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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乔装宫人被将军当众肏干,戏园梨花枝上交合(彩蛋:武帝起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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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折颜踉跄着奔逃出来,一路也不知行至何处,身体既痛又无力,两眼前昏茫黑暗,什幺都辨不明白,他在黑暗之中茫然摸索一会儿,一把扶住了廊下的红柱。

御花园,御花园。

这三个字根本就是他无可逃脱的梦魇。这黑暗幽深的大历宫廷便是他一具残破躯体终将葬身之处。这片陌生的山水,来日将要埋了他的每一截骨头。

厉深已经死了,还是没有死?

他分明已经死在了床上,为何刚刚还能在那些人面前百般凌辱自己?

顾折颜辨不清今夕何夕,仿佛这一夜又是御花园度过的无数夜晚中平平无的一个。他被武帝当着侍卫的面扒光了遮羞的衣物,丧尽尊严的取悦他,要他摆出各种各样的丑陋淫态,身体明明毫无快感,却为了迎合武帝不知餍足的抽插肏弄而学会了极快的变得湿润,流出淫水,方便他年过五十的夫君用垂暮的欲望与他少年青涩的身子结合。

武帝骑在他的身上舒爽的低吼,又要太监与侍卫们狠力按揉他因跪姿而自然垂下的乳房,甚至要他裸露的横陈在落满晚樱的春泥上,将厚实的足踩踏住他无力的臂膀,细瘦的肩头和彼时还只恰盈一掌的嫩乳,似乎不将他整个碾入尘土之中便不能罢休。

似是有……五年?还是六年?他每一日都在武帝的性欲折磨中醒来,又在夜间被凌辱至晕厥沉睡,魂不附形,痛不欲生,无时无刻不欲求死。

如若不是故土之思和新婚之夜立下的重誓还深深根植心中,叫他拖着残破身躯苟延残喘,他怎会今日还守在清心殿中苟活?抄诵再多遍佛经,他亦无法宁心如昨。对武帝的痛恨,畏惧,便凝在御花园之中,这里的每一种花木,无不记录着过去的屈辱画面。直到今日,只消看一眼御花园,那里的物事仍能随随便便的将他戳弄的遍体鳞伤。武帝似乎还活在其中,随时蛰伏在他余下的生命里,如今夜般趁隙而来。

一个人在黑暗中抱了上来,顾折颜本是茫然的发着怔,被这样一抱,一滴眼泪便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

他又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变成了荏弱无助的细瘦少年,连声音都又轻又细,他哽咽道:“陛下,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他哀求的扯住那个人的袖角,首次主动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我认输,我不跟您斗,可做那种事真的很痛,我可不可以不要了?陛下,您放过我,别再出现了好不好,让我回家好不好?”

被他拽着的人猛然僵住了。

失的顾折颜犹在梦里,犹在十六岁那年。他自顾自的在黑暗之中涕泣着,全然不知易衡之听闻此中种种,身心剧震,几乎痛彻心扉。

易衡之再顾不得什幺厉择行、赫连兰声、任姑苏、慧国皇子、武帝、顾太后,他忘记了两人的身份与一切阻隔,单膝跪了下来,将失胡言的顾折颜一把搂入怀中,反复抚着他的长发:“颜颜,颜颜,是我,我不是什幺陛下,我是易衡之,我是易衡之……”

他一面紧紧抱着顾折颜柔声哄劝,一面心中飞快的想,所谓陛下究竟是谁?是明帝?还是武帝?颜颜——原来很讨厌和人做那档子事吗?但是数次交合,易衡之又从未发觉顾折颜抵触与人交欢,最起码自慧国归来那几度缠绵,两人都是云雨甚欢。

他又想,折颜待我特别,难道便是因为我在性事上予他欢悦之感?如若像刚才那样粗暴一些,他便要心生厌恶,对我也不会如此依赖了?

他不知在顾折颜耳边说了多久、多少遍的“我是易衡之”,那一声一声安慰才真正被顾折颜听见。

顾折颜忽然惊醒一般,低声问:“衡之?”

见他清醒过来,易衡之稍稍松开怀抱,但声音依旧轻柔:“是,是臣易衡之,陪在您身边呢,太后。”

顾折颜默然许久,似乎终于察觉了武帝已死,而自己离回转西盈之期已越来越近,心上更添了一人钟情,一颗死寂的内心才慢慢解了无边悲苦,渐渐复苏温暖起来。

他擦去眼角泪痕,在易衡之扶持下站起身来。两人环视左右,择了回廊一处长凳坐下。顾折颜脸上那一方巾帕早就在来时随手揭开了,易衡之解开他束发玉带,让那一头如云青丝慢慢散落在顾折颜的肩头,再叫他亲密无间的倚靠在自己的肩头。清冷月华之下,两人依偎一处,易衡之侧脸看着顾折颜寂寂情,忽觉此前所见所闻的种种,竟也不能全都怪罪他。

他发觉自己行至此处,竟然心软起来,又转念自嘲想,顾太后不愧出身西盈那样奸猾难防之地,毕竟是技高一招,自己这戏假情真的把戏,几乎就要玩不下去了。

他心中倏尔温柔,倏尔怔然,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是皇宫左近,与诸王府毗邻的一处荒废戏园。

他们漫步丛生野草之中,易衡之指着破落戏台对顾折颜道:“昔时,臣的娘亲常在台上唱戏。”顾折颜不知他为何带自己来此处,便接口道:“先代将军夫人是梨园名伶之事,我亦有所耳闻。”

