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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谋划基业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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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那些在院子外面的,酒楼来的伙计们却由于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香主,而看清了他们的死因。原来,林香主大喝一声跃起,在半空中一道闪电飞速从院子里射出,直接将他身体射穿,而从背后透了过去飞入暗夜而消失了。那些没有来得及跃下去的人也是一样,都是被一道道比闪电还要迅捷,只是一闪的光影射穿了而落下的。

看到摔落地上在几个人都已经断气,而那个落入院子里的林香主听刚才的动静估计也是差不多了,那些个小二伙计们不由得慌了神,根本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几乎如天神一般的高手林香主居然就这么死了!一个脑筋反应快的,第一个闪出逃走的念头,他转身就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又是一道光影射来,从背后穿透直从前胸透出了来。接着去势不减,直接地里“呯!”

一声大响,一圈烈焰围绕着的长矛深深的钉入地里,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颤抖着。没来得及反应的众人立时被吓得呆住了,他们惊恐的回过头,看向大门。

此时,大门上方的门楼上,还有两侧院墙上不知何时站上了好几个人影,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群身材高大甚于寻常男子的,女人!一个个体态丰满健美,身穿各种暴露的西式战甲,披风金光闪闪,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夺人双目!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两队身穿黑甲胄,腰挎明显不同于寻常士兵佩刀样式的战刀,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兵士迅速却不忙乱的跑了出来,将一干人等围在了中间。

就在这些人惊慌失措之时,一个比这些战士还要高出一头,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缓步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左右各有一个女子相陪,不过,一个是东方女子,身材虽然高挑但也还算正常,而另一边则是一个同样身穿西式战甲身材高大的西土女战士,一头金发如瀑布般顺滑,光可鉴人。

那男子到了众人身边,看看神态镇定自若,甚至有些兴奋的书生面前看了看,说道:“你这酸生,怎么知道将这些人引到本爵这里的?”

那书生洋洋得意的说:“这有何难?这夏州城里没有他们不熟的地方了,所以,他们不会担心我给他们耍花样。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几天,大统领的真实行营就是在这个本来是原来刺史的外宅里面!”

听他这么一说,那几个小二才醒过神来,这里他们也是来过的,但就是没有想到。

“我一路上跟那掌柜斗嘴闲聊,掌柜的被我气得顾不上周围,而他们呢…”

说着,书生扬头用嘴朝那几个小二比划了一下,说道:“一帮蠢猪笨牛,更是被我气得要暴跳了,加之这里是林荣的外宅,必然有见不得光的物事,他们能在夏州如此一帆风顺自然跟林荣有关系,那又如何能不知道这里要避讳?所以,肯定也不是常到这一带走动,那被我耍也就是简单了。”

“那你是何人?怎么知道这酒楼掌柜的和宫中有联系?”

这个华服男子果然就是张奇峰,他先是一笑却突然问道,“说说看,你不是猜的吧?”

那书生神色十分傲然的说:“这自然是猜的,但不是胡乱猜测的,而是据理推测来的。”

“我在夏州厮混也有些时日了,这个酒楼虽然表面上是规规矩矩的,但我却经常见到有倭奴人出入!”

酸生此言一出,那几个小二就纷纷咋呼道:“胡说,胡说,我们是正经买卖人,哪来的倭奴?”

“别血口喷人呀!”

“闭嘴!”

一个战士冷喝了一声,那帮人立时没了脾气,但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盯着那酸生,生怕他说出什么话来。

“只有你知道死活倭奴?”

面对张奇峰的提问,那书生说道:“不才知道尊驾就是大统领是因为大统领带着这一众女侍卫出入府邸时见到过,而且,大统领是京师人,口音与夏州本地人有区别,能有如此多的异域女侍卫相伴,应当是身份显贵之人。最近这一段时间来夏州的显贵也只有世子大统领了,所以,小的才敢如此猜测。”

张奇峰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他神态也严肃了些说道:“不才家里本是经商出身,早年间曾经随祖父出洋做生意,对于倭奴人的禀性语言知之甚详”原来,他曾经看到一个穿着如夏州本地人士,却说倭奴话的人进入酒楼,被掌柜的迎了进去。为了确定情况,他对酒楼十分留心,后来又多次看到倭奴人在酒楼出入,而且每次进去都是要很久甚至是隔几天才出来。伴月楼并没有客房,那么很显然,这些倭奴人只有被掌柜留下才对。

“你怎么知道他们跟宫里面有联系的?”

