思慕多年,你的心却在刘轾身上。一知这事,你可知爷有多愤怒,嗯?真真是恨不能派人一碗毒药送去,早早结束刘轾那病入膏肓的性命才好!”

“不——”陈默一听这话,直接便崩溃一般地哭喊了出来。“老爷,不要?——相公毕竟是你的儿子啊——”

刘陵谷在陈默身体里深插缓抽的动作一顿,捏着陈默下巴的手改为轻抚他的脸,“是啊,刘轾毕竟是我的儿子。所以这碗毒药我到底没有让人送去。”

陈默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刘陵谷又说道:“你成为刘轾之妻这事爷已是无力回天,可是爷到底还是想彻底独占你。为此,爷还真想出不少法子。”

“你说这样好不好?”刘陵谷的脸上带着笑,眼睛中却带着刀子,“爷弄一个你死在外头的消息,然后让你以别人的名义嫁给我刘陵谷成为我的侧室。这样,你即可以结束与刘轾的夫妻关系,又可以名正言顺与我长相厮守,想来,真是再美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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