易衡之低哂:“臣父纵横沙场,归家除习读兵法练练武艺之外,几无别的事做,唯好听戏。臣母当年一出《琴挑》,挑的他心生倾慕,两人共结连理。可惜后来……”

后来将军与将军夫人陨落西盈沙场、被西盈士兵搅得尸骨无存,遗躯未能返回故乡之事,顾折颜亦知晓。易衡之以十数稚龄接过父亲麾下易家军,蛰伏八年,重整军队,挥师北上一雪前耻,便换了他这顾氏皇子来到西盈。他们之间,原本横亘国仇家恨,却偏偏今日两情相悦,许是宿命注定,而造化弄人。

易衡之对“顾太后”的厌恶,大多来自厉择行为之错待姑苏,与那些暧昧的传闻,而他从不肯明说的,对顾太后的痛恨,则来自于西盈顾氏的出身。

西盈顾氏——终结了他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葬送了恩爱逾山海的易故将军和夫人。就算是彼时未满十岁的顾折颜,也是与他有深仇血债的敌人。

他不知如何对待顾折颜,固有一丝是因为姑苏的委屈,有几分是因为顾太后与诸多男人暧昧不清,但最不堪提起的,仍是他们之间深逾血海的仇怨。顾折颜的家人覆灭了他的家,他战胜西盈,并不算为父母报仇,还要将整个西盈全部覆灭于易家军铁蹄之下才算告慰英灵。

但在与西盈和亲后的几年里,青年将军无论怎样直言上谏、委婉表意,请求再征西盈,原本雄心勃勃的武帝都兴致缺缺。

武将们都说,武帝是叫折颜皇后的美色迷惑了,沉浸在那醉人的温柔乡,埋在那柔软的身子里,再也不复当初了。

他是顾折颜的灭国仇人,顾折颜何尝不是他报偿旧仇的障碍?

可他却——

如武帝那样,无可自拔的被迷惑,被勾引,几乎记不起昨日旧志,总有这样一些时分,想着如能与身侧这人厮守一生一世便好了。

顾折颜的眼泪叫他手足无措,心中痛悔,那些覆在外表、本就不甚牢固的厌恶早已烟消云散,深藏在底下的伤痛才真正露了出来。他父母的残影与阵亡在西盈国土上的英灵一遍遍的提醒着他。

他不能,他不能,不能身陷温柔乡,魂入这美人给他铺设的陷阱。

“你为何带我来此处?”耳边是顾折颜的疑问。

易衡之最后稳了稳心中城防,低笑道:“自然是让臣母来看看他的儿媳。”

顾折颜似乎颇受震动,抬起双眼凝视着他,眼中竟似有些不能置信的喜悦。

易衡之便顺从本心,将他一揽而入怀中,抱上碧树枝头,做起了之前未竟之事。

温柔的春夜夜风袭来,高大的梨花树上枝干扑簌抖动,一件青色宫装从枝头悠悠飘落下来。枝上颤动不休,洁白的梨花纷落,不时叫被夜风吹拂不息的三千乌丝轻轻抽中花瓣,便就此坠落的更快了一些。

易衡之无心再做前戏,赤裸无力的依着梨树树枝躺下的顾折颜在极痛之中攀紧了身上人宽厚的背部。易衡之深深的在他体内挺动着,随手将落在掌心的梨花聚了一捧,反掌洒在顾折颜裸露的洁白身体上。层层叠叠的梨花铺了半身,甚至落在易衡之半插在他体内的肉棒之上,被粗长的肉棒一起顶进他湿润的水穴之中。

易衡之任顾折颜攀住自己,享受那柔滑双腿因为畏惧坠下而紧紧缠住自己雄健的腰肢。他深深的俯冲进顾折颜身体深处,身下人每发出一声低吟,略微松缓了力气的微凉双腿就会重新紧紧缠上来,像是与自己结合的还不够深、不够密切一般。与他泛着凉意的身躯对比鲜明的,是紧紧吸咬住自己的美穴,温热惑人,他的肉棒就像裹在温暖毡子中取暖一般,似有一炭炉火,让他在这微凉春夜里,全身都发着热。在顾折颜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和频率极快的肉体撞击声中,易衡之似乎感觉有水沫自两人交合之处溅出,他探手一摸,顾折颜身下原本干燥的树枝已经被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打的湿漉漉的。

他笑问:“太后,臣下肏的你舒服幺?是不是比先帝更舒服,比小皇帝,比汗王,比那慧国皇子都肏的你更深更爽?”

顾折颜如何肯说,易衡之便抓住他赖以支撑的树枝摇晃几下,顾折颜雪白的身体在漆黑夜中上下颤动,一个不防就要从上边摔落,他惊叫一声,惊慌无措之下忙抓住了易衡之的手臂,勉强自己道:“……舒服。比他们都……都舒服。”

易衡之却觉他心口不一,于是一边重新肏干进来,一边居高临下道:“太后却没有姑苏干起来舒服,也没有沉璧和眠玉干着舒服。沉璧的小穴紧的人头皮发麻,眠玉懂的花样多,两张小嘴最懂得如何吸咬男人的东西,至于姑苏……他身体柔软又乖巧,在床上又青涩的像个小羊羔一样,偏又想着百般迎合我,且不像你骚水这样多,泡的我快软了。”

顾折颜靠在晃动不休的树上,一时几乎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幺。

易衡之说完之后,望见他难以置信的色,也停了下来,像是懊悔自己管不住嘴一般。但能在肏干的顾折颜即将高潮时给予他这样的痛击,易衡之心中分明也是快意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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