张奇峰突然发问。

那书生一愣,说道:“这个有些撞大运,不过,不知世子如何知道小人曾经如此诈过他们?”

张奇峰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管,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他看到书生被抓后,就命一众女侍卫都回大营待命,只带了柳蝉儿和露娜在酒楼四周巡视。等到天黑时,借着夜色潜伏了进来,找到了关押书生的柴房。掌柜审问书生,及书生如何作答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本来,他要救出书生,想从他嘴里问问到底夏州有什么暗藏的情况。但看书生居然说起宫里的事情,他又改变了主意,改为静观其变,看他们出来取所谓的信物,便悄悄跟随。他们三人武功高强,那掌柜等固然没有察觉,连赶来帮忙的林香主等也没有注意到。

可没想到书生竟然将这些人引到自己的大营,他绕道正门进去部署,将潜入的掌柜等人全部擒拿,而林香主等自以为武功高强的草包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了。

这些话是不便说出来的,因为在张奇峰看来,还没有确定是否要收书生做自己部下前,还是不要让他觉得自己需要他的好,免得麻烦。

“小的自从发现有按照我帝国之装束打扮的倭奴频繁出入于伴月楼,就对他们各位注意。后来发现,他们不仅有倭奴人经常往来,还经常有太监出没,而且全是京城口音。”

那书生说道:“太监乃是宫中执事,若非有特旨,太监是不可以出京师三百里的,那么这些太监既然敢出来,而且是经常出来,那一定有所凭仗,也就是因此,我才敢猜伴月楼跟宫中的大人物有关联,没想到,果然猜中也因此能将他们骗来。”

“可你凭什么猜他们跟贵妃有联系?难道他们不会是内卫吗?”

张奇峰突然发难,书生一愣但随即说道:“内卫对皇帝的忠诚那是无可挑剔的,所以,他们跟倭奴有来往而且还那么频繁,不太可能!”

他顿了顿又说道:“其次,能够调动太监出京办事的除了皇帝圣旨外,只有各个贵妃命太监回娘家传送书信的懿旨才可以,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贵妃但这不重要,只要是贵妃就可以了。”

他看张奇峰又要发问,就抢先说道:“江皇后乃是京师的娘家,所以,不太可能发出出京的懿旨,那样会被言官参奏的……”

说到这里,他看看张奇峰,一副得意之色。

“那你凭什么说是本爵手下!”

张奇峰突然一声厉喝,吓得那书生一呆,那些女侍卫立刻举起了手中的电光矛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要把酸书生刺穿!

书生见识过这些长矛的厉害,他颤声说道:“其实……其实是没……没的说了,吓唬他一下,不然就死定了……”

张奇峰冷冷地“哼!”

了一声说道:“那你冒充本爵手下就不会死了?”

书生忙说道:“不拿世子名头吓唬他们,当时就死,吓唬他们了,现在死也有垫背的了。”

他神情稍稍镇定,说道:“再说,再说,小的想……世子定然不会杀了下的!”

张奇峰微微一笑说道:“哦?说说我不杀你的理由,然后我再看看是不是该杀你!”

那书生心里似乎有了底,说道:“首先,世子离开京师,到夏州这虽然繁华却终究偏远之地来,固然是为了锤炼自己,但更是要有立身之所!或是创业的根本!”

看到张奇峰眉头微皱,书生知道自己说的不错,便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眼下形势似乎危急,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大乱的开始!因为外敌不可能动摇帝国的根本,但却可以成为帝国内部混乱的诱因”说到这里,他看看张奇峰,又看看四周。此时那些伙计和剩下的几个林香主带来的人,已经被士兵们押走,只有柳蝉和露娜及一众女卫士在他身边护卫。

张奇峰微微一笑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不过这里这么冷,你还是跟我来吧!”

看到书生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却还在强撑着,虽然自己不怕却也不愿在这里站着。

“你叫什么名字?”

张奇峰突然回头问正紧跟在身后的书生,那书生一愣旋即肃然说道:“草民,郑安邦!”

说着拱手朝张奇峰一礼。张奇峰头,继续走。到了大堂上,只留下露娜和柳蝉侍立在他身后两侧,其他女侍卫都分散在大堂外面,四处守卫。

“说吧,说说你的看法,对天下走势的看法!”

张奇峰看似随意的让郑安邦坐下,郑安邦也不客气,称谢就坐。他看看张奇峰,却是一笑,说道:“世子对于天下大势其实已经有了认识,为何还要草民献丑呢?”

张奇峰面无表情的答道:“每个人都有对天下大势的看法,虽各有道理但真正的有远见的却不多!”

顿了顿,又说道:“我家世受皇恩,这天下若真如你说的大乱将起,那这平乱之责自然是当仁不让了!”

“世子既然说这里没有外人,那又何必说昧心之言?”

郑安邦似乎没有想给张奇峰留面子,他也不再是嬉皮笑脸而是一脸肃容的说:“帝国之内,三岁孩童都知道,四大亲王与皇帝的关系,世子说世受皇恩,以草民看来不如说是靠实力让皇帝奈何自己不得!”

他说得激动起身道:“远的不说,就说涩谷乱夏之时,若无四家鼎力相助,隆盛帝凭什么可以驱除胡虏,还我大好河山?”

“然皇帝有大恩于四家,我等不为皇帝效力,实在是说不过去呀!”

张奇峰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唉!大不了,我家明哲保身,拥兵自重也就是了!”

“皇帝之所以对四家恩赏有加原因很简单,就是担心四家不满而有祸患。”

郑安邦道:“至于世子所说的明哲保身,只怕世子也不甘心把?”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刚才的这些话,我可以将你擒下,然后送京师问你个犯上之罪了!”

张奇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笑声。

郑安邦却并不怕,他笑着说道:“草民听闻世子来此抗倭,便有心来投效,而观察世子刚到此地,便立刻胜了倭奴两阵,及除掉林荣这个通匪之贼的手段,知道自己是来对了!”

“世子若真的只想自保,绝不会冒险来夏州平倭,”

看了看张奇峰,说道:“这里距离华州云州虽然有些距离,但以名震天下的铁骑师的速度,却也不是什么困难,日后真有些举动,也方便多了!”

“那你说我该如何?”

张奇峰还是不露喜怒的问他。

郑安邦有些得意的说:“简单,厚积薄发,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张奇峰眉毛微微一跳,说道:“继续说!”

郑安邦道:“首先是积聚实力!虽然永安王府的实力在四王中最强,但终究只是强了一!”

见张奇峰听的有意思了,郑安邦踱着四方步,边思考边说道:“所以,只有保全实力,等自己的实力积攒到足以给其他对手雷霆一击时,才可以行动,至少是不可以单独与几方为敌!”

但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以我之见,只怕最先动手的不是四王,而是皇室内部!”

这下张奇峰真有些吃惊了,问道:“此话怎讲?皇室内部怎么会先动手?”

“如今皇帝膝下能够有资格争夺皇位的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其他皇子年齿尚幼,不必考虑。可正式因为可以争夺皇位的人少,所以,他们才会不顾一切,因为争夺的人越少,需要解决的敌人就越少!”

郑安邦的话让张奇峰也头赞同,他继续道:“世子会问,即便是敌人少,他们也未必会争夺皇位对吧?”

张奇峰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否认。“其实道理很简单!”

他自信满满的道:“江皇后多次请求皇帝废掉德安太子的太子之位,改立二皇子霍民王子为太子,这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可皇帝一直不肯,这也导致了霍民王子和德安太子的不和!”

他进一步分析说:“所以,这就为二位皇子之间的争夺留下了祸根!而德安太子虽然保住了太子位,但他心高气傲,志大才疏,当年打理秀峰州,本是皇帝让他积攒自己名望锻炼的事情,却让他弄得一团糟。去襄州练兵却是搞的怨声载道,差发生兵变!这几年他再也没有被派出过,就是因为皇帝对他的能力失去了信心了。所以,只要他受到打压,那么霍民皇子必定会趁势而起的!”

“不错!”

张奇峰了头,却说道:“但是就凭他们手里的实力,未必能动摇帝国根基,据我所知,他们的势力在京师外都是很薄弱的!”

“非也!”

郑安邦打断道:“其一,有江皇后及其娘家的支持,霍民皇子就是在外省有势力也不新奇,江皇后的娘家镇国公府出过不少文臣武将,安海洲,鲁州的兵马督监可都是他们家的门生,虽然表面上与其走动不多,但谁知道是不是掩人耳目?”

张奇峰听得有理,便头,郑安邦继续道:“连同左右宰相,还有京师御林军的统帅,元帅蓝富,他们的实力都不容小视,谁知道他们的心思?所以,京师眼下的情况虽然稳定,但只是各方势力微妙的平衡,如果这个平衡被打破,那么也就是天下真的要打乱了!”

“但世子的机会也就在这大乱之中!”

郑安邦不再是嬉笑不羁,表情严肃的说:“世子面相大富大贵,且秉性果断,绝非池中之物!且永安王府世代荣华,坐拥三州之地,凤帅更是手握数十万雄兵,这基础已是非常好了!可谋夺天下,要的是实力,绝对实力,因此,必须要尽可能的多掌控实力才可以。”

他脑袋摇了摇,傲然道:“控制夏州,借绞倭之名,北可图安海州,甚至是鲁州,永兴等州。西亦可以借防倭之名进抵玉州,谷州等州。与西北路遥遥相望互为呼应,这样,在大乱开始时,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同时自己可摆出一副拥兵自重,但求自保的态势,让众多势力安心,待其争斗杀伐血本耗尽时,再以雷霆之势夺其根本则大事可成矣!”

“你可愿意在我帐下听用?”

张奇峰看着郑安邦,等他回答。

而郑安邦显然也不想让他多等,问道:“不知世子留在下有何用处?”

“我欲称霸必要人手相助,你可以!”

张奇峰答得简单。

那郑安邦也干脆的说道:“拜见主公!”

说着,躬身行礼,接着跪倒在地行主仆之礼,却被张奇峰拦住。

“你我携手,共同打一片天下!”

张奇峰眼中的热情让郑安邦心头也是热热的,他幼年家境殷实,生活富裕,可后来横祸突生,落得个颠沛流离的窘境,虽然他从小好学且有很强才干,但却无人赏识,以至于有愤世嫉俗。今日张奇峰非但不觉得他出身低微,而且还救了他的命,他当即立下恒心,定要保张奇峰成大事!

虽然只聊了一会儿,张奇峰却感觉到郑安邦也是个人才!他没有进入官场,就可以察觉到皇室内的问题,更能谋划出整体方略,是个人才。“明日我安排先生的职务,暂时就先帮本爵处理夏州事务吧!”

说完,他叫来兵卒,让带郑安邦先到客房安歇,待宣布职务后再做进一步安排。

郑安邦下去了,他却叫过露娜和柳蝉说道:“今天也算是有了收获,总算是有个文职来助我一臂之力了!”

“那表哥是不是想要庆贺一下?”

柳蝉眨着雪亮亮的眼睛,有些调皮的问他道:“今天本是要玩一下的,结果为了救他也给搅了,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呀?”

露娜脸颊通红,但看神情应该是兴奋所致,而不是害羞,说道:“主人,今天是不是该宠爱奴婢了?”

张奇峰被她们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人亲了一下说道:“去回卧房等我,让守夜的也去吧,我轮流疼疼你们!”

说完分别拍了二人一大一小,一个圆润一个紧实的一下,看着她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自己却坐在椅子上发愣!他想起刚才郑安邦说的话,母亲手中的数十万虎狼之师乃是最大本钱,可母亲现在时自己的了,如果将来扫平天下,做皇帝的是父亲,那自己还有机会跟母亲行夫妻之事,尝鱼水之欢吗?如果是那样,就太可怕了,他知道母亲不能失去自己,就如同自己不能失去母亲!

起身看看身后的地图,帝国幅员辽阔,而皇室已经腐朽。决不能将如此好的花花江山任由外寇践踏,既然没有人能保住他,那么就自己来!

站起身,走到门外,虽然夏州地处南方,但初春的夜还是有一丝寒意袭来。张奇峰一个冷战,人精神了不少,想到后面那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等着自己,他心头的欲火立刻“腾”的一下子燃烧起来!什么事情都不顾了,先去安慰她们一下吧!张奇峰面带笑,美滋滋的走向后院自己的内宅,一场“大战”在等着他了!

柳蝉的卧房选的是最靠外的一间,虽然不大但是很灵巧,乃是当初林荣给自己准备的书斋。他本身没什么学问,但总要壮壮门面的。柳蝉看着房间精巧,而且又是靠外,如果有外敌来袭她可以先一步发现并保护张奇峰,便要求住在这里了。张奇峰知道表妹对自己倾心之极,他要来个突然袭击,先来安慰表妹一下。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却眉头一皱,里面有人睡觉,但听其呼吸声,功力应该远逊于柳蝉,也不是那些女侍卫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她们修炼的武功与东土有很大区别,虽然陆风侯指过她们,但还是很容易就可以分清楚的。但肯定不是刺客,刺客不会在这里睡觉,张奇峰也懒得思考那么多问题,他一边悄悄潜入房间里,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待到了床畔时,已经是一丝不挂,只看着他那条粗壮无比的大愤愤的指向天际了!

没有灯,接着照进来的微弱月光,看着床榻上那面向里侧卧的女人,张奇峰的不自禁的跳了两跳。“呵呵,原来是蝉儿,故意压低了呼吸骗我!”

看那女人的身形,和那头上东土样式的发髻,张奇峰猜到是柳蝉在故意跟自己逗着玩。他也压低了呼吸掩住行迹,伸手到被子里面,却发觉“柳蝉”的衣服竟然没有脱。他已经欲火中烧,见柳蝉如此不配合不由得怒气上冲,他突然一下将被子掀开,不等柳蝉反应,几下撕去那碍事的衣衫,将那反抗的手臂死死按住,双腿撑开那要紧闭的长腿,老马识途的朝着口冲了过去,不过却没有进去。那里竟然十分干涩,加上他的本来就粗大骇人,恼怒之下他不再怜香惜玉“嘿”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大破关而入,强硬的排开那闭合的,残忍的直冲了进去。

“啊……”

身下玉人忍不住惨叫,张奇峰却得寸进尺的将自己那粗糙的嘴巴封了上去,任凭其挣扎也无法摆脱!

张奇峰心头愈发的火起,柳蝉还是第一次这么挣扎呢!他不顾身下可人那娇小的身躯,粗暴的将大如捣蒜一样疯狂的,大坚硬如铁,轰隆隆的杀向那温暖的!

“啊!啊!啊!啊啊啊……”

直透屋的叫声打破夜空的宁静,张奇峰意识到,自己正在杀伐的这个女人不是表妹!

其实刚刚在侵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张奇峰已经感受到了异样,虽然表妹的紧密富有弹性,但在自己辛勤开垦下,已经是十分肥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就适应自己的大。可现在这个虽然不是般紧窄,但从其紧密程度来看,也应该没有生养过,而且,似乎平日里做的开垦也不多,在突然遇到自己过人本钱的袭击后根本反应不过来!竟然会下意识的紧缩,这可有趣了。绝非那些女侍卫,但由于身材等原因,她们的比较大,并不是那种松散,也是很紧密的,自己起来非常得心应手。

“可这个女人是谁?不管她!”

张奇峰憋在心头的欲火已经股不得许多,他杀红了眼,大凶悍强硬的在那很多地方还是刚刚被自己开发出来的玉道里面横行,肆无忌惮的!

身下女人娇呼惨叫只激发的他更加凶残,大上青筋暴露,如同给套了一个粗糙的外衣,刮得那柔嫩的壁不时的痉挛颤抖,似乎要被刮破了一般!

张奇峰年纪虽然不大,但在床上却是绝对的悍将!不多时就将身下玉人杀得丢盔弃甲一副挨打相,但最深处也开始传来阵阵有顾虑的收缩。而那润滑的液也越来越多,不断地充斥着和壁之间的缝隙,试图保护脆弱的壁不要被摧残过甚。可即便如此,在张奇峰锲而不舍的杀伐下,身下女人的反应也有了变化。叫声由开始时的惨叫呼痛,转为高亢嘹亮的呻吟,而她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升温,火热的玉道开始了阵阵收缩。张奇峰立时明白她已经进入了状态,马上就要来第一次了,便开足马力,大刀阔斧的对着那娇弱的密道发起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不不不……不要……呀……”

女人似乎还在挣扎抗拒,但身体却是不时的上挺迎接张奇峰的侵犯,双腿不自觉的缠上张奇峰的雄腰,圆润的肉臀不住的撞在张奇峰的,“噼啪,噼啪,”

开始十分清脆悦耳,但很快就演变成了“乒乒乓乓”的乱响,惨烈之状不必言表!

在一番疾风暴雨的连续冲击后,突然,张奇峰前挺的到了,几次撞击无果后,他恶念突生腰部用力,大残忍的开的阻挡,将大生生送进了那火热的!

“啊……”

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突然响起,接着,一股冰凉的从那火热最深处爆射而出,只可惜粗大的将堵塞的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射出,只有少量从与壁的狭窄缝隙里渗出的,无助的滴答到床上,真是惨烈!

而发出叫声的人已经脑袋一歪失神的躺在床上娇喘不已,高耸挺拔的酥胸起伏剧烈,张奇峰强忍着自己还没有发泄的冲动,亲了亲那红豆般可爱的,说道:“李姑娘怎么会到蝉儿床上来?敢是给在下自荐枕席的吗?”

此言一出,床上女人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正是安国君梓放的未亡人,李馨梅!

“不……不是……我……我……”

她气喘吁吁的急着给自己争辩,但张奇峰却不给她机会,笑着说道:“既然李姑娘对在下抬爱,那在下自当投桃报李,今日一定让姑娘尽兴,知道在下的好处!”

说完不顾她反对将嘴封到了她的小嘴上,贪婪的吸出嘴里的丁香,品尝一番后却突然咬住。虽然没有特别用力,但也无法挣脱,接着,他的再次活跃,一跳一跳的,突然向外一抽,李馨梅立刻感到了一阵难以形容的空虚,肉臀不由自主的上挺相随。

“怎么?姑娘这么着急?需知不后撤无法前进呀!”

张奇峰突然放开了她那可怜的嘴,大吼一声:“嗨!”

大突地一下子杀了回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李馨梅的密道,强横的闯开的守卫,大死硬的进温柔的,重重的撞在壁上才不干的停下来。

“啊……”

李馨梅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弹起,四肢痉挛抽搐,感觉人都失去了控制。张奇峰咧嘴一笑,他不顾李馨梅死活,再次上马扬鞭,开始了征伐!

李馨梅虽然不是黄花姑娘,但梓放的房事本来就不佳,加之张奇峰的实在是大的有些吓人,所以,完全是一副被动挨打的局面。而张奇峰则可谓是得心应手!他第一眼看到李馨梅就觉得稍加调教,当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其本是安国君夫人,自有一番气质在,这不是同样出身大家,但却是天真幼稚的表妹可比!刚才他已经猜到是李馨梅在柳蝉的床上了,却不能确定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局面,但既然已经上了,那就索性将其征服于床榻之上了!

火热巨大坚硬的大如同金刚杵一样,不断攻击撕裂着李馨梅的意识!自此被张奇峰柳蝉等救下,她对张奇峰就心有好感,当然只是感激。可自从偷看了张奇峰大战众女的雄风后,她睡觉都会不自觉想到张奇峰,甚至还作了个春梦,梦境里面张奇峰对自己百般爱宠,那条大更是把自己干得直飞入九天之上,不知身在何处!如今可谓是梦境成真,只是这虽然是她心里的愿望,可她终究觉得自己是安国君家的未亡人,自己不该做出对不起自己过世的丈夫,有辱安国君府门风的事情。可她忘记了,张奇峰不算是也差不多,并不是她主动的。可这些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在张奇峰的新一轮杀伐下,她已经渐渐的被自己的欲火所吞噬,意识也变得模糊,只有身体在随着张奇峰的动作而反应了。

当张奇峰释放出自己心头的时,李馨梅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她被张奇峰得迭起,从一个浪尖直接蹦到另一个浪尖上,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而张奇峰的经历似乎永远使不完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迎合怎么躲闪,都无法让他吐露出身体内的热情!当张奇峰看着她实在可怜而释放出热情时,她已经晕了过去,身体还在不时的抽搐几下,人事不知了。看着她的表现,张奇峰不由得信心大增,他知道,这个女人至少从身体上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至于心理上,现在只是还有些羁绊,相信也会解决!

“进来!”

张奇峰突然回头对门口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柳蝉笑眯眯,神态娇憨的进了屋,露娜也跟着进来。

“我看表哥对她有兴趣,她也对表哥有意,那就成全你们吧!表哥怎么奖励我?”

洋洋自得的看着张奇峰。

张奇峰却“啪”的一声,轻轻的给了她一巴掌,骂道:“敢给我做主?还奖励你?看我不死你才怪!”

说着抓过柳蝉随手一剥,一副富有青春气息的身体展现了出来。

“蹄子,里面光着,急着挨了?”

他苦笑摇头,“怎么?反正也要脱,这样不是省事?”

柳蝉还在争辩,张奇峰却一下把她扔到床上,她一个翻身,将昏迷不醒的李馨梅推到了床里,而露娜也脱得一丝不挂的被张奇峰放到了床上。

“趴好!”

张奇峰将露娜摆了摆姿势,撅着她那本来就硕大的,跪伏在床上,有抓过柳蝉放到上面说:“这是我在从海外回来时想出来的逍遥船,是根据海浪学来的,今天拿你来开刀!”

说着,大突的一下挺入。

“啊……”

柳蝉也有些招架不住,叫道:“轻……轻,表哥……我……”

她还没有说完,张奇峰拍了露娜的大一记,露娜立刻开始上下翻飞,将大如风舞动起来。每次上送都如同把柳蝉的送到张奇峰面前,张奇峰便趁势下冲,大毫无技巧的直刺入密道里面。柳蝉被张奇峰的双手完全控制住,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一场异样的屠杀再次展开了!

本来柳蝉师出玄阴派,虽然不会暗算张奇峰但玄阴派伺候男人的招数还是很多的,柳蝉完全可以借此来抵消一部分张奇峰的冲击。可现在她躺在露娜身上,凌空被张奇峰控制,完全使不上力气,只有任凭张奇峰屠杀奸了。好在,她很喜欢这奸的滋味!也并不算太吃苦。

张奇峰用尽各种方式来教训柳蝉,同时也在观察李馨梅的反应,发现她后来虽然还是不能动,但人却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在装睡而已。张奇峰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也不破,继续对柳蝉大施威,粗壮的舞动得虎虎有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不一会儿,柳蝉就被他杀得迭起,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他便叫进来几个女侍卫,一起架着已经劳累半天的露娜接受自己的爱抚。十三个女侍卫无一遗漏,全部被张奇峰得骨酥肉软,烂泥般躺在地上,他才心满意足富有成就感的躺倒柳蝉,李馨梅和露娜中间,耕耘半天,他也要休息一下了!

在他想来,今天虽然麻烦了些却也值得!拔出了伴月楼这个暗藏着的钉子不说,还收了郑安邦这个谋臣。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上了李馨梅,这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滋味真是不错!念及至此,他不由自主的亲了李馨梅一下,转头睡了。可李馨梅心里如同打翻五味瓶,各种滋味袭来,真是难以言表。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做对不起梓家的事情,可刚才张奇峰奸自己时的感觉,真是嫁到梓家后一直没有享受过的。自己丈夫平时温和有礼,可每每到了行房之时,却如同野兽一般无二。而张奇峰虽然刚才也是不顾自己死活,可那种感觉,真的不同,自己如同被他生生到了九霄云上,在云间漫步的感觉太美了!

猛的,李馨梅摇了摇头,努力的想把这些秽的念头甩出脑海,但却是徒劳无功,不知所措的抓过锦被蒙在自己头上,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也睡着了,这注定是个安